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宇文志的令牌,萧遥一行人在南阳郡可以横着走,无人敢阻拦!
当晚,萧遥就带着高远和一队手下,再次冲进了四海酒楼,那些还在四通酒楼吃喝玩乐的文人骚客,富商贵人,包括南阳太守刘寿都被突然返回的萧遥吓了一大跳,因为看萧遥那杀气腾腾的样子,不像是回来继续喝酒寻乐的!
“刘将军怎么突然回来了?看你这脸色,是刚才那个奴婢没伺候好刘将军,要不刘某马上让这四通酒楼的老板安排几位美貌的舞娘伺候刘将军,让刘将军消消气!刚才四通酒楼的李老板还跟刘某抱怨,说许久未见刘将军,一直想跟刘将军喝上几杯,叙叙旧,没想到刘将军刚才走得如此匆忙,等李老板出来的时候,刘将军已经带着那个奴婢离开酒楼了!”刘寿一脸紧张地过来安慰一脸铁青的萧遥。
“正好!我也有事要找这个四通酒楼的李老板问个清楚!让他出来!”萧遥厉声说道,然后却去转身过去,背向所有人,让他们都觉得自己十分的生气!
萧遥一行人如此大动静地返回了四通酒楼,这个李老板早就收到下人的报告,此时也立即来到了他们跟前,正想上前和萧遥打个招呼,拉拉关系,却被一旁的高远伸手拦下,并且狠狠地说道:“现在刘副将十分的生气,不想看到你,他只想问你一句,宇文大将军最疼爱的歌妓任姑娘现在在何处?”
“这位兄弟好面生啊!在下可是严格按照大将军的吩咐,将任姑娘安排在这四通酒楼最豪华的隔楼居住,平时起居饮食都有专门的奴婢伺候着,当然了,为了保证任姑娘的安全,在下也是安排了许多手下时刻保护着她!不知道刘兄弟为突然问起这个?刚才听刘大人说刘兄弟突然离开四通酒楼,让在下略感遗憾,当年刘兄弟可是和在下痛饮过一番,大家还称兄道弟呢!”李老板拉着关系,一脸恭敬地对着萧遥的背影说话!
“哼!你还不配跟刘副将称兄道弟!你可认得这个?”高远拿出宇文志的那个令牌,在李老板面前晃了晃,厉声问道。
“参见大将军!”李老板看到这个令牌之后,立即敬畏地向这个令牌下跪行礼,然后才惶恐地站起来,恭敬地说道:“这,这个是大将军的贴身令牌,比其他普通令牌更加有权威,见到此令牌如同见到大将军!不知道刘兄,刘副将此次要执行什么重要任务,大将军会将这个贴身令牌交给你们?”
萧遥要的就是李老板的这句话,毕竟从在场所有人都认识的李老板口中说出这个令牌的重要性和权威性,这才能更加有效地震慑着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南阳郡太守刘寿!
果然,刘寿他们看到连李老板这个在南阳郡算是横着走的人,都要对这个令牌毕恭毕敬,心里顿时紧张敬畏起来:幸亏自己眼尖,认出了这个是宇文志的令牌,从这队人马进入南阳郡的时候,就对他们客客气气的,没有得罪他们!
看到在场的人都被这个令牌吓住了,高远暗暗嘲笑了一声,然后继续一脸铁青地说道:“我们执行的是大将军交待的军机任务,怎么能让你们这些闲杂人等知道!而且大将军还特意吩咐了我们一项秘密任务,就是来到南阳郡这里,查看你们四通酒楼有没有按照大将军的吩咐,将任姑娘照顾好!”
“请大将军放心,任姑娘在这四通酒楼过得好好地呢!”李老板一脸懵逼地回答道,但是心里却觉得十分奇怪,怎么大将军会问起这件事,而且还派身边的心腹副将,拿着最重要的贴身令牌前来查看?而且看着这个刘副将的背影,总感觉有点怪怪的!
“真的吗?那请李老板仔细看看,这为女子是谁?”说完,高远从他的身后拉出了一位身穿一身粗麻布衣的下等衣服,脸上梨花带雨地细声哭泣的女子,正是任媛媛!
李老板向前仔细看了一眼,顿时失声说道:“这,这位不是任姑娘吗?她,她不是应该在阁楼上的吗?怎么会在这里?”
“哼!这个可就要问问李老板你自己了!”高远冷笑说道。
这时,任媛媛突然跑到萧遥身后扑通跪下,然后一把抱着萧遥的腿,声泪俱下地哭道:“请刘将军为奴家做主啊,这个李老板枉顾大将军的命令,不但没有好生照料奴家,而且还贪图奴家的美色,企图侵犯奴家,奴家不肯,他就把奴家赶出了阁楼,要奴家在这四通酒楼里做一个低贱的奴婢,整天在客人面前端酒送菜,做尽各种低下的杂活!今天佛祖保佑,让奴家在此遇见刘将军,当时奴家还不知道刘将军的身份,所以不敢与刘将军相认,所幸后来在机缘巧合之下,刘将军把奴家带出了这四通酒楼,奴家这才有机会向刘将军诉说这个李老板的恶行!”
任媛媛是一个演技流的演员,所以表情动作都十分的到位,在她这突然一跪,然后一抱,最后还有那凄厉的哭声,顿时博取了周围的围观群众的信任,都纷纷指着李老板议论起来。
因为他们身为南阳郡人,当然都听过宇文志在这四通酒楼养了一个极美的歌姬,平时都是关在阁楼,普通人根本无法见一面,今天难得看到这位传说中的美人,任媛媛的美貌果然让大家都眼前一亮!
而且刚才任媛媛的诉说也激起了这些人的好奇八卦之心,毕竟宇文志可是周国权臣宇文户的世子,他的私人歌姬这个头衔就足够吸引人了,而且现在更是在哭诉遭到了李老板的逼害,看着任媛媛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在场的这些终日流连风月场所的世家公子都泛起同情之心。
“刘将军冤枉啊!这是任姑娘在冤枉我!我一直都是按照大将军的吩咐,把她关在这四通酒楼的阁楼之上,平时即使她外出街上,我都会安排十多个人保护她,看着她!而且她可是大将军的歌姬,我怎么会敢对她有非分之想,更加不会让她在这四通酒楼做侍女,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会突然就出现在这大厅之上,我,我从来就没有威胁过她,我是冤枉的!”李老板立刻向萧遥下跪大声地喊冤!
“那这个任姑娘怎么会出现在这大厅之上,而且当时她还捧着酒壶为刘副将送酒,这个当时刘大人都看到了!”高远指着刘寿说道,目的是要把刘寿也卷进这个阴谋了!
没错,这个就是一个阴谋,一个针对四通酒楼李老板的蹩脚阴谋,而且漏洞百出,经不起推敲的阴谋!但萧遥手上有着宇文志的贴身令牌,那这个阴谋就是一个铁证如山的阴谋,让这个负责监视任媛媛的李老板无法脱身的阴谋!
“这,这个我真的不清楚啊,可能是任姑娘和那些婢女下人换了衣服,然后打扮成端酒的侍女混入了这大厅里!可能任姑娘平时对在下都有所怨言,常常抱怨在下对他监视得太过严格,这才导致任姑娘对在下的陷害!”李老板毕竟是个人精,很快就分析到这件事的因由。
“任姑娘如此一个美貌的女子,又深得大将军的宠爱,她怎么会陷害你这样一个小人!而且你让任姑娘出现在如此人多的大厅里,这就违反了大将军吩咐要严加看管任姑娘的命令,这个就是死罪!来人,将他押下去,就地正法!”萧遥看到这些观众的情绪已经被调动得差不多,就马上下令处死这个李老板,只要他一死,这个四通酒楼就群龙无首,到时候凭借自己手中的这个令牌,就可以轻松带走任媛媛,没有人敢有异议!
“刘将军,小人真的是冤枉啊!刘将军,你的声音?”李老板看出了端倪,但是看到高远带着人包围了他,吓得他连忙大声喊道:“你不能杀我,你只是大将军身边的一个副将,我要见大将军,我要亲自跟大将军解释!来人,护卫呢,快快来保护我!”
听到李老板的呼喊,四通酒楼的那些打手护卫果然都围了上来,但是高远一亮出那个宇文志的令牌,顿时吓得他们都不敢轻举妄动,毕竟刚才自己的老板都亲口说了,看到这个令牌,就等于看到了大将军宇文志!
高远也趁机一拳打掉李老板的下巴,让他无法再继续叫喊,让后示意林立马上把李老板押了出去!
看着事情竟然发生到这种地步,平时跟李老板也有几分交情的刘寿也出来求情说道:“刘将军请手下留情,这个李老板毕竟是四通酒楼的老板,在我们南阳郡也是有着身份的人,而且他和刘将军一样,也是大将军的亲信手下,刘将军如此突然就对他出手,这是不是有点太过轻率,至少要向大将军禀告一声吧!”
“刘大人难道也想卷入这趟浑水?本将军有大将军的令牌,就是在替大将军清理门户!希望刘大人能够独善其身,免得得罪了大将军!”萧遥威胁道。
果然,听到会得罪宇文志,刘寿被吓得不敢出声了。
很快,林立返回了大厅里,然后向萧遥严肃说道:“报告刘副将,李老板已经伏法!”
想不到刚才还意气风发的李老板如此突然就被杀了,这让整个四通酒楼都陷入了一片的寂静之中,没人敢大声喘气!
“任姑娘是大将军的人,想不到她却在这南阳郡遭到如此劫难,本将军有责任将他带回长安城,交由大将军发落!”萧遥厉声说道。
“这,这李老板都已经被刘将军就地正法了,而且刘将军手上又有大将军的令牌,刘将军自然可以将这位任姑娘带走!”刘寿也识时务地说道。
“多谢刘大人出言相助,本将军一定会向大将军如实禀告,想不到今日下午才来南阳郡,现在却死了一个李老板,本将军也不便在此久留了,加上还有大将军的任务在身,本将军决定现在就出城,连夜赶往信阳郡!”萧遥微笑说道。。
“那刘某就不多作挽留了,在此预祝刘将军一路顺风!”刘寿现在巴不得眼前这个杀神马上离开!
“谢谢刘大人!来人,带上任姑娘,我们马上出城!”萧遥大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