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帛,你不死,姐不安心,警方现在已经在调查八年前的案子了,我们姐弟不能都栽了啊,只有你死,才能成无头案。”金如玉狰狞说道。
金如帛吓得冷汗直冒:“姐,我是你亲弟弟啊,你怎么下得了手?”
“正是因为你是我亲弟,我才迟迟没对你动手,看来拖到今天,还是我心不够狠。”
“不,门主早就看出你蛇蝎心肠、六亲不认,才把你赶出五毒门,没想到如今,你连我这个亲弟弟都不放过,你好狠心!”
咦,听金如帛这话里意思,难道金如玉是五毒门的人吗……好家伙!
“够了,今天你必须死。”金如玉狞色道。
“别过来!”
金如帛爬起来,仓惶冲出门……
张千手今天收到消息,说警方有人开始重新调查八年前的案子,于是,跟金如玉一商量,决定杀掉金如帛永除后患。
终究是自己弟弟,金如玉还是有些下不了手,不然,金如帛不可能跑掉。
金如玉惶惶走出小区,拉开车门,坐上车。
突然,一道刀光在她眼皮底下飞速掠过。
金如玉只觉脖子一凉,一飙血箭在车窗上,如一朵妖艳的血花绽放开来……
“……是你!”
金如玉惊悚回过头,看到一道熟悉的刺青,随即脖子一歪,死不瞑目。
杀她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光头男人,脖子上有一只蝙蝠刺青栩栩如生,如血般红艳的蝙蝠,透着几分邪恶的气息。
他正是张千手暗藏的力量,半入境泰斗——吴魁。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张千手为什么杀金如玉?
很明显,当然为了灭口。
当年,叶华新的事,就是他张千手一手策划的,让金如玉靠近叶华新,用五毒门的**药迷得叶华新神智不清,再让叶华新写下遗嘱,再利用管家下毒除掉叶华新和叶如妃姐姐。
不过,金如玉没有杀她弟弟,却是他没有算到的,他以为金如玉肯定会杀金如帛,却不知,金如玉已经感觉是孤家寡人一个了,儿子废了,弟弟如果再废了,那她就没指望了。
而且,她很清楚张千手的狠辣,心知他随时都有可能朝自己下手,所以,才说自己去杀金如帛,实际上心里有放走弟弟的意思。
当林云和慕容初夏找到金如帛住所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
随后,发现金如玉死了,如此一来,金如帛成了最后的破案关键人物。
很快,张千手就得知到:金如帛没有死。
心里立即慌了,马上放话出去:谁要是能做掉金如帛,就在东林划一块地盘给他。
另一方面,他安排了人:马上除掉林云。
因为,就是林云在查他,必须趁早除掉。
当天晚上,吴魁、马问,趁着夜色,出动了。
两个泰斗级联手,恐怖!
而林云还只是宗师级别。
六和宾馆地下停车场,林云的大切诺基找到车位,停好车,刚熄灭大灯,就发觉到周围有一丝异样,他敏锐的眸子左右一溜。
周围安静得出奇!
不对劲,太安静了!
林云立即警惕起来。
果然,左手边,五米外,有一道人影,不断的从一个车尾蹿到另一个车尾,随着林云的移动而移动,速度不下于泰斗境。
是他,老怪物!
对方手上拿着一把罩了黑布的马刀,林云一眼就能断定这黑影肯定是马问。
这家伙还敢来送死?
林云微感纳闷,想到了一种可能:难道马问师兄来了?
艹!很有可能啊。
想到这,林云心中不踏实了,决定先回避。
所以,没下车,启动车,一脚油门,车子冲了出去。
可立即,两台面包车拦在了前面。
艹,准备很充分啊。
林云心一横,不但没踩刹车,反而深踩油门。
看着直冲过来的大切诺基,两台面包车的司机傻了眼,完全没料到林云这么疯,竟然直接撞来……
面包车撞得过大切诺机吗?这几乎是不用想的问题。
所以,两个面包车司机头冒冷汗,赶紧踩油门,赶紧躲闪。
林云一道风般冲了过去,笑歪了嘴啊,早就料到面包车司机肯定不敢让自己撞。
可是,当他冲进出口通道时,笑容立即僵住了,因为停车场的出口处,有几辆车正在排队。
尼玛,这得长对翅膀才能飞过去啊。
林云忙看了一眼反光镜,那两辆面包车堵在了他后面,估摸着怕林云再倒车撞他们,所以,两个司机停好车后,立即下车了,摆明了是任林云撞。
大爷的,没办法了,下车战吧。
林云跳下车,两道人影立即出现,封住了他的去路。
林云眯眼看向两人,其中一个是老怪物没错。
另一个是个光头,脖子上纹着一只血红蝙蝠,目光冰冷,透着阴冷邪恶的气息,像是一尊索命的恶煞。
被两个泰斗封住,林云心里有些打鼓,神情却还是很镇定:
“老怪物,以大欺小,以多欺少,你就不怕人笑话?”
“少废话,林云,你自裁吧。”老怪物道。
“自栽?开什么玩笑,就算死,我也要杀一个陪葬。”
“你有这本事吗?”
马问马刀一挥,厚重的黑铁马刀嗡嗡作响,寒光乍现。
林云一直留意着吴魁,对方就像伺机而动的刺客,随时都会发出致命一击,很危险!
林云摸向腰间的短刀,说实在的,很少有人能让他率先亮出家伙。
转眼,马问一刀劈向林云,直劈林云天灵盖,势大力沉,迅疾利落。
林云气力一运,直接催动凝气功,速度和力道全开,他必须抢先拿下马问,才有可能与吴魁周旋。
速度全开之下,林云的速度快如魅影。
就连马问这种境界的高手见了,都看不真切,只见虚影闪逝。
好快的速度!
马问心中大惊。
别说他了,连吴魁都惊得两眼缩起来。
瞬间,林云和马问的身形交错而过。
林云手里的短刀,角度极其刁钻,如一道流光,抹过马问的手腕。
“嗤!”
刀影抹过,飙起一道如柱的鲜血。
“哐当!”
马问手中厚重的马刀坠落地上,哦,不,准确的说是,右手齐腕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