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个男人到底是谁?他怎么知道我为了一张脸出卖了族人。他怎么知道我此时脑海里所想的一切。我不想,我怕我的思想再次被他看穿,可我还是忍不住,把这些问题脑海里循环了一次又一次。
“你能知道我的思想。”
“呵呵,只要是活着的,所有的思想我都能感受得到。不要害怕。也不要有那么多的问题问我。”
“那我应该问什么。”
“你为什么不想想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族长和爹说,这是我的责任。”
“那你知道这为什么是你的责任?”
“我想把这件事情做好,在趁机会告诉族长关于昕黎的事情,我想他就不会过多生我的气了。”
“为什么你怕他把他儿子的死怪罪在你的头上。”
“昕黎是和我一块来到人间的。”
“那你可别忘了,是你的族长自己要求昕黎来到人间保护你的。”
“你的意思是,这件事我不用太多的自责和害怕。”
“对。”
“你刚刚不还在劝说让我趁这个机会来开,不再见到族长。怎么现在又变了。”
“我刚刚是为了阻止你拿到你想要的东西,才说那些话的。”
“可是,那昕黎的死,多少和我脱离不了关系的。”
“你活得可真窝囊。”
听到这句话,我心里很不分。
“那你还记得你来到人间的目的是什么吗?”
“族长和爹让我去寻到挚爱之人,在喝了她的血。”
“对啊,连你自己都还记得,是他们要求你再次回到人间的。而且,我知道,你当时的心里其实是不情愿的。”
我沉默了,这个神秘男人说得很对。
“所以说,他们自己做出的决定,他们自己也会明白事情的后果。你没必要非要把自己当成故事的主角,你不需要把所有不相干的责任揽在自己的身上。”
我没有说话,我怀疑自己,自己真的很窝囊。
“你没有选择的权力,他们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你不感觉这样活得很没意思吗?”
“可是,族长和爹他们,虽然嘴上不说,但我看得出,他们在乎我。”
“他们在乎你的能力。”
“我有什么能力。”
“以后,你就会知道,这也就是他们为什么选你来这里的原因。”
我曾经只是认为我是个怪胎而已,别的就没有什么了。可神秘男人的话,让我对自己的存在意义又产生了疑惑。
“你花费那么多力气,却是在为别人做嫁衣,与其这样,为什么不为自己想想,不去寻找一下,自己存在的意义,为什么自己和别人有所不同。”
我还是没有说话,
“狼人和雪蝠打娘胎里就注定卷入钢格罗祖主麦争夺的战争里面,只要对方不死,战争就永不休止。连你的老祖宗都不能改变的事实,就凭你一个乳臭味干的后生,你觉得可能吗。”
“你不知道后生可畏吗?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些自以为前辈的人,以老卖老,去否定后者的一切,只因为自己年龄大。”本来我对这个男人有了一丁点的好感,可是他的话又让我产生了反感。
“是吗,可事实就是这样。况且你自己不早已经将家族的命运出卖给魔鬼了?而且,我刚刚不也告诉了你你没必要把这件事做好,来消除族长对你的生气。你自己嘴上不说,可心里不也刚刚在心里有了动摇?所谓的夺嫡之争,只不过是上层统治者的权力游戏而已。你的朋友,他们也有来自魄月天国的。只要有包容,一切都可以改变。”
这个神秘男人也许说的真对,可是要对一个嗜血种族谈”包容”,未免有些牵强。何况即使自己明白又怎样,我什么都不是。
中年男子沉默了良久。说;
“我兴许可以帮你。”
“怎么帮?”
“我可以满足你的愿望,我可以让你成为一个所向披靡的王者。”
“王?”
“对,你可以成为落影城的王,成为狼人的王,成为整个血族的王,甚至是是受万物敬仰的上帝。”中年男子的这句话刚落地,来自宇宙深处颤抖了一下。
“可那又怎样?”
“你还不明白吗?你一旦成了王,没有人敢说什么,这样世界不就任由你的安排了吗?”
“我成为上帝?”
“对。”
“可我能管理好着苍生的一切吗?若是出了差错呢。”
“我说了,没有人敢说什么。”
“可是,是上帝创造了世界,连你也是他创造的,你又怎样撼动你创造者的地位。”
“不我是他创造的,我存在众生的意识里,包括他的意识里。人,神,魔都一样,七情六欲本来就是肉体存在的价值,连活着也是一种欲望。我就是思想之神”
“他们会臣服我吗。’
“小家伙,刚刚那股子天不怕地不怕的横劲儿都去哪里了,你对自己就这么不自信。只要你成为王,他们的生死,只是你手指头动一动的事。你一点都不动心吗?你能在这里遇到我,说明我们有缘分,这也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只要你的一念之间,就可以改变你组人的命运,改变人们对摸头的偏见,你可以让血族成为这天下的第一大组。耶和华能做到的,你同样能做到。”
我的脑海里喷播出很多华丽盛大的画面,我看到上帝在我脚下俯首称臣,天地万物任我挥纵。我看到血族可以昂首挺胸的走在人群中,奔跑在阳光下。我看到父母在笑着,族长在笑着,。。
可是这一刹那,所有有人的画面都被我打碎了。
“不,那不是我想要的。”
“你怎么这么死脑筋呢!当你站在最高处的时候,你想要什么不就顺手拈来的事了吗?”
“不,你说的不对,如果我成了上帝,连我自己都不敢接受一个吸血鬼能成为主宰在万物的神。更何况那些真正的神。”
“到时候,谁是神,谁是魔,不就是你一句话的划分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