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再次与于道士相见,慕容风还是十分高兴。于是几人开始谈论起各自的近况。
原来在进入药王谷成为药童后,于道士除了每天完成炼药工作外就整天修炼,因为感受到自己寿元将尽,于道士比药王谷内所有人修炼都要刻苦。再加上有孙浩然的协助,总算是在三年内突破到了金丹期。
完成三年之约后,于道士又在药王谷内带了一段时日,因为与世隔绝,他并不知道这段时间内大元发生的大事。
直到从掌门口中得知北境最近发生的事情后,因为担心慕容风的安危,便只身前往北境寻找慕容风。
其实与慕容风见面前,于道士已经在武宁关内住了一周左右,经过一周的观察,他发现至少有四名大元皇族的密探在监视着慕容风。
这四名密探都是金丹期修为,两人一班监视着慕容风的日常活动,不过因为慕容风对武宁关内的军政并不关心,因此监视他的密探们也逐渐放下心来,并不像最初监视的那么紧了。
听到周围有人监视自己,慕容风倒是觉得正常。以人皇的手段,不派人监视才是真有问题。因此他并不在意。
可是一旁的楚潇潇倒是显得很生气,她当即掏出自己的双弩询问于道士那两名正在监视慕容风的密探的位置,她要好好会一会这两人。
“得了吧,你现在的修为不过凝脉后期,对方两个可都是金丹期的高手,人家真现了身,你怕是逃都逃不掉。”
“被监视的是你又不是我,你怎么一点都不在乎?难道你有暴露癖?喜欢被人偷看么?”
听到楚潇潇的话后,慕容风无奈的笑了笑,这丫头天生人来疯,只要不搭理她,用不了多久她就会把注意力放到别处。
果然不出慕容风所料,见两人不搭理她,楚潇潇噘嘴收起了双弩,开始和于道士聊起最近归一门的变化来。
慕容风从于道士的口中得知,最近归一门内的变化也不少,包括归一门掌门在内的四大金丹期高手都被征调去了dl城。
而且不仅归一门,整个南境所有门派的金丹期以上修为的高手都被调去了dl城和南疆与大都之间的边境地带。
之所以于道士没有被征调,是因为他去药王谷做药童时,左俊言已经默认他已经寿终正寝,而南宫家也取消了他的编制,因此他才得以逃过一劫。
听到于道士的介绍后,慕容风脑海中泛起一丝疑虑,作为大元最安全的地界之一,南疆久无战事,为何突然把整个南疆金丹期的高手都抽调到这两处,难道南宫家最近有什么大动作?
不过不管是什么大动作,都和他慕容风无关,天塌了有人皇盯着,现在自己就是个挂着虚职的节度使,吃着皇粮又没什么事情做,整个一个大元修仙界的蛀虫。
没想到自己年纪轻轻的就开始养老了,想到这里慕容风自己也有些感慨。好在马上要跟鬼宗老祖去西域取墨莲莲藕,也不算十分无聊。
……
长安城内,一名身穿单衣背着长剑的修者正看着大街发呆。这时一堆地痞突然看到他,领头的地痞带人围了上去。
“韩重言,你也配说自己是修者?也配拿剑?你看看你寒酸的样子。”领头的地痞看着那名叫韩重言的修者说道。
此时的韩忠言并不想与他们纠缠,准备离开。却被其他的地痞拦住。
“韩重言,我也不为难你,你今天从我裤裆下面钻过去,我就放了你,否则你以后别在长安街上让我看到,否则我见你一次就打你一次。”
领头的地痞说完,周围的地痞跟着一起起哄,众人推搡着韩重言,有的人甚至偷偷打黑拳,不一会韩重言便被打的鼻青脸肿。
看着面前耀武扬威的流氓头领,韩重言无奈的笑了笑,便在他面前趴了下去,开始一步一步的从流氓裤裆下钻过去。
“快看哟,有人钻裤裆了,快看哟,有人钻裤裆了!”就在韩重言从流氓头领裤裆下钻过去的同时,周围的流氓起哄般的向着周围的行人喊着。
听到流氓们的呼喊,很多街上的行人都围了过来,众人看着趴在地上的韩重言指指点点。
“一个背剑的修者竟然害怕一个地痞,真是丢了修者的脸。”
“也就是长安城内不准使用修者功法,否则这些地痞哪敢这么嚣张。”
“竟然钻了凡人的裤裆,这个修者一辈子都废了。他再也别想投身望族名下有所作为了。”
围观众人的话好比刀子不断的割着韩重言的心,虽然正在遭受屈辱,但是他相信自己一定会有所作为,大丈夫能屈能伸,一时的屈辱又算得了什么呢?
钻过裤裆后,流氓们便不再纠缠韩重言,而周围围观的行人也跟着散去,韩重言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向着未央宫门口走去。
起兵在即,西城义丹在西域各地设立的招贤馆,准备招纳西域各界的奇人异事,韩重言来这里,正是为了来招贤馆应征。
此时的招贤馆内人山人海,排了好久的队,总算轮到了韩重言。负责登记的官员扫了他一眼,便丢给他一张登记用的竹简让他自己登记。
交上竹简后,负责登记的官员看都不看就扔在一边。通知他如果有消息会派人通知他。
听到负责登记官员的话后,韩重言苦笑一声,登记表里面根本没有写地址的地方,自己多半是因为穷酸的外表被人淘汰了。于是他大声说道:“都说西城家的少主礼贤下士,喜好结交天下豪杰。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
“大胆,竟然敢诽谤少主,来人啊,给我拿下!”听到韩重言的话后,负责登记的官员立马招呼左右侍卫准备抓捕前面这个穷酸的年轻人。。
“等一下,你说我哥不过如此,何出此言?”
韩重言刚刚的话被恰好来到招贤馆的西城义龙听到,他叫停了准备抓捕韩重言的侍卫,看着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