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晓晓愣住了,看着林云那若无其事的神色,萧晓晓真觉得自己有些不认识这家伙,怎么能做到这么冷血,就像他拧断不是人的胳膊,而是一根枯枝一样。
“有些人不给他点教训,他就不知道自己犯了错。如果他要报复,即使不废他一条手臂,他也同样会报复。要不忍,要莫狠。”林云点了根烟,搂着有些木讷的萧晓晓出了门。
出了酒店,萧晓晓才恍过神,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强势有时也会狠的女人,但跟林云比起讲狠来,那就有点小巫见大巫了。
她没反驳林云的处事方式,因为她只身走出萧家已经有八年了,这八年,她成长得很迅速,也明白了世道和生存。
想起鬼手和另两个保镖,她拿出电话联系了一下,获知对方都没什么大碍,就让鬼手开着那台烂了玻璃的suv先回去。
“林云,你真是混子?”萧晓晓沉默良久后,问了这个问题。
“哥不像吗?”林云反问。
“呵,不像。”
“哥以前杀过猪。”
“……”
回到东林,把萧晓晓送到武校,林云想着还是回到枫林洒店,一来这些天还没喂饱秦柔这个三十如狼的女人。
二来他感觉吴天应该还会再来,上次林云一刀扎伤了他,想必出不了半月,吴天就会痊愈。
回到酒店,已经很晚了,林云直奔顶楼,打开房门,看到秦柔已经熟睡。
她身上一件暗红的睡衣及臀,侧卧床上,光溜溜的两条腿稍显丰腴,在夜灯下透着极致诱惑,翘挺圆浑的臀部,勾勒出的半狐,及若隐若现的蕾丝内,令林云为之一振。
他轻轻走到床边坐下,手从脚踝往上摸去,似乎摸得秦柔很舒服,她盈盈扭动身体,嘴里发出声音,不知是梦呓,还是轻吟……
勾得林云心里像猫一样挠,血液里本就不安份的因子如打开牢笼的困***望的手伸向欲望的根源,爆发……
秦柔感觉到有人扑在自己身上,醒来,睁开眼,见是林云,内心的潮水决堤……
一发不可收拾!
次日醒来。
秦柔翻身压在仍未醒的林云身上,几番挑逗,又把林云压榨了一番!
三十如狼啊!
好在林云道行不浅,几番征战,仍生龙活虎。
“林云,别怪姐那个,这都是你欠我的。”秦柔潮红满面,瞥着林云略带幽怨道。
林云用无辜的眼神看向秦柔,目光又落在那对惹眼的峰峦上,像件艺术品一样圆润挺拔,两颗枣儿不大不小,林云伸手就抓了上去,一握有盈余,林云坏笑:
“要不,咱们今天不出房,看谁先求饶?”
秦柔美眸转了转,似乎有些意动。看得林云担惊受怕,不是说没有耕坏的田,只是累死的牛吗。
麻痹,逞什么能!
这要是秦柔真答应了,林云还真得考虑吃不吃得消的问题,好在秦柔心思体贴,为他着想,抱着林云先高兴地亲了一口,眼神温柔地道:
“行了,如果一次把你榨干了,那下回姐找谁要去?”
“不对,我得先把你喂饱了,免得有人找借口红杏出墙。”
林云被秦柔这红润的脸色,和秦柔那一抹难得的温柔给撩到了,嘴一勾,把头埋了下去。
“林云,不要了!”秦柔推了推林云结实的肩膀,又顺间无力了。
幸福的生活持续了近半个月,秦柔经过这段时间的滋润,水色更好,精气神都由而外焕发着一个幸福女人的容光。
甚至让酒店里二十来岁的小姑娘都羡慕上了,跟她讨要养颜秘方,这时候如果林云在旁边,他就挺身而出,拍着胸脯说一句让秦柔暴走的话:找哥撒!
林云跟一个迎宾美女正讨论“养颜秘方”这时,一个中年人手提二尺余长黑布包裹之物向酒店走来,林云未见此人,便己感觉到杀气逼近,忙扭头探向杀气根源。
吴天!
该来的,始终来了!
林云暗道,那日若不是备下四柄短刀和石灰粉赴战,林云恐怕已经命丧当日,此时想来,仍有余悸,他看着吴凡目光不由凝聚起来。
吴天离得林云三米外停步,盯着林云脸色阴沉,新仇旧恨仿佛全写在他脸上,他缓缓开口道:
“那天一战被你暗算,我吴天认栽,今晚鬼山,你若不来,明天我就烧你的酒店。”
“行,这次谁跑谁就是孙子。”林云冷声道。
听到这话,吴天不禁想起他堂堂传奇巅峰居然被一个五品传奇追着逃跑,羞恨从心生,紧了紧泣血宝刀,狠戾的眸光从林云身上划过,仿佛如一道锁命符印在林云身上。
林云心头莫名一紧,直到吴天没再说一句转身离开,林云才松了口气,七品对四品,结局本是武道界不可逆转的定数,但林云却险之又险逆袭了,此事可一,可二吗?
林云心里没底,生死他早就看得轻,从小娘不要,爹不养,被一个疯老头子收养,他孑然一身,有什么可怕,又有什么不可舍。
只是这种明知是去送死的死法,令他压抑,但他又必须面对,所以他没犹豫就答应了吴天的约战。
晚上八点,鬼山。
空中半轮月被黑云重锁,山风吹过山岭上的干枝枯草,沙沙作响,鸣虫似乎也换个地方透气去了。鬼山顶,一块平地上,除了两对能杀人的目光,就只剩下死寂。
“小子,你的胆量,让我不得不佩服!”吴天阴沉道,眸子中闪着一抹异色,有真佩服,但更多的是杀意。
林云没什么要说的,直接拔出短刀,吴天却又道了句:“小子,死之前,不想留两句遗言?”
“你不啰嗦会死啊,快点动手,早死早投胎。”林云紧张得手心都出了汗,哪有心情聊两句。
“是个爷们,我给你个痛快。”
吴天手心一反,宝刀抛向空中,他身影急速一冲,同时手握住抛空的刀柄,快速一抽,铿的一声,泣血宝刀从刀鞘中脱出,寒光如天边划过的流星拖着长长的尾焰。
快,快到只在林云视网膜上留下一道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