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简直被吓懵了,她一直以为自己的小叔叔只是一个很平常的豪门子弟,只是这种情况却告诉她也许她还是想的太天真。
试问,寻常人怎么能举办那么大的盛世婚礼,还能将她的身份隐瞒到位呢?
估计她是第一个假面新娘吧。有钱人就是任性,她不由得感叹。而且出行这么大的场面简直是皇家才有的待遇。
那个人离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性感的唇流连在她睫毛,温热的吐息让她痒痒的。
她身体紧绷的汗毛直竖,几乎脑海里第一感觉便是他是不是要吻她了。这种若即若离简直让人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抓一般。
“啊。”小小的惊呼从她唇里吐出,却原来是他宽厚的手掌理了理她束发的水晶发卡,温软的唇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的擦过她耳垂。
“怎么?”男人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安然嚅嗫着摇头,不自在的偏开了头。
秦薄也不进一步,反倒拉开了距离,几乎要让安然以为这个禽兽转了性子了。只是忽然间阴影逼近,她整个人腾空而起,竟然是又到了怀里。远远看去,两人倒真是般配。
男子穿着墨色西装,外面奢华贵气的漆黑风衣多了一丝典雅,此刻袖扣的钻石闪耀出璀璨的色彩。
安然穿着白色的小洋装,在秦薄高大的身躯里显得越发小巧可人。
安然气鼓鼓的几乎把自己的脸颊鼓成了一个球,她最讨厌这个男人自以为是的这样对她了。每天抱来抱去的不累吗?而且,而且。
她的妈妈已经走了,现在安家也没有她的容身之地。
当最苦闷伤心的时候,见到的第一个人便是他,不得不说他对秦薄有一种雏鸟心理。
可是即便两人已经做了那般亲密的事情,她心里依旧有什么东西放不下。
她真的是昏了头了,这个男人是毒,一旦沾染上了就成了跗骨之蛆。
她爱的明明是她的言琛哥哥,可是不知道为何却莫名其妙变成了现在的情况。
所以说,以后该如何摆脱这个男人?安然稀里糊涂的想了一大堆,周围的佣人恭送他们出去。
微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秦薄跨开大长腿,抱着安然一步步的走上了私人飞机。
令人惊讶的是,原本在原地候命的黑衣保镖各自训练有素的到了另外几辆小型飞机上。
秦家,是帝都四大望族之首,在整个华国是庞然大物,甚至可以左右国家交涉,即便当华国元首上任也必须获得秦家许可。
这一任的继承者秦薄更是翘楚,几架飞机调动只不过是寻常之事。那些黑衣保镖更是区别于普通保镖。
只不过从某个角度来看,这倒是秦爷第一次这么郑重。
不然,只是陪一个孤女回家,大可不必如此。
飞机上两人相安无事。安然则是惊呆的不得了,飞机里面简直豪华的好像总统套房,不仅仅有私人影院,甚至还有小型的桑拿间,当然还有某些安然不熟悉的东西。比如,格斗室?
她正睁着眼睛四处张望,没想到秦薄忽然靠近,修长的手指解开了风衣上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