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阵发狂的吻下去,宋香梅都唔唔惊叫,挣扎不已。
谁知她有多大力气呢,还居然把我推开了。她满脸通红,叫了声雪狼、黑虎,然后我特么就怂了。
雪狼和黑虎就像她的两尊护身神兽一样,嗓子里沉重的呜声在响动,雪白的长牙森森,吓得老子直接软。一哆嗦,躲到宋香梅后面,一搂她的小腰,大叫道:“香梅。别这样啊我靠!”
她娇咯咯的笑了起来,说看你这家伙还在姐面前猴急急不。
可是,我马上又在她耳后亲一了口。她跳着,尖叫着,躲开了,坐到另一边的沙发上去,一挥手,雪狼和黑虎一左一右,跳上去,守得她严严实实,看得老子硬是啊,想把这两条狗也给阉了。或者是直接毒死?
我无奈的坐回了自己的沙发面前,打开包,直接掏出胡海昌的蛋,早就分了两个的。我一个丢给雪狼,一个丢给黑虎。
宋香梅还问那是啥的时候,雪狼和黑虎简直就是训练出来的精英之犬。一狗含着一个,估计是感觉味道不错,妈的,直接嚼了吞了。
我特么心里狠狠的生起了一股爽意,然后点了支烟,微笑道:“香梅,这下子胡海昌是彻底解决了。”
她不解,还问:“我问你呢,给雪狼和黑虎吃的是啥呀?”
“嘿嘿,跟它们拉拉关系,赏它们几乎一辈子都不可能吃得着的东西呢!”
“啥东西?”
“胡海昌的蛋。”
“啊……你……”宋香梅惊得说不出话来了,怔怔的看着我。脸上的红晕渐渐消退,代之以恐惧的神情,说:“舒福,你疯了吗?你竟然……把事情做这么绝?”
我冷道:“这不好吗我的香梅?胡海昌的那东西,已经进狗肚子里了。没有那东西,他还能想你?还能有资格想你吗?”
她一脸的愁色,说:“你这个家伙,疯了啊!胡海昌失去了这种,以后怎么做男人?要是报起仇来,怎么办?你怎么办?”
我说他能怎么办,抓我啊,弄我啊,怎么可能,没证据的事!
她神情忧忧,叹了口气,说:“舒福,可……你这做得也太狠了吧?”
“妈的,不狠不男人呢!你是不知道,这混蛋将我……”
说着,我把事情都讲了一遍。她听得都担心的看了我那里一眼,说:“胡海昌也太霸道了,竟然那么对你?他变成活太监,也真是活该!不过,你这……确实还是狠了点。”
我冷笑道:“香梅。为了你,我可是这等事情都做得出来的。这下子好了,我又多了一重罪过,你又知道了。于是,这一生,我就让你吃得死死的了。你可要对我负责任啊!”
她哭笑不得的样子,看着我,摇头感叹:“唉,真拿你没办法了。舒福,但愿你们做得干净利索,不留下任何的线索和把柄吧。要不然,可真的就惨了啊!”
“香梅,我的宝贝,这事情只要你不说,我不说,他不说。没人知道的。胡公子,妈的,谁叫他不收敛呢?这真是怪不着我了。对了,我现在可以叫你宝贝了吧?”
“去你的,谁是你宝贝啊?”她剜了我一眼,神态别具风情迷人,然后左右抚了抚雪狼和黑虎的狗头,说:“舒福,我真的很感谢你的。你这个人能做的事情,实在让人太难以想象了。”
“呵呵,爱我了吧?给点奖励吧?”我有点得瑟起来。
她说:“行,给你奖励。明天,二百万转给你;明天,我让张银月找你去!”
“得得得,别给我说张银月的事情了。昨天晚上你就叫黄琳来诱惑我,害得我差点破戒,我可不想在张银月那里也破戒。”
她白了我一眼,说:“算你还经得住考验!但张银月的事情。她是曾经跟你打过赌的,我可以给你当做特例来处理。”
“靠!特例?”我惊得眼珠子都要飞了。
“是的,特例,本姐允许。反正,她也输给你了。”
我嘿嘿一笑:“宝贝,可不可以多来几次特例啊?”
“滚犊子!一看你那样。就是狗改不了吃屎,一年之约,我看你怕是难挺得过来了。”
我笑了笑,说:“算了。宝贝,张银月的事情,还是等胡海昌不来纠缠你的时候。才能证明得出来。对了,虽然她是你的齐同美,但千万不要告诉她呀,这事儿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你得想想啊,她曾经那么狠心打过你呢!”
宋香梅脸色有些严肃,叹了口气。说:“你不用防着张银月,她不会对我们使坏的。她就是太在乎我们这样的感情了。”
“得得得,姐,香梅,宝贝,别这么说啊。我受不了啊!心里真是悬啊!她就是忌妒你和我之间的感情,才对我处处下狠手,你还不懂吗?千万不能让她知道啊!我宁可一年守寡,也不要和她在一起!”
她白了我一眼,说:“看你那样儿,把你吓得啊,还一年守寡,可怜得不行了是吧?行行行,我答应你,不让她知道。”
“对嘛,这才是我的好宝贝!来,么么哒!”我调皮了。没办法,兴奋啊,隔空伸着嘴。
岂知雪狼和黑虎瞪着我,两个狗日的那神态好吓人,吓得我赶紧把嘴收回来。娘的,这两个畜生。喂不熟啊!
宋香梅看着我窘迫的样子,开心的笑了,笑得真是美啊!不过,她笑容一收,对我讲:“到这时候了,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情。这是我早就想明白的。”
“哦?你明白了什么?”我不解,丢了烟头,认真道。
她说:“夏天的时候,我和张银月都染上了急性的林病,是不是你给我们传染起的?”
我一愣,想了想。尴尬的笑了笑,说:“那不是杜晓伟那个家伙黑我吗?他让我被瓢了,还给我找了有病的女人。后来我查了一下资料,也问了医生,可能我身体素质好,感染了,又和你去泡了泉,然后传给了你。你呢,呵呵,传给了张银月。不过,我后来还黑了杜晓伟一把,也请他去泡了一次,勾肩搭背的,他后来休假了,就是染上了。这混蛋,当天晚上我给他还找了个漂亮的女人,两人还经常在一起呢!”
她有些生气的样子,但神情还是缓得很快,说:“唉,果然是你这个家伙。那杜晓伟也真是报应到了。”
我一惊:“宝贝,啥意思?”
她说:“这下子我全想明白了。杜晓伟上周的时候辞职了,我问原因,他支支吾吾的,但后来总算是给我讲了。讲得他自己都哭了。”
“哦?这么严重?”我还是惊了一跳。
她说:“杜晓伟给我承认了,说他跟一个在盐泉认识的晓姐有染,却没想到,惹上了梅独病,他脸上那些痘什么的,都是这女人给惹上的。更要命的是。他还因为这个女人成了艾滋携带者。”
“我靠……”我听得惊死了,倒靠在沙发上,突然沉默了。
妈的,我这人心里软啊,那时候想起杜晓伟成了这个样子,心里头还有点不是滋味。这货以前是对不起我,可后来还是对我毕恭毕敬的,为我在撑过香氏艰难时期出了不少的力。可如今……
宋香梅问我:“怎么了?”
我说:“这事呢怕是……我也犯了个大错吧!”
她颇有担忧的点点头,说:“杜晓伟离开的时候说了,想来想去,都是因为你请他*,才害得他这个样子。他这一辈子都毁了,一定要杀了你!所以,舒福,你可千万他当时那样子,眼泪长流,愤怒无比,只怕不是说假话啊!所以。你能躲多远,就躯多远啊!”
“妈的……”我骂了一句,没声儿了。
宋香梅又说:“因为杜晓伟这个事情,他爸杜广辉简直要气疯了。我想扩地建厂扩大规模的事情,也一直办不下来。这老不死的,也迁怒于我,说我用了你这么一个杂碎!算了,不说这些了。这里厂扩不大,大不了另挪地儿搞个分厂,比如到你们临江市去。”
我点点头:“嗯,这也算个办法。不过,还是别来了,万一杜晓伟闻着你的风声,来了。说不定发现我了。他是个可怜之人了,我不想再为难他。”
她说那好吧,时间也不早了,你也早回去休息,我也得回去了。
我说就不多坐会儿吗?
她剜了我一眼,没说什么,只是叫我以后多加小心杜家的人。
我心头还是有点沉重,但只能点点头,送她下楼。她打了滴滴回去,而我则开车回家去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准备马上返回汝南去。九洲这地方对我来说,危险了。虽然胡海昌找不到证据,但一定还是会怀疑我;而且又加上一个杜晓伟,我心里有点虚。
车子刚出九洲,果然还是出事了,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