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靖诚深深看她,“以后不管什么情况,饭都要好好吃,身体永远是自己的,知道吗?”
菲比乖巧的答应,两人上了车。车子开出去一段,想想难得的两人时光,夜靖诚不想这么快回去,“我们找个地方坐会儿?”
菲比揉揉眼睛,“回去吧,有点累。”
“你不是睡了一整天?怎么还累?”夜靖诚扭头看她。
“嗯,就是觉得头昏昏的,不舒服。”
“刚才就不舒服吗?你怎么不早说,我带你去看医生。”说着就要打方向盘。
菲比赶紧压住他的手,“不用,回去躺躺就好了。”
夜靖诚还是不放心,“会不会是后遗症?你不是说那个发光的海水有害身体吗?”
菲比默了一会儿,“不会的,那个东西不会那么严重的。”
“你知道那是什么东西?”这么确定的说法,是知道什么吧?
“嗯,就是一种化学药剂。”
“海里面怎么突然出现化学药剂?”夜靖诚奇怪。
菲比顿了顿,把解释给花无月听的事再说一遍。
夜靖诚无语半晌,“你以前是干什么的?”
长久的沉默,夜靖诚扭过头,“菲比?”
“好累,让我眯一会儿。”
到家的时候,菲比一声不吭上楼了。夜靖诚肯定她有事瞒他,关于她的过去他一无所知。什么样的人能造出那样一个物件来,还有她没有指纹的手,突然发作的身体?
夜靖诚揣着一肚子疑问,进到屋里。除了佣人,宅子里的人都不见踪影。初夏倒是听到声音走出来,夜靖诚指指自己的房门,对他点点头。初夏就放心回屋了。
躺在床上,夜靖诚是睡不着的。菲比的过去是个迷,她身上发生的一切都是个迷。要怎么才能解开这个迷呢?爱德那边一点进展也没有,问她本人看情况她是不会说的。
辗转反侧,又想到廖雪茹。廖雪茹跟人私奔这件事对顺风顺水一路走来的他是个巨大的打击。这并不是说他有多爱廖雪茹,事实上他在后来的反思中就理清了他跟廖雪茹之间从来没有爱情,两人纯粹就是为利益结合的关系。
当时他是做好了长久合作的打算,是廖雪茹受不了了,女性的情感让她产生了更多的需求,而他没有满足她,导致了她用极端的方式结束这段关系。这件事是他人生当中的一次事故,他以为自己能完全掌控的人生被出轨了,所以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怀疑自己。于是,他把这个女人放逐在意识之外,一直没有关注过她。
这次她回国,是一次重新剖开伤疤,整理伤口的契机。他发现他已能坦然面对这个事故。只是男人的自尊心着实让他不能一下子接受被出柜的难堪,吃饭的时候他就没给她太多好脸色。
是该找个时间把这件事好好整理整理了,入梦前他这么跟自己说。
耳边有叮叮当当的声音,夜靖诚模模糊糊的,借着窗外的月光,发现有个身影站在床头弓着腰翻他的床头柜。
“谁!菲...菲比?”
那人听到惊呼声,猛地扑上来,夜靖诚被牢牢钉在床上,喉咙被掐住,他呜呜咽咽,使劲挣扎。
菲比掐着他的脖子,手指恰到好处让他无法动弹。月光反射下,一双金色的瞳孔像一只野兽充满侵占的欲望。
夜靖诚头昏脑涨,渐渐脱力,而随着他的脱力,菲比也放松的手劲,她也不是真要掐死他。
菲比看了一会儿,开始脱衣服。夜靖诚任她为所欲为,甚至有隐秘的欢喜。菲比亲他的时候,他还做出了回应。
两人裸/裎相对的时候,夜靖诚早已蓄势待发,呼吸急促,恨不能立刻跟她滚在一起。谁知对方还在准备中,拿着娇软的身子蹭他,蹭得他都快要自燃了,情不自禁哼了一声,“菲比,来吧。”
对方显然没料到他会叫她,金色的瞳孔乍缩,他就以为她又要掐他,率先出手。这可把人激恼了,对方猛的下压,夜靖诚就往上顶。两人就此展开角力,谁也不让谁。
夜靖诚欲、火烧身,男性的征服欲瞬间放大到极致,箍住对方的身体,上嘴就啃对方的唇。药性的催发下,菲比与他唇舌纠缠,两人就像互相撕咬的野兽,谁也不想放弃控制权。缠斗中,夜靖诚险些控制不住,差点缴械。
赶紧守住防线,夜靖诚气喘吁吁,叼着菲比的耳垂含含糊糊。“菲比,乖一点啊。”菲比愣了一愣,他就瞅准机会,一举反攻,把她牢牢压制住。滚烫的唇顺着脸颊脖子一路往下流连在酥软娇嫩的胸前。
菲比急速喘息,异色的眸子在月光下金波四溢,她似乎很不喜欢这种臣服的姿态,再次奋力反击。夜靖诚用整个人的重量压在她身上,两人密无间隙的贴合,“乖一点,菲比。”
这句话就好像控制键,每说一遍,对方就会任他摆布。夜靖诚发现这个好处,交颈纠缠,压着对方的耳朵不停呢喃:乖一点,菲比乖一点。
这一夜既漫长又短暂,漫长得精疲力尽,短暂得意犹未尽。
从菲比身上下来的时候,夜靖诚松了一口气,最近的健身运动总算有点成效,这一次坚持到最后没有晕过去,倒是身边这一位昏睡过去了,就不知是药性的原因还是两人交锋的结果。作为男人,夜靖诚当然愿意相信后者。男人总是在意自己在床上的战斗力的,前两次被菲比折腾晕了,尽管有暴力因素在里面,男人的面子总归是不好看。这次能够坚持到最后,男性的自豪感爆棚啊有木有!!!
虽然疲惫到手脚发软,夜靖诚还是舍不得就这样睡过去,这是多难得的机会啊,他都等了一个月了。用唇舌细细描摹菲比的脸颊,不知她的梦里有没有他。此刻的她宁静祥和,沉睡的眼帘遮盖了那对金色的眸子,就在刚才,他是几乎要对着这样一对眸子发狂了。每次与这金色的视线对上,他就觉得自己想要更狂性更凶猛的与她冲撞在一起,那一刻他简直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