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叫阿峰,外号叫疯子,大四的快毕业了!
在大一的时候,他就是个风云人物了。
只因为有次他在校园打群架,把当时一个校董的儿子鼻梁给打塌了。
当时跟着他一起打群架的人,都吓得不得了,还以为这一次最轻就是退学,或者被送到警察局去。
谁知道最后,最后阿峰的哥哥阿坤出面解决的。
最后打群架的人,一个个只是受了一个小小的处分,这事情就不了了之。
而那个校董的儿子干脆转校。
那个阿峰一战成名,别人也知道他是坤哥的弟弟,在学校里几乎无人敢惹。
所以这才养成他嚣张跋扈的性格,要不然就不会在喝了一点点酒水后,居然大放阙词,说出这样混账的话语来。
你吃自己的饭菜,管人家谁结账?
这纯粹就是找乐子,看着王凡几个人,带着两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心里不痛快。
“坤哥?坤哥是谁呀?”
胖子来这外国语学校当保安也不长,对于这个疯子牛*哄哄的说出,自己是坤哥弟弟的话语,并不是在意。
反正,他是没见过什么坤哥的,他又不做生意不用交保护费?
“你他·妈的找死呀,敢骂我哥哥,当心我弄死你,都没有人敢给你收尸!”
疯子喝了酒,这餐厅又有不少的妹子看着,他此时怎么会示弱,嘴里马上不干不净,恨不得好好的在众人面前耍威风。
“算了,算了,胖哥,都别说了……”
丽丽认识疯子,心里害怕忙来拉胖子。
“要不,我们换一家餐厅吃饭吧!”
小敏也知道疯子,心里也害怕了,而且一边的付强一听说这个人就是在校园里,打了校董儿子后,都能*着人家转校的疯子,心里也害怕了。
“恩恩,要不我们走吧……”
他心里还在庆幸,幸好自己开始的时候,都没有惹怒这个疯子。
“咦,坤哥是谁?你们谁知道?反正我是不知道的!”
这句话像是巨石投入湖面,一下子激起千层浪,众人哗然,特别是疯子的脸,一下子涨红了,顺手就摸起桌子上的一个啤酒瓶子,往说着话的王凡头上招呼!
“小心!”
丽丽惊呼一声,不少人此时脚尖起来,甚至有人捂上了眼睛,害怕出现血腥的一幕。
这啤酒瓶子被疯子冲着王凡的脑袋砸下去,肯定会血流满面,说不定那个看似帅气的王凡,立刻就会被砸晕到地上去。
“啪”一声,啤酒瓶碎掉了!
预料中王凡倒地的一幕却是没有出现,而那个疯子,脑袋上有血,整个人却是懵*了,直愣愣的看着王凡,伸手摸了了一下额头,
这是怎么一回事?
原本要砸王凡的啤酒瓶子,最后怎么砸到自己的脑袋上?
“滚,还等着我再给你一下子吗?”
王凡吼了一声那个疯子,这让那疯子一下子清醒过来,这才知道,自己被王凡用啤酒瓶砸了。
“妈蛋,敢打我,我和你拼了,都给我上,出事有我哥顶着……”
疯子可能好多年没有遇到敢揍自己的人了,整个人变成了彻底的疯子,他一招呼身边的那些哥们都冲上来了。
他们看着王凡估计只是低年级的同学,在这外国语疯子,可是横行无忌的人。
敢打他的人,他绝对要弄死别人!
他可是坤哥的弟弟,亲弟弟!
“打死丫的,敢对着我们疯爷动手,真是不想活了!”
“妈蛋,见到学长不恭恭敬敬的,还敢反抗,揍死他!”
“打,峰少都说话了,给我死劲打!打死有坤哥收场!”
一时间餐厅里砰砰啪啪的声音不绝,啤酒瓶子就变成最好的武器,有得觉得还不过瘾,顺手就抄起一把椅子,齐齐的往王凡的身上招呼。
反正刚才疯子说了,打伤打死都有坤哥给他们兜着,怕什么!
“别打了,求你们别打了……”
餐厅的老板急了,打砸的都是他家的东西呀,这些都是钱呀,砸坏了谁赔?
而且这一群人喝酒了,就打一个小伙子,这小伙子搞不好就被打死了,他这餐厅一旦打死人了,那么离关门也就不远了。
他还要靠着这餐厅维持一家人生计,餐厅关门了他该怎么办?
王凡看着这一群明显喝多了,仗势欺人的学长,也没有讲客气,有的顺势踢了他们一脚,把人踢远一点,免得被玻璃渣子扎伤。
有不上道的人,反手给一巴掌,至于那个疯子,抬手就往他嘴·巴上来了一巴掌。
“叫你嘴·巴臭,就凭着我这一双巴掌,你就没资格指指点点的!”
王凡下手并不是很重,即便这样,那疯子被他的两巴掌打的是眼冒金星,鼻血哗的就流出来了。
“你,你有种给我等着,我去叫我哥……”
疯子捂住脸颊,喊出的声音都变了。
今天这个脸面实在是丢大,这个场子不找回来,他简直就不用在这外国语学校混了。
说话的时候,生怕王凡继续打他,马上连滚带爬直往外面跑,而跟着他的那些人,一个个在后面喊着,生怕留下来后被王凡打。
看着餐厅里一片狼藉,王凡马上掏出一张支票,在上面填写了一个数字,然后递给了哭丧着脸的餐厅老板。
“给,这是赔你家的损失!”
王凡这张支票一拿出来,那餐厅老板看着面前这张似曾相识的脸,居然惊呼一声。
“哦哦,我想起来了,上一次,上一次就是你……”
王凡笑着点点头,表示还记得上一次给这餐厅赔钱的事情。
走出这家餐厅的时候,王凡兜里又多了一张卡,里面是这家老板送出一张至尊卡和现金卡,说是为了表示对王凡的感谢,特意赠送的。
而此时的疯子,站在一个客厅里,正在用力把鼻子里流出的血,往他自己的脸上抹去。
他本来已经很惨的脸上,在被鼻血一抹,整个就像是一个大花脸,就像是被人踩烂掉一样,惨不忍睹。
一阵脚步声传来,一个不足一米六五的二三十岁的男人,出现在疯子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