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只觉得自己好像陷入了冰窖里一般,只能咬牙忍受着。
秦薄端坐在王座上,语带冷酷:“怎么给她止痛?”
医生摸了摸汗水,表示这位小姐只是营养不良加上胃病这才昏倒,其实只要慢慢熬过去就可以了。只是这样说出来难保总裁能放他活着出这个门。以他这个老人精自然看出秦总这这个神秘少女是多么在乎。
“秦爷,你可以试着给她喂一些温牛奶。等体温回暖不要感冒,好好休息一下就可以了。”医生试探着说了一下折中的办法。
“胃药呢?能不能吃?”秦薄皱眉询问。
医生继续小心翼翼的回答:“如果能喂下去,是可以的。”
秦薄点点头,示意医生可以下去。宋池自然也不会不识趣的还留在这里,总裁现在估计是想好好和小夫人独处的。
他慢慢靠近安然,却感觉这体温确实冷的像冰。她身体自小便不好,他寻到她时,近来便养她在这古堡内,吃穿讲究都是他暗自嘱咐。他天真以为胃病能在他面前消弭,那想到那顾言琛好像这人胃病一般,稍不留意便要复发。
无奈,大抵便是这样。他自问并没有做过亏心事,哪想上天天生赐他一个克星。
他偶尔也想,倘若当时没有拒绝,带了他的小乖逃奔到天涯海角,是否会是其他光景。只是当时,他亦是无可奈何。
他在冰冷的时候一无所有,只能靠着满腔毅力,靠着外人透露给他有关于安然的消息饮鸩止渴。
他知道她去到法国,刚开始不懂外语,曾经被人骗去一个月生活费,半夏隆冬做过布偶装取乐也用冷水洗盘洗碗。也知道她生活不规律落下胃病。当然也知她心心念念每月等顾言琛一封国外信。心里酸酸,鄙薄她小孩心思,现如今微信qq这般流行,非要等顾言琛一封明信片?
想来想去,想的心焦。可是只能忍着,他想大概是那段时光把他的耐力都锻炼起来。再次来到她身边,他霸道强势,不容她拒绝。当真怕她爱上的是那鲜活温柔的美少年,看不上他了。
这般心思,当真懦弱的可以。他拿起旁边的牛奶,仿佛饮掉苦酒一般灌了一大口,慢慢哺入那俏生生的红唇。
安然模糊中好像本能的婴孩一般,轻柔的吸吮那温热,蠕动在他舌尖挑动他此刻不该有的火。
他掀开被子,毫不客气的占据那大床的一半,好像强大的野兽将安然压在身下。睡梦中的少女皱巴巴的鼓起了一张还有着些许婴儿肥的脸,很是委屈。
他心中却是快意,更是将身上的重量加在她身上,只当身下是一盘软彭彭的果冻,香肌玉骨任他蹂躏。
白皙如玉的手指惩戒性的抚摸她肉乎乎的脸颊,拎起一团软肉还当儿时和她玩耍赖游戏。方才含住那苦苦的胃药,用舌尖抵到安然喉咙。
这一夜纠缠折腾了许久,秦薄身累心更累,终究舍不得弃她而去。
次日清晨安然觉得脸颊很痛,下意识的嘤咛出声:“言琛哥哥,别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