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闲事老七的那一刻,夏昭云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高兴道,“大哥,好久不见!”
闲事老七道,“你小子厉害啊!听说你和暮剑山庄的宋之映要决斗,这不,我带着整个君山十七堂的弟子来支持你。”
夏昭云望了一眼十七堂的人,好奇道,“看样子,如今大哥已经是这十七堂的老大了!”
闲事老七笑道,“我只不过是个闲事老大,真正管事的还是华音。”
夏昭云道,“咱们兄弟好久没叙旧了,今日无论如何都要喝上几杯!”
闲事老七道,“没问题!不过可惜,三弟和四妹不在,话说他们二人如今在哪啊?”
夏昭云道,“四妹应该是回青水阁了,至于二哥嘛!那次我离开蓬莱岛之后,就与他分别了,或许他还在蓬莱岛,或许他已经回无花阁了。”
“怎么,我听到有人在背后议论我!”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夏昭云和闲事老七放眼望去,只见花君似走上前来,对着二人微微一笑,说道,“这喝酒的美事,怎能不叫我呢!”
夏昭云见是花君似,一时间喜出望外,兴奋道,“二哥,见到你真是太好了!”
花君似道,“你先别高兴得太早,在此之前,你先得自罚三杯酒。”说完,花君似给夏昭云斟了三杯酒。
夏昭云想都没想,就将酒喝了下去。
花君似诧异道,“你都不问我原因,为何要罚你吗?”
夏昭云道,“二哥自有二哥的道理。”
花君似道,“那我还是得说说理由,要不然,这在场的人还以为我无理取闹呢!你小子在蓬莱岛的时候不辞而别,可是害苦了我。”
夏昭云道,“蓬莱岛上可是出什么大事了?”
“大事倒没有,只是你走之后,这蓬莱岛上怪冷清的。胡医仙说了,你们都走了,没人陪他下棋,所以他就只好逮着我不放,我足足陪他下了一个月的棋,他老人家才放我离开蓬莱岛。你说说,这事该是谁的过?”
夏昭云连连赔不是,拱手道,“这事必须是我的错,我再自罚三杯。”说完,夏昭云给自己斟了三杯酒,一饮而尽。
闲事老七道,“二哥,一别数月,别来无恙啊!”
花君似道,“大哥,别来无恙!”
闲事老七道,“你今今日想必也是为了支持三弟而来吧!”
花君似道,“那可不,我可是用行动支持的啊!”说完,只见花君似鼓了鼓掌,立即有一名男子走上前来,送上来一样东西。花君似接过那样东西,将包裹的不掀开,接着道,“三弟,这样东西你可记得?”
夏昭云定睛一看,竟然是自己落在蓬莱岛的流光剑。他接过流光剑,微微出鞘,一股剑气扑面而来。夏昭云道,“我还想着何时再回蓬莱岛取剑的,没想到二哥将剑给我带回来了,三弟真是感激不尽!我再敬二哥一杯!”于是,夏昭云又自酌一杯。
一旁的闲事老七有些坐不住了,忙道,“三弟,你不能光给你二哥敬酒,还有我这个大哥呢!我可是带着整个君山十七堂的人来给你撑腰。”
夏昭云笑道,“是是是!我这就敬大哥一杯。”
闲事老七道,“咱们兄弟三人这么久没见,应该一起干一杯!”
于是,闲事老七蓦地将酒杯仍在地上,然后将俩坛酒分别摆在夏昭云和花君似眼前,说道,“男人喝酒,就应该大坛大坛喝。”
夏昭云道,“大哥说得对!”
三人相视一笑,举起那坛子酒,纷纷一饮而下。闲事老七擦了擦嘴,兴奋道,“痛快!再来!”
不出半日,三人就已经喝得酩酊大醉,纷纷被十七堂的弟子扶回了房间。夏昭云第一次喝酒喝得如此畅快,导致整个人迷迷糊糊,酒气上头。这时,已经天黑,金陵城里已经开始了繁华的夜晚。但夏昭云早已经无心理会这繁华之景,而是睡了过去。
就在此刻,他感觉有一双纤细的手在抚摸着自己的脸。夏昭云微微睁开眼,发现是一个女子,有些面熟。那女子唇红齿白,美艳动人。夏昭云竟看得入了迷,不禁内心一荡,将其拥入怀中。那女子用手抚摸着夏昭云的脸,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夏昭云有些意乱情迷,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得摇了摇头,那女子笑道,“你不知道我是谁,还敢做出这么无礼的举动来!”
夏昭云稍微有些清醒了,忙松开手道,“对不起!我……”
但那女子并没有生气,而是缓缓起了身,脱下外衣,钻入夏昭云的被窝里。而此刻的夏昭云已经酒气上头,即使有些微微清醒,但对于一个美艳的女子投怀送抱,一时间也开始动摇起来。他闻到那女子身上一股香甜的气息,直甜入人心,终于按耐不住,伸出双臂,搂住她腰。那女子只低吟了一声,也伸出双臂抱住夏昭云的头颈。两人相视片刻,肌肤相贴,夏昭云凑过脸去,开始吻那女子的嘴唇。而那女子也凑脸还吻。一时间,两人都身子发热,互相抱得更紧了。就在此刻,屋外传来一阵吵闹声,像是哪个喝醉了的汉子在发酒疯。
夏昭云被这阵吵闹声吸引,神志稍微有些清醒了。他的目光开始转向门外,但那女子又将其头转过来,低声道,“春宵一刻值千金!”
夏昭云看了看眼前的女子,果真有些面熟,寻思,“我这是在做什么,朔月的尸骨还埋在金陵城郊的树林里,我竟然跟别的女子在这温存亲热。”想到此处,夏昭云瞬间清醒过来,忙将那女子推开,准备起身。谁知那女子突然拉着夏昭云的手不肯放开。
夏昭云拍了拍脑袋,仔细看了那女子一眼,甚是惊讶,原来这个面熟的女子竟然是孙秀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