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杨琳还是一再要求跟着项前一起进入擂台场地,但是项前还是拒绝了。他知道这擂台是李伟的地盘,而李伟和杨琳算是死对头了。项前不能让杨琳进入这个是非场,项前找了个借口,最后自己进入了眼前的红顶建筑。
项前出现在现场的时候,就已经被安装在角落的隐形式的摄像机发现了,虽然这些对项前来说根本就是算不上隐形,透视简直就是一个漏洞级别的技能。项前也没有隐藏自己的情报,他直接对着安装在角落的摄像机摆起了pose。
监控室里面的李伟自然是看到了项前的这幅样子,他吃着棒棒糖,然后嘿嘿笑着说:
“项前!一定让你交代在这里!”
项前进入等候区的时候场地就已经开始骚动,经过了三场比赛,项前已经把自己的名声给打响了。
“项前”这两个字从擂台场传到了街头的小馆子里面,再从小馆子里面传到了大爷大妈的麻将桌上,人们津津乐道地谈论着“项前”这个人,把项前传的神乎其神。
“你知道么?我儿子最近告诉我一个很神奇的人,他好像能一个人打二十个!”
“我知道,我儿子告诉我了,这个人不禁能打二十个,他还能一下子给人弄昏迷!”
“可惜了,什么都好,可惜是个生不来孩子的,要不是这样我还真想把我女儿送过去。”
不知道是谁提了一嘴项前的生育能力,渐渐的“绝育战神项前”的名号就响彻在大爷大妈的篮球桌子上面。
项前如果知道自己还有这么一个称号的话,一定会气得把房顶给拆掉吧。项前出现在场地的时候,台下的观众已经开始讨论。
“项前来了,那个就是项前!”
“就是上一场比赛一穿十的那个?”
“就是那个不会生孩子的那个?”
幸亏项前的真气还不至于让他能够听清台下的观众都在讲些什么,不然这场比赛一定是打不好了。
“还有人要挑战我们的李琦吗?我们的李琦刚刚打败了上一个狩猎者!”
项前听到了主持人的话,也没有由于就直接登上了舞台,他倒不是为了显示自己的能力:上一场一穿十,这一场我继续穿。先前刚刚进入场馆就上舞台打擂主要是因为杨琳还在外面等着自己,项前可不能让杨琳等急了,不然待会出去又要有一把手枪等着自己的小弟弟了。
项前上台以后又开始了熟悉的剧情,项前的所有对手都在一个回合之内败下阵来,区别只是有人昏迷,有人瘫痪。台下的观众仿佛在看一个卡带的电视连续剧,项前让台下的观众们明白了,项前这样的人的生活就是如此的枯燥。
背后监控室的李伟盯着屏幕,想要知道项前能够战无不胜的秘密。人们都知道李伟很厉害,但是这种厉害是在普通人的范围里面的,他始终跳不过普通人这三个字。他当然不会想到项前是医仙的传人。
盯着屏幕看了半天,李伟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项前之所以能够在一个回合之内战胜对手,应该是手上吐了一层迷药,或者他的身上有什么观众和监控都看不清的机关。
其实在普通人的视野里面,李伟的推测算是最佳的推测了,李伟的应对也是普通人能够做出的最佳的应对了。
项前这次来赴这个鸿门宴在李伟看来就是对他的蔑视,李伟也根本没有打算让项前活着回去,他早就已经给李伟准备好了连环计。
项前在擂台上战无不胜,但是他还是一直保持警惕,他知道他现在面对的臭鱼烂虾都不是自己真正的敌人,李伟一定会安排某个人上来挑战自己的。
随着主持人的安排,又一个敌人踏着阶梯上来了。这个人不同于之前的混子,他身上没有多余的赘肉,步子虽然很慢但是他的每一步都会给项前带来很重的压力。
“你就是项前吧,有人花二十万让我取你的脑袋。”
项前挠着头,居然有点开心,自己的脑袋居然能值二十万?若是普通人,这时候可能会已经开始叫嚣了,台词无非是:“那你可能拿不到这二十万了。”或者是“那你可能要考虑其他的赚钱方法了。”
但是项前还是和其他人不一样的,他笑了一声然后开玩笑似的说道:
“要不...我给你四十万,你等会帮我拿了李伟的人头?”
谈生意嘛,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杨琳可不只是一个拿着枪吓唬男人的大姐头,她还是一个上市公司的老总,一个标准的富婆,四十万她还是能拿出手的。
听到项前的话以后眼前的大块头显然是愣了一下,他显然是没有想到项前会这么说话,正常人不都是会一脸严肃地嘲讽回来吗?
大块头咳嗽了一声,然后掩饰尴尬,他抱手算是行了一个礼,然后冲了上来。
这个人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一分的力气转化成了一分的行动,踢腿就像是艺术作品一样完美,项前接住了他的攻势然后向后退,他对眼前的大块头产生了些许好奇。
这个人显然是个练武的行家,而且从行事风格上来看,此人不像是能和李伟同流合污的人,他到底是为了什么给李伟卖命的?
“你和李伟是什么关系啊?”
事实证明,项前看人还是很准的。听到项前的话以后,眼前的大块头明显地皱了一下眉头,显然是有什么心事。
项前助跑着上前,然后出腿,对方漂亮地接住了自己的攻势。
“你心里在想些什么?我或许可以帮到你!”
大块头看着项前真诚的表情,有一种发泄的冲动。
项前就是有这种魔力,能够不知不觉得改变旁边的人,能够感染旁边的人。
“对不起了,我和你本来并没有冲突,但是我有不得不帮助李伟那家伙的理由!”虽然语气很不情愿,但是这大块头的拳头倒是不客气,照着项前的额头就锤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