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你的话!”
南宫修长的指尖,捏在她的下颌处。
湿热的气息,喷洒到厉妖娆挺翘的秀鼻上。
厉妖娆蝶长的羽睫,不受控制地颤了颤,呼吸微抖。
下颌处传来的温热,教她的胸口起伏不断。
她不知道南宫要对她做什么,现在的她,虚弱得风一吹就会倒,如果他要怎样,她是绝对没有能力反抗的。
不,是她从来就没有能力反抗,就算她有正常的体力,在他面前,也只是以卵击石。
瞥见她眼中闪过的惊恐,南宫幽深的黑眸讳莫不明地一眯。
刚刚窜起的邪火,在瞬间失去了兴趣。
“好好休息。”他倏地放开她,冷冷地丢下四个字。
待他离开,门关上的那一瞬间,厉妖娆纤瘦的身子,蓦地瘫在了床上。
看着床头,刚刚南宫强行喂她的画面,厉妖娆的心尖儿一阵战栗。
她不感激南宫的救命之恩,相反,沉重的不堪负荷。
她是脱离了狼窝,进了虎穴。
南宫至于她,就是一个更为阴暗的深渊。
厉妖娆清楚地明白,接下去她的角色就是一个木偶,任他摆布、卑微的生子工具。
最主要的,她连反抗的权利都没有了。
厉妖娆不知道,她所理解的“乖巧”,跟南宫心目中的“乖巧”,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
几日后,厉妖娆身上的伤基本好得差不多了,除了隐隐的一点淤痕。
这些天,南宫不知道在忙什么,厉妖娆没有见到过他,都是詹妈在照顾她。
或许是赵姐的事,佣人对她的态度似乎多了一丝严谨,厉妖娆能感受到她们对她的小心翼翼,忌惮。
可能是怕一不小心得罪她,就会遭殃一般。
其实,赵姐被南宫抓来,她是一点不知,更不知道南宫,把她的所作所为了解得一清二楚。
后来,在凌风的口风中得知赵姐之所以苛求她,是有原因的。
赵姐是个寡妇,据说她丈夫出轨,被她当场捉姦在场,大吵之下,丈夫一怒,冲出了马路,这时刚好有一辆火车极速经过,悲剧就发生了。
那时的赵姐已经怀有五个月的身孕,亲眼看到这一幕,在她的阴影不小,她把这一切的结果,都归咎到抢了她丈夫的小-三身上。
所以,当她以为厉妖娆是因为勾-引南宫未遂,被贬到干活的地方,她自然而然就认定了她是那种不要脸的狐狸精,才会借工作之名折磨她,虐待她,并不是无缘无故、莫名其妙。
这就是之前厉妖娆不明白,为何赵姐第一次见她就带仇恨的缘故。
说起来,赵姐也是个可怜人,年纪轻轻的,拖个孩子,丈夫又死了,一个人撑起一切,确实不易。
想到这里,厉妖娆觉得自己的处境比她要好多了,至少,她只要一年的时间就可以脱离南宫的魔掌,获得自由。
然而,厉妖娆不知道,她真正面对那一刻,此刻的想法全部化为虚无,她想逃的并不是这个禁锢她的地方,是禁锢她的人。
眼下,迷惘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