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不准有任何的漏洞,在没有确认阮绵绵死之前,都不能掉以轻心。阮恩菲气的身子打颤,眉头紧紧皱成一团,还是不放心道。
阮恩琪却心大,放心的拍了拍阮恩菲的肩膀,“姐姐,你放心,那个逃犯都受伤那么重,警方到现在还没有找到关于阮绵绵的消息,那不是好事情吗,说明阮绵绵受的伤更严重,而且新闻上地上都是一滩滩的血,四面又都是断崖峭壁的,说不定,阮绵绵已经掉下去,摔的粉身碎骨了呢?
阮恩琪眼中不禁露出抹精明得逞的笑意,心里大快人心着。
然而,此话声音才刚刚一落,就听到客厅上传来阮夫人热切的声音:“之译你来了,快过来这边坐,真是好久没见了,我们亲家之间…
阮夫人的声音钻到两人耳朵中,阮恩菲立即转身看过去,心中微微升起涟漪,阎之译来了?她立刻整理了下自己的发型,拿出镜子看看口红有没有掉,确保后才端正身姿,迈着缓步走了出去。
阎之译今日的装扮不同于往常,着一身黑色西装裤和黑色衬衫,整个人禁欲又修身,周身清隽冷冽气息传来,隐隐的又带着一丝压迫感。
他平时脸上总会时不时的夹杂着些笑意,嘲讽也好,还是嗤笑也好,总是不着正调,不过现在,自从他进了阮家后,阮夫人亲切的把他迎到沙发上落座,阎之译就当真坐在沙发上,长腿交叠,俊脸淡漠,没什么情绪。
阮夫人一时琢磨不出阎之译的情绪,继续笑脸道:“之译啊,我这就派人给您砌上等的茶。
她刚要转身吩咐着,阮恩菲就已优雅的走过来,露出抹浅浅的娇羞的微笑,“我来给之译泡茶吧,我知道之译喜欢喝那种清新的花茶的。
阮夫人闻言,便不接话了,给自家女儿争取机会,虽然她嘴上说是阮恩菲自己不珍惜白白错过了机会,但若真的是能抢来阎之译成为她大女儿的丈夫,她自然是不会拒绝的。
小康子站在一旁,高兴的不高兴的表情全写在脸上了,听到这阮家大小姐做作的声音,他浑身就起鸡皮疙瘩,无声嗤笑着。
而阎之译则缓缓抬起头,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说出来的话更是让阮恩菲的脸色瞬间煞白,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
“那就谢谢大姐了。
阮绵绵是他的妻子,他自然是要随着她叫阮恩菲一声大姐的,不过,阮恩菲却像是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一样,脸上的笑容僵住,跟打了玻尿酸脸上僵了一样动都动不了。
阎之译的视线又缓缓的扫向身后紧跟而来的阮恩琪,薄唇一启,“二姐也在呢,刚好,都到齐了。
阮夫人一时没听懂阎之译的话外之音,而他的这句话也同时让阮恩菲阮恩琪二人提心吊胆起来,神经瞬间紧绷。
站在一旁最没有安全感的阮恩来薄抿了抿唇,大概是紧张,手心不自觉的攥的发白。
阎之译只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眼便移开,他自然不会提起阮恩来,不会把她卷入这水深火热之中,他虽是小霸王,但也不牵连无辜之人。
气氛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还是阮夫人率先打破着尴尬,笑言:“之译,什么巧不巧的啊,不如我们来说说。
“没什么,我只是随口一提。阎之译不着急把她们那么快打入十八层地狱,那样就不好玩了,少了刺激感。
瞬时间,二人便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阎之译双手交握闲适的放在大腿上,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周围,“阮绵绵昨天回娘家,今天我来接她回去,她人呢?
明明是慢条斯理的发问着,却问的阮夫人一时有些心虚,“绵绵她…她…
“她不在家里,一大早就不见了,我们都找不到她,她总是喜欢不打一声招呼的就离开,每次都让我们发急,真让人头痛。阮恩琪再次自作聪明的开口,却话一落后,阮恩菲额头上的青筋更加暴起,简直是蠢猪!
“是么?不见了你们不去找,还有心情在家里吃着早饭?海鲜粥?我从一进门就闻到了,可真是好兴致啊。
阎之译声音如恶魔般,听的她们每个人都背脊一寒,呼吸都被他给扼住,不得不紧张的听着他的话。
阎之译微微一偏头,就看见面前电视放着的新闻,“啧,这不是我昨天遇到的那场恐怖绑架吗?你们不知道阮绵绵去哪了,我知道,昨天我和阮绵绵就是和这个人搏斗来着,他可差点就弄死了阮绵绵,手段阴狠的很,不过我真好奇,绵绵是回娘家,怎么就被这人抓走了?阮夫人,你是不是结了什么仇人啊?
阮夫人还处于巨大的震惊中没有反应过来,张大了嘴巴,一时间没有注意到一旁阮恩琪和阮恩菲煞白的脸…
她支支吾吾的,一时间词不连串,“什…什么?这新闻里,阮绵绵也在里面?她被这个逃犯抓走了?我根本不认识这个逃犯啊!
阎之译舔了舔唇角,满不在意的问道:“是么?
随即他视线扫向阮恩菲,眼尾微微上挑,明明是笑着的,却让阮恩菲一阵心凉,莫名心虚的揪了起来,怎么可以看着一个人的笑容…心里胆寒成这样子。阎之译此时此刻,不急不慢的,真如…恶魔一样。
“那么,是你,结了什么仇人?阎之译不急不慢的一字一句清晰的说着,听在人耳朵里却如延期缓刑一般,太折磨人了!
小康子站在一旁心里憋着坏笑,少爷这么蔫坏的欺负着,实在是太…爽了吧!
阮恩菲身子颤了颤,声音不禁打了个颤:“嗯?
“不是你?那就是你咯?阎之译倏地语气一变,视线凌厉的射向阮恩琪!
阮恩琪瞬间腿软,慌忙摇头否认道:“不是我,不是我,我不认识他!
“是吗?那你说,他为什么要绑架阮绵绵,还要把人往死里弄呢,绵绵在我身边安然无恙,一来到这里就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