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了燕青雪最近一直在观察着阮绵绵公司的动向,却发现最近好像一直没什么动静,只有叶家那个大少爷帮忙打理着。
而阮绵绵,几乎没有出现在燕城。
刘雯摇了摇头,这已经是她不知道第几次调查阮绵绵了,可不管哪一次,她都什么都调查不出来。
刘雯从来不怀疑自己的能力,确实是各方资料都显示阮绵绵只是个在阮家不得宠的大小姐,从小到大连阎城都没有出过,虽然这阮绵绵确实有点本事,但是应该做不到把所有资料藏的那么严实,让她什么都找不到啊。
“那训练营那边呢,有问到什么吗?燕青雪还是不死心,她才不相信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能有那么大本事呢。她的气场,言语,都能透露出她是个不简单的人,一言一行间,像极了死去的那个人。
燕青雪之前是从来没有想过要将燕宁置于死地的,毕竟燕宁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且从来没有二心,对燕家,对燕青雪,都是绝对忠诚的。她们做商人的,最爱惜的就是这种人才,只是可惜,燕宁得罪了她的宝贝女儿,只要挡了燕若涵路的,她就一定会替燕若涵清理干净。
“训练营那边说,他们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从训练营出去的每一个人,他们都是有记录的,从来没有去过阎城的,至于像燕宁,他们也只说,都是一个套路训练出来的,就算是在训练营,像燕宁这样的人才几十年恐怕也出不了一个。
刘雯顿了一下,犹豫了一会,还是继续说道:“并且,训练营的老板还说,不要我们自己把人弄丢了,再回去找他们算账。
燕青雪听到这话,眉头紧皱起来,虽然燕家和训练营确实是有固定的交易,可他们确实,从训练营弄出来的这两人,一个去世,一个入狱,训练营老板现在已经不愿意将人再送给燕家了。
“先不管那个人的事情,想办法再从训练营弄出来一个人再说。自从燕鸣入狱后,燕若涵身边就没什么真正可用之人,燕家虽然保镖一大堆,但哪个都不能真正为燕若涵所用,为了燕若涵的安全,还是需要从训练营再带个人出来。
“是刘雯陪在燕青雪身边几十年,不管燕青雪说什么,她都是会照办的。
刘雯走后,燕青雪一个人盯着手中的戒指看了好久,这是燕家继承人的戒指,燕家的传统便是传女不传男,所以她也只有燕若涵一个宝贝女儿,从小便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就算是燕若涵想去天上摘月亮,燕青雪可能都会想办法帮她实现。只是,也不知道要等到何时,燕若涵才能真正担得起这枚戒指。
阎之译看到刚才落荒而逃的小绵羊只一会功夫便怀着抱着个东西神气的回来了,这女人翻脸还真是比翻书还快呢,真是女人心海底针。
“怎么,想清楚了?要对我投怀送抱了?阎之译臭屁的笑着,逗小绵羊,真的是他无聊生活中最大的乐趣了。
阮绵绵此时才懒得理会他,将怀中抱着的大缸子放在桌子上后,便去厨房拿了两个酒杯出来。
这小绵羊是要喝酒?阎之译打量着阮绵绵和她身前的那缸东西,这小丫头片子,怎么还敢喝酒呢?他真是怕了阮绵绵喝酒了,阮绵绵哪次喝完酒不出事啊,每次都来撩拨他,完事以后还什么都不记得,害他空欢喜一场。
阮绵绵小心翼翼的抱起了怀里的缸,给两个酒杯各倒了一些,这可是她精心准备的礼物,当然神秘一些。
“来尝一尝!阮绵绵将手中的一个酒杯递给了阎之译,既开心却有点小紧张。大概恋爱中的人都会是这样吧,因为对方的一举一动就会牵动着自己的情绪了。
阎之译接过酒杯,狐疑的看了看,又冲着阮绵绵无辜的说道“老婆,你不会谋杀亲夫吧!这酒里不会有什么药吧。
阮绵绵本来因为阎之译的一句老婆心都软了一大半了,听见他后面的话后,还是没忍住给了他一个白眼,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阮绵绵懒得理会他,只转头将自己的那杯喝掉。
“怎么?你不会觉得我想和你殉情吧!阮绵绵没好气的说着,她好心准备惊喜,居然被某人当作是下了药的,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阎之译本来就是想逗逗他的小媳妇,看小绵羊生气他都觉得可爱。女孩子嘛,本来就应该把情绪都表达出来。他阎之译虽然没什么感情经历,但是这点道理他也是懂得,撒娇女人才最好命,像阮绵绵以前那个样子,恐怕换个男人,都能被她吓跑了。
现在这种会生气会害羞的样子,可比那副板着脸假正经的样子可爱多了。
阎之译拿起手中的酒杯,“好香啊!只闻了一口阎之译便忍不住赞叹了,他阅酒无数,什么样的酒他没喝过,但这酒,他只闻了一口,便嗅到一股醇香的气息,不同于他平时爱喝的葡萄酒,这个酒,闻起来既清冽又浓厚,实在是不可多得之味道。
阎之译忍不住尝了一口,可这一口,便让他彻底愣住了。
“这是?阎之译内心突然慌乱了起来,这酒的味道像极了他照着小燕儿做法做的雪花酿,可是仅这一口,他都能感觉到,这杯酒比他酿的雪花酿味道会好上许多。阎之译自认为自己的雪花酿已经做的很不错了,他可是严格按照小燕儿的做法来的,怎么可能会错。可如今阮绵绵给他的这杯酒,却更让人着迷,只一口,就让人欲罢不能。
“这才是正宗的雪花酿!阮绵绵骄傲的说着,阎之译的雪花酿虽然做的已经算是不错了,但距离正宗的雪花酿仍是欠了火候的,并且由于少了一味材料,味道也大打折扣了,而如今她做的,才是正宗的雪花酿!
论雪花酿,这个世界怎么可能有人能做出比她正宗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