“小子,这是你干的?”
张小狂看到光头眼神毒辣,肌肉虬结,步伐稳健。
不像是普通打手,应该是个狠角色。
不过,他倒是不惧:
“是又怎样,就你们这破大门,我看着碍眼,拆就拆了!
还有这几条看门狗,竟然乱咬人。
我把他们宰了,你还得感谢我呢!”
闻言,光头脸色一沉:
“好小子,口气不小啊,敢找我们鹰堂麻烦,你还是头一个!”
张小狂下巴微微扬起:
“我管你什么鹰堂,鸟堂的,快让猛九滚出来见我!”
光头脸色大惊,竟然连他们鹰堂的名号都没听过,这愣头青真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
他在后面听说有人闹事,带着人急匆匆赶来。
没想到只有一个人,还是个小年轻,看上去一点也不起眼,却拆了他们的大门,还把几个看门的兄弟打残了。
光头观察半天,也没看出什么端倪,就是个有点力气的小瘪三而已。
“九爷是我们老大的亲弟弟,你敢找他麻烦,你嫌命长吧!
快说,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找我们鹰堂麻烦!”
“你也配知道爹的名字,猛九那个混蛋,再不出来,小心我拆了你们老窝!”张小狂环抱双臂。
“小子,你这是找死!”光头脸上带着一抹狠辣,向手下吩咐道:
“把他手脚打断,记住了,菊花和嘴别伤到,我倒要看看这小子嘴巴硬,还是菊花硬!”
光头大汉人称光头刘,是个基佬,他有个特殊癖好,那就是喜欢玩弄男人。
尤其喜欢十几岁的少年郎,眼前这个小子,看上去绝对不会超过二十岁,肯定稚嫩。
既然送上门来,免得他费功夫。
张小狂听到光头的话,恶心的差点吐出来,“你妈隔壁,看谁暴谁菊花!”
光头一挥手,十几个打手就窜了出去,那气势比先前几个看门狗可强多了!
张小狂看出来,每个人都是练家子。
他不等打手围住自己,后腿猛然发力,像炮弹一样砸进了人群。
双拳齐出,攻向最前面两个打手。
两个打手根本没有反应过来,手中棒球棍刚抬起来,就感觉自己胸膛传来一阵钝痛,就像是被极速行驶的摩托车撞到一般,五脏六腑都错位了。
紧接着,咔嚓一声,两人胸膛塌陷,肋骨断了七八根,内脏破裂,手中武器脱手而出,人影向后飞去。
张小狂反应敏捷,趁机抓住一根棒球棍,挥向砍来的砍刀。
顿时,火星四溅,打手只感觉一股巨力,震得虎口发麻,低头一看,满手鲜血,手掌竟然被震断了。
这视觉冲击太惨烈了,瞬间将疼痛放大好几倍,打手捂着断掌,哀嚎起来。
张小狂在人群中辗转腾挪,打手的砍刀连他衣服毛都沾不到。
张小狂肆意挥舞着棒球棍,每挥动一下,就是骨碎筋断,一个打手惨嚎着飞出老远。
光头刘眼神冷漠,内心却十分震撼。
张小狂的手段,他也能做到,但他惊讶的是此人的年龄,如此年轻,就有这么好的身手。
这小子到底什么来路?不会是其他几位大佬派来的吧!
等光头刘再回过神儿时,十几个打手全部倒在地上,不是手断腿断,就是胸膛塌陷,还有几个脑浆都被打了出来,眼看已经不活了。
“小子,没想到,年纪轻轻的,手段这么狠辣,你到底是谁派来的?”
张小狂冷哼一声,“几只会咬人的狗而已,我要不打残他们,被咬了怎么办!
再说了,爹从哪儿来,也是你这光头儿子问的吗?”
光头刘闻言,睚眦欲裂,他最恨被人说他是光头,口中恶狠狠低喝一句:
“你找死!”
光头说完,双脚猛踏地面,马步横扎,双手合十,做出一个‘童子拜佛’的招式。
张小狂眼睛一亮,“哟,看不出来,原来你是个和尚,难怪是光头呢,哈哈!”
光头刘不说话,再来一招‘罗汉抱肚’,双手猛然击打丹田,玄力喷薄而出,汇聚于头顶,大光头泛起一层金属的光泽。
光头刘口中大喝一声,低头,大光头就向张小狂撞去!
张小狂看出来了,是佛门的铁头功,这一头力道极大,撞到墙上,能把墙壁撞的大窟窿,撞到人身上,不死也得去半条命!
张小狂眼睛微眯,不敢掉以轻心,铁头距离自己只有一米时,后脚踏地,手上运足力气,陡然高高跃起,扬起手中的棒球棍,朝着大光头就砸了过去。
只听一声金石撞击的声音,棒球棍竟然被打凹变形,再看光头刘,脑袋却没什么事。
光头刘摸摸发亮的脑袋瓜子,“小子,你阴我!”
张小狂道:“谁说不能用武器来着,你以为是公平比武呢,真是个傻帽!
不过你这铁头功不错啊,是哪个寺庙的啊,怎么会还俗呢?
哦,我明白了,你肯定是偷看小媳妇洗澡来着,犯了色戒,所以才被逐出寺院的吧,哈哈。”
光头刘不知道是不是铁头功练多了,脑子不好使:
“谁特么偷看小媳妇洗澡呢,老子喜欢男人。”
张小狂忽然想起来,这个和尚刚才说他是基佬来着,没想到佛门净地,竟然出了这么个奇葩!
光头刘来自西域金刚寺,练了一身金刚铁头功,只因为玩弄了几个小和尚,金刚寺住持觉得这是佛门奇耻大辱,所以才把他逐出金刚寺。
光头刘来到南江后,被猛豹招揽,成了他手下第一高手。
光头刘摸摸自己光头,“小子,今天我一定要弄烂你的菊花不可!”
说完,体内玄力运转,铁头再次向张小狂攻去。
张小狂丢掉变形的棒球棍,一个翻地滚,捡了一把砍刀。
当光头刘的铁头即将撞到他的胸膛时,张小狂脚步微变,一连串幻影,就绕到了光头刘的背后,提起砍刀,对着光头刘的菊花,就捅了进去。
等光头刘反应过来,已经为时已晚,砍刀已经深入数寸!
登时,疼的他脑门冷汗直流,趴到地上,嘴巴张的无限大,惨嚎起来。
张小狂拍了拍双手,笑道:
“怎么样,被捅菊花的滋味不好受吧!”
光头刘万万没想到的是,他会有这个下场。
向来只有他弄的别人菊花残,满地伤,这次轮到他自己!
张小狂蹲下身子,嘴角一咧:
“就当我给那些被你坑害的人报仇了!”
张小狂说完,眼神一凝,提起光头刘的脖领子,手臂用力一挥。
不偏不倚,光头刘正好骑在插满玻璃的墙头上。
紧接着又是一阵惨嚎声,光头刘不但菊花不保,还被碎玻璃扎成了太监,顿时疼晕过去!
张小狂收拾完光头刘,看到远处有个三四层楼高的厂房。
“猛九和猛豹应该就在那里吧,敢砸四季饭店,我就砸了你们老窝!”
说完,他向厂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