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什么?”看到青木不住的摇头,慕容风急忙问道。
“你的剑意明显水属性的波涛剑意。这也难怪,毕竟是北冥家的传人。整个北境的修仙家族传人血脉继承多与五行之中的水相关。”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的剑意和血脉继承与我手中的湛卢剑有些不适合喽?”
“也不能说不适合吧,你最适合的宝剑肯定是水属性的承影剑,不过那把宝剑在你义弟北堂东海手中。所谓金生水,金属性的湛卢剑一样可以增强你的水系功法。我只是可惜你这么好的水系功法天赋,却没有掌握多少真正的水系功法,真是暴殄天物。”青木又摇了下头,让慕容风继续修炼剑意,下个月他会再来指导慕容风。
听了青木的话后,慕容风内心还是有一丝失落。虽然他一直调侃北冥的身份是个累赘,可是如果真的没有那一晚,自己肯定从小就会被人教导水系功法。凭借自己的天赋,说不定早就成为了元婴期的高手,哪会像现在这样倒霉。
只可惜没有如果,好在现在的自己对北冥家的感情依旧不深。相对的也没那么多失落的感觉。
就这样又过了一个月,青木再次出现在慕容风的房门前,在指点了几下慕容风剑术上的不足后,突然让慕容风跟进他,带着慕容风离开了大都皇城。
前辈,你要带我去做什么?离开大都皇城后,骑在九宫鸟上的慕容风对着前面的青木问道。
“去见一个人,我的故人,你的亲人。等你见到了,自然会知道。”青木坐在自己的飞行法器上头也不回的说道。
对于青木的反应,慕容风也早已习惯。既然要去见一个人,慕容风也懒得乱猜。到底是谁,等见到了自然会知道。
就这样飞了没多久,青木便收起法器落在了一处山林之中。待慕容风落地后,青木并没有言语,直接向着密林深处走去。
见青木已经走入树林,慕容风自然不敢耽搁。他急忙跟了上去,也进入了密林之中。
在密林深处有一座小屋,小屋的周围则有几名修者在担任警卫。负责守卫的修者看到青木后集体向他行礼。青木简单的回礼后又向着喊了句:“都出来吧,我要和屋里的人谈谈。”
青木说罢,小屋和周围的树林中又闪出的五六名修者。慕容风发现小屋周围的十余名修者最低的修为也在金丹中期,甚至有两名修者已经达到了元婴初期水平。看来屋内的人身份一定非同凡响。
青木示意慕容风在屋外等候,独自进去坐了一会后,变走到门前向慕容打招呼。示意他进屋。
看到青木的手势后,慕容风急忙走入小屋之中。小屋内的摆设十分简单。并没有多少家具,除了青木之外,还有一名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
这名男子坐在轮椅之上,穿着普通的修者道袍,目光敏锐而犀利。手上厚厚的老茧可以看出他曾是一名用剑高手。只可惜他的双腿已断,慕容风尝试使用自己的灵石探查,却发现那人体内的经脉大多受到众创,已经感觉不到一丝灵力波动。
“父亲!”慕容风发现此人正是自己失散多年的父亲,顿时热泪盈眶,跪倒在中年人身前。
“你父亲当年外出遇到了大都皇族的埋伏,虽然他天赋异禀,但依然不是修为已经达到入神级的人皇对手。不仅被他打断了双腿,全身的经脉也全部受创,成了废人。好在我带人及时赶到,用了八条人命,才换回了你父亲。”一旁的青木淡淡的说道。
“为什么,为什么你当然什么都不说就离开我和我娘?为什么这么多年你连一条信息都不捎回来,你知不知道,娘亲在临死前还在打探你的消息!”虽然看到了自己的父亲,但情绪激动的慕容风还是忘不掉当年北冥天命不辞而别之事。言语间全是埋怨之词。
说了一会,慕容风抹了抹脸上的眼泪,站起身准备离开。
看到慕容风后,北冥天命也有些激动。见慕容风要起身离开,他急忙朝着慕容风的背影说道:“等一下,风儿,是为父对不起你们母子。我之所以不敢捎口信回去,是因为不想让你们卷入这场争斗之中。我特意把九天琉璃玉留给你,就是不想你入道门,像个普通人一样过完余生,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听到北冥天命的话后,慕容风突然转过身来看着北冥天命问道:“那晚到底发生过什么?真的是大元的皇族和北堂家做的么?还有他,那晚他到底做了什么?”慕容风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向了一遍的青木。
“这事情说来话长,有些事并不如你想象的那样非对即错。那晚的事情,也实属无奈。我以前对你说过,大元是由五位英雄合力建立的,你可知这五位英雄在建立大元之初,就自分两派么?”见慕容风指向自己,青木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不紧不慢的说道。
见青木终于准备交代一切,慕容风平复了下心情,对着青木说道:“说下去。”
“两股势力分别是北冥、南宫、西城三家为一股,东方和大元皇族为一股。一直以来两股势力不分伯仲,大家一直维持着平衡,直到你太爷爷的时代。当时东方家的族长在一百多年前与鬼宗老祖同归于尽,而西城家的族长却在数年后修为到了入神级。此消彼长,这两件事打破了两股势力的平衡。当时以你太爷爷为首的势力一直咄咄逼人,甚至想逼人皇退位。为了对付人皇,传言你太爷爷甚至与妖族达成了某种协议,从而拜托了妖族的牵制。为了逆转局势,人皇只能铤而走险。”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就在你太爷爷准备发兵前。他的修为却突破了入神级,尽管他一直在压制自己修为增长,想与天地之力对抗,难还是难逃天道,飞升入了下界。他的飞升导致了双方力量再次出现逆转,也给了人皇拼死一搏的机会。才出现了二十年前的惨剧。”
“所以那晚你也参与了?”。
“并没有,我虽然是皇族在北境的最高指挥官,但因为常年在边关驻守,与你爷爷你父亲的关系都很不错,因此人皇并没有信任我,当时攻击你家的剑修,全部是从大都抽调的。当时事发突然,我只不过充当了看客,对哪一方都没有出手。”
“那你现在又为何出手?”听了青木老人的话,慕容风接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