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之译本来没有反应过来,等慢慢意识到是阮绵绵的吻以后,眼睛里的笑意都快要跳出来了,阎之译一把搂过阮绵绵,另一只手抚在了阮绵绵的后脑勺上,慢慢的加深了这个吻。
夜色下,摩天轮里的两个人缠绵在一起,寂静的空气里夹杂着暧昧的气息。
阮绵绵和阎之译回到家里时,已经凌晨一点了,两人都满身疲惫,躺在床上便都沉沉的睡着了。
次日,太阳缓缓的跃出了地平面,将暗淡的天空慢慢照亮了。那道金灿灿的光,暖暖的照进了房间,把整个房间映成了金色。
“咚咚咚.”
阎之译和阮绵绵都还在睡梦中,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阎之译不悦的睁开了眼,这大早上的,谁这么没数。
“没事,先睡会,我去看看。”
阎之译轻轻的对着阮绵绵说着,把他惊醒没什么,要是把阮绵绵惊醒了,他绝对不算完。
“嗨!”
阎之译一打开门就看到了叶子航那张嬉皮笑脸的脸,正对他谄媚的笑着。
“你小子,是不是想死啊!”
阎之译伸出拳头要冲着叶子航,被叶子航灵巧躲过,还趁着空隙进到了别墅里。
“真不好意思啊,打扰了你们的春宵美梦了!”
叶子航真的是感觉到有些不好意思了,挠了挠头发,他虽然单身,但是也知道这样会容易被人打的。
“只是,现在都十点了,谁知道你们还没起啊,是不是昨晚运动过度了?”
叶子航一脸坏笑,一副我什么都懂的模样。阎之译懒得理会叶子航,径直又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哎哎哎,阎之译,你总不能把我一个人扔这啊,你这人怎么这样……”
没等叶子航把话说完,阎之译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把房门一锁,懒得理会外面的声音了,房间隔音效果好,爱说什么随他的便吧,反正他也听不到。
可怜的叶子航真的就被阎之译晾在了屋子里,叶子航这走走那走走,一会躺在沙发上,一会又坐起来看个电视,他真的无聊透了。
“重色轻友,见色忘义,有了媳妇忘了朋友。”叶子航默默把阎之译骂了好几遍,他这次来可是有正事的,怎么就这么惨就扔在这无人问津了。
阮绵绵和阎之译刚收拾好打开房间,就感受到了叶子航从大厅里投来的死亡凝视,叶子航正坐在沙发上眯着眼盯着他们,一副阮绵绵和阎之译欠了他八万块钱的模样。
阮绵绵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她不知道叶子航过来了,阎之译回房间后就告诉她没什么事,继续睡就好了。等到她睡了一个回笼觉,阎之译才告诉她告诉刚才敲门的人是阎之译,她这才不好意思的赶紧收拾了一下出了房间。
阎之译倒是丝毫不在意,在叶子航的注视下,不紧不慢的收拾打扮自己,等到所有事情都收拾好了,才慢慢的坐到了叶子航的旁边。
叶子航、阮绵绵和阎之译这才都坐到了一起,阎之译往沙发上一躺。
“说吧,什么事?”
阎之译懒懒散散的开口道,在自己家里最大的好处就是放松,不用怕隔墙有耳,也不用怕藏着什么微型摄像头。
叶子航挑着眉对着阎之译笑了一下。
“你不是想要为你的小媳妇报仇吗?”
阎之译和阮绵绵这才都将目光转向了叶子航,也不知道这叶子航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我这可是有一个好办法。”叶子航眼睛轻轻的眯着,像个狐狸一样狡黠。
阮绵绵和阎之译分别凑到了叶子航的左右两边,三个人悄咪咪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那就这样说定了!”叶子航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话,他都快要累死了。
阮绵绵和阎之译对视着,而后不约而同的一起点了个头。
他们也忍了够久了,本来没打算这么快就出手的,奈何现在的环境已经不容他们在等下去了,如果再不反击,死的可能就是他们了。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这个道理阮绵绵和阎之译都清楚,他们都在商场上连滚带爬了好几年,怎么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环境,这一点他们都明白。
阮绵绵、阎之译、叶子航三个人相互对视了一眼,都各自扬起了一边的嘴角,既然燕家不仁,就不要怪他们不义,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次,就不要怪他们下手狠了――
宫询又收到了燕若涵的退婚短信,这已经不知道是最近几天他收到的第几条了。
燕若涵现在的态度很明确,就是一定要与宫询取婚约。
宫询大概猜到了因为什么,八成是因为阮绵绵没有死成这件事情。宫询当时答应了燕若涵,一定不会让阮绵绵留活口。如今宫询的手下的人也传来了燕若涵又出现在燕城,根本就没有死的消息。
宫询虽然也料到了阮绵绵根本就没有死,但其实他没有想到阮绵绵的命竟然那么硬,能够安然无恙的回到燕城。
更让宫询感到生气的是,前去追杀阮绵绵的那两个人至今毫无踪迹,他看了那天晚上的监控录像,大概确定了其中的一个应该已经死了,可另一个,直到现在也没有消息。
按照燕若涵的说法,那个人在阮绵绵出事后就去找了燕若涵,可燕若涵根本没搭理那个人,反而让那个人去打捞阮绵绵的尸体了。
宫询在屋子里来回的走着,这次找的这两个人其实他并清楚究竟是什么底细,他是通过不法渠道才获取的两人的消息,但具体人怎么样,忠诚度有多少,这些他都不清楚。宫询本来打算等阮绵绵死后就多给这两人一些钱让他们离开燕城,再也不要回来。可直到现在,他也没有另一个活着的人的消息。
如果这个人一旦落到阮绵绵阎之译的手上,被人抓住了把柄,后果将不堪设想。
宫询不耐烦的扯了扯身上的领带,大概是最近的生活都太压抑了,现在连个领带会让他觉得喘不过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