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绵绵见那个样子有点心疼,开口安慰道:“白克哥,没事的,小孩子嘛,都喜欢玩。况且也是我自己想骑,也有好几年没有骑了。
白克嫂疑惑道:“你不是南方人吗?怎么这么会骑马,说来还真是让人惊喜啊。”
阮绵绵阖眼低下头,她是在训练营的时候学的,至于那段经历,她不想提及。
“没什么,就是以前学过,业余而已,没有很好。”阮绵绵淡淡道。
白克憨憨的笑了,以缓解此时的尴尬。
还好都是质朴的人,不太计较什么,其实,阮绵绵这人要说话,也会说,有的时候也挺多话的,只是一旦提及她内心深处的深渊,就会冷冷的,不想说话。
这天,刚好是明城的篝火晚会,很多村子都会举办,阮绵绵也幸而被邀请参加这个热闹的晚会,本不太想去的,不喜欢太多人的地方,只是,一想到人少的地方,就是她危险的时刻,也就只好答应去了。
晚会很热闹,连阮绵绵这种性格冷淡的人,都忍不住参与。
“姑娘,一起来跳舞吧!”白克嫂见阮绵绵一个人静静的坐着,热情的邀请她也一起来参与大家跳舞。
阮绵绵原本有点手足无措,不太想参与,但是被其他人推了上去,也只好羞愧的和她们一起跳了起来。
说来,这还是她第一次跳舞,四肢有点不协调。
但是很开心,看着眼前大家都那么高兴的笑着,她也不由自主的跟着一起笑。
有多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从小时候遇见那个小男孩之后,就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说起那个小男孩,却是她爱错的人,宫询!
当时那么深情的对着她承诺着,转眼却背叛了她。
心里稍微有点苦涩,现在和阎之译也不能修成正果,阮绵绵决定去散散心。
阮绵绵一个人离开了篝火晚会,但是没有走很远,怕杀手会来,只是在旁边转了转。
可不知为何,当她走远了点时,就总感觉后面有人跟踪她,待她反应过来时。
有一辆超速的车飞速的向她驶去,阮绵绵向前飞奔,直逼她去往悬崖。
速度越来越快,阮绵绵脑袋一阵晕眩,当汽车的光向她照射来时,她隐约看见车里有一个男子奸笑的看着她。
来不及多想,前面已经是悬崖,那个男子好像有意将她逼往悬崖一样,阮绵绵就快要接近悬崖,汽车也没有停下来,阮绵绵微眯双眼,翻身一跃,跳了下去。
——
阎家,
一片欢声笑语。
“妈,您说,这家里有了孩子,该有多热闹啊。”阎夫人满脸堆笑迎合老夫人。
阎老夫人轻轻拍着燕若涵的手背,眉眼笑意洋溢,“有了孩子,我就放心了,若涵啊,你可要多吃一点,生出一个白白胖胖的大孙子来。”
燕若涵娇羞的笑着,“奶奶,这都还不知道是孙子还是孙女呢。”
“哎呦,这你就不要想了,看你这么喜欢吃酸的肯定是个带把的!”阎夫人操着一口不流利的普通话,从小在乡下长大的,多年的豪门熏陶,都改不了她那一股粗糙的话语。
阎老夫人显然不太喜欢听阎夫人说这种话,太过于迷信,但是听着是个儿子,也不由得笑了。
“好,好,只要有个孩子,什么都好!”
燕若涵掩面,脸上闪过一丝得意,“奶奶,这几天之译怎么都不回来啊。”
阎老夫人想到阎之译就感到愤怒,低吼道:“别管他去哪,他总得回阎家,只要他回来,我就让他和阮绵绵离婚,然后和你结婚,一定让你明媒正娶。”
燕若涵往阎老夫人怀里倒,得意的眼神和阎夫人在空中相撞。
经过这几天她们俩的言语熏陶,阎老夫人已经死心塌地地想把燕若涵娶回家了,对阮绵绵的态度也变了。
“可是,阮绵绵不在,单方面怎么离婚呢?”燕若涵忽然想到这个问题,她必须得速战速决,只要领了结婚证,以后什么事都好解决。
阎老夫人沉思了一会,“这个你不用担心,阎家在这方面还是有势力的。”
“你就安心的养胎就行了,”
此刻,阎之译终于查到了阮绵绵的消息,之前一直都没有一丝线索,也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那是因为他不知道其实是阎老夫人送走的阮绵绵。
“你说什么?阮绵绵掉下了悬崖?”阎之译咻得一下站了起来,眼睛里满是不敢相信。
小康子紧张到发抖,很急很担心,“是的,少爷,说是有人亲眼看到少夫人掉下了悬崖,看样子是真的了,我们是不是要去找?”
阎之译颤巍巍,双腿不停的发抖,站不住,一下就瘫在了沙发上。
“不可能……不可能……”阎之译双目无神,嘴里不断在呢喃着,心里一阵剧烈的痛,起身飞速的就冲了出去。
小康子没反应过来,就看见自家少爷一阵影似的冲了出去,在后面不停的追着,心想,可能少爷不相信真相是,着急着要去找少夫人了。
阎之译命人搜查悬崖底,搜了好几天,都没有找到什么,这倒是一个好消息,说明阮绵绵并没有死亡,而是可能活了下来,去了别处。
但也有一种可能,尸体早被人搬运走了。
阎之译想着这几种可能性,心都不停的绞痛,因为哪种结果他都接受不了,他都担心。
“查,继续查,必须要将阮绵绵找出来!”阎之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绝对不会放弃任何一点可能性。
电话响起,是阎老夫人打来的。
刚接听对面就怒吼道:“阎之译,你给我死回来!去那么远的地方干嘛,都要跟若涵订婚了,你还想着那个女人干什么,你有点分寸!”
阎之译没有听完,就将电话挂断了,紧皱眉头,现在局势紧张,可是他不管,他就是要找到阮绵绵,这辈子他只有一个妻子,那就是阮绵绵!
至于,燕若涵,小燕儿,不再是以前那个小燕儿了,他也清楚他自己心里到底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