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的火焰,让我无法控制自己。
孟莉也是一样,渐渐进入了状态。
我在她耳边轻声说:莉姐,我们出去,好好的。
她有些羞涩,只是吐了一个“不”字,便疯狂的吻着我。
我在想,也许她怕外面有护士吧?唉,于是,只好站在那里了。
站着也是很不错,我们面对着面,很快进入了状态,一切都渐行渐好。
当我激动的再一次踏进那片土地的时候,整个人兴奋异常,但背后的伤口竟然有种撕裂般的疼痛。
怀中佳人,娇面绯红,闭着眼睛,承受着一切的洗礼,让我无法停下脚步。
极尽温柔的,忍着后背的剧痛,继续前行着。
我们终于承受着这样的时光,醉人的时空,芳香燃烧,热烈不已。
不到五分钟,孟莉咬着牙忍受着一切。她的手不自觉的抠上了我的背。顿时,我痛得闷哼了一声。
她吓住了,赶紧松开我,看着我一头的大汗,问我怎么了。
我还停留在土地里,一动不动,不想放弃。可背后伤口实在疼痛得没有办法,她也发现了端倪,赶紧叫我停下来,说不能这样了。
我不依,不想。
她狠狠的推开了我。
一瞬间,那剧烈的撤退,让我魂都荡飞了。
她惊呼了一声,赶紧就收拾了起来。
我没有办法,只好也收拾了起来。
没一会儿,完毕了,我还是忍不住抱着她,遗憾的恨叹了一声:“唉!”
太不痛快了,背太痛了。
她在我的怀里,轻声道:“舒福,你愿意离开香氏,到南宏来吗?”
我很痛苦的说:“莉姐,不是我不愿意,而是我真的走不开啊,我有我的苦衷!”
“什么苦衷?”她抬头看着我,脸庞虽然还那么红润迷人,但神情已经严峻起来。
我摇摇头:“没法说,真的没法说。莉姐,对不起,我要让你失望了。”
她扒着我的双肩,久久的凝视着我,突然冒了一句:“是因为那一次将林俊凡搞下课的事情吧,那批原材料产品质量存在着猫腻?”
我愣了一下,但决不能承认,说:“不是!莉姐,你别问了,我不能说。”
她点点头,眼眸里闪过一抹失望之色,有些凄然:“舒福,你依旧不珍惜我给你的机会啊,你为什么不珍惜啊?为什么?”
她的声音尖锐了些,痛苦无比。
话音落,她扑向了我。
我以为她要抱着我,宣泄一下自己心痛的情绪,于是心里也是动荡,紧紧的搂着她。
谁知道她狠狠的一口咬在我的肩膀上,痛得我呲牙咧嘴。
我想推开她,却无法下手,只能忍受着她的咬合,感觉着她的眼泪都流下来,流到我的肩膀上。我只能抚着她的后背,一声声说着:“莉姐,对不起,对不起……”
渐渐的,我感觉到了肩膀上血都流出来了,混着她的泪水一起,都那么热烫。
她终于松开了我,一抹自己的泪,抿着红唇,唇上依旧有我的血迹。
她失望无比的瞪了我一眼,拉开门朝外面走去,只丢了一句冷冷的话:“舒福,你会后悔的。”
我站在卫生间里,肩头在流着血,灯光下显得那么刺眼。她迷人的背影,让人心痛。我不得不说:“莉姐,如果有一天黄琳到了你手底下,请你……”
“我知道,不用你讲!我有这一天也不容易,不会让她毁了我的!”她眼里含泪,大叫着回应了我,然后拉开门离开。
瞬间,我的心如滴血,比肩膀的伤口和背上的伤势还疼。
那一夜,我似乎又一次伤害了她。
她给了我机会,我却无法珍惜。这特么恼人的命运,为何如此日狗?
我连她的新手机号码也来不及要,她的微信早已没用了。
卫生间里,除了清新剂的味道,还有她的香气和星气,还有血星,刺激得我呼吸都感觉好痛苦。
护士进来了,看见我的肩膀在流血,赶紧去找来纱布和药棉什么的,给我好好的处理了一下。
她还关心的问我:舒总,你今天晚上是怎么了?你的女性朋友神秘的来,又怒气的走;你的太太也是那样子,唉,男人,真是不懂你们了。
我苦涩一笑,都不想解释什么太太不太太的问题了。
伤口处理好了,我躺在床上,睡不着,失眠到天亮……
可是,第二天,我还是忍不住借了小护士的手机,拨打了孟莉办公室的电话。
她听到我的声音,只一句话:“舒福,离开香氏,再给我电话;不离开,不要再联系!”
我很无奈,只好又给宋香梅打了个电话过去。
宋香梅接到我的电话,语气还显得挺轻松,虐笑一般道:“舒总,怎么着啊?听说你打算辞职跳槽,永远去追随孟莉,是吗?”
我苦道:“黄琳说的吧?”
“那你说还能有谁呢?”
“好吧,你的商业间谍人员培养得不错,黄琳果然是忠心耿耿的。”
她呵呵一笑,有点得意的味道:“那可不呢?不过,你这家伙啊,可是把人家黄部长的心伤得够可以了。她早上扑我怀里哭得那个伤心啊,看来是真的喜欢上你了。你也真绝情,一粒种子都不给人家,还躲卫生间去了,害得人家光着等了你好久。呵呵……”
我冷淡淡的说:“香总,别说这些没有用的了。我给你讲……”
“行!不用讲了,我知道你要向我表忠心,说你永远不会离开我,对吧?”她的声音透着俏皮的味道,不知道心里是否真的那么得意。
我说:“我要讲的不是这个。你知道我不会离开的……”
“是,我知道,因为你还没有上得了我呢?不是吗?呵呵……”
妈的,这贱人,她哪来那么好的心情跟我浪啊?我也真是服了她了。
我冷道:“能不能别扯这些没有用的?孟莉跟你成了死敌一般,发誓要打垮你,在你身上找回她的尊严。在她的计划之下,九洲市板材商会联盟即将成立,而她将担任主席一职。同时,南宏木业已经开始了……”
我没想到,宋香梅居然又打断了我的话,非常冷静,声音也冰脆有力:“不用你讲了,我都知道了。孟莉这个贱人想搞死我宋香梅,还没有那么容易!”
“呃……你都知道了?”我有些发怔。
“你不是说黄琳是培养得不错的商业间谍吗?她告诉我的,看来这是真的,看来你这个混蛋又跟孟莉联系了是吧?”她说着,语气突然加重了,跟着就大叫道:“啊!我他妈知道了,你这个混蛋,混蛋!难怪昨天晚上你不要黄琳呢,躲卫生间呢,合着孟莉当时就在卫生间里是吧?是吧?”
她的声音突然提高,吓了我一跳,我不禁心底有些寒气冒起来:“你怎么知道的?”
她冷道:“混蛋,你当我宋香梅是傻比吗?我猜的,你信吗?我可告诉你,大伤之时做那种破事情,一定会影响伤口恢复的,你这个混蛋别那么绷不住!想一想,舒福啊你这个混蛋,真是不要脸!越想,我越觉得你讨厌讨厌,讨厌啊,你滚你滚!”
“那你还叫黄琳来陪我?”
“我没叫她,是她发烧了,自己要来找你的,关我什么事?我早上还给了她一耳光,叫她不要犯贱,不要为你这种渣男流泪。好了,不跟你废话了,我要忙去了。”
她挂了电话,我郁闷的拿着手机,摇了摇头。一通电话,我蓦然感觉到宋香梅的情绪好像不正常,真的吃醋了?
而面对孟莉的板材商会联盟,宋香梅又要怎么做呢?我不知道,只是想了想,然后觉得自己太多余了,不能为她考虑那么多,到时候再说吧!
四天后,我准备第二天出院了,深夜十二点过,一辉和毛子一起来了。两个人给我带来了陆雪瑶的消息,我盼了好久好久的消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