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警战士的反应其实也是不慢的,但我只能暗自伤叹,只怕是追不上了。
娘的,那个快递员一定不是快递员,只是冒充了快递公司而已。这个时候,只怕已经脱下了快递服装,混迹于医院的人群之中,顺利撤走了吧?
这种时候,也只能对于申旭才手底下的这支力量表示佩服才行了。可这一支力量要是没有原则和底线,还真是太特么可怕了。
我当即让朱樱和另一个护士赶紧将那箱子拖进病房来,将叶曦雅给放出来,解绑。
这一伙人绑得很有特色,所以两个护士不得以还拿了剪刀来,才将叶曦雅给解开来。
我在旁边看着,这小贱人哭得那叫一个伤心,嘴里骂得连天,连我也骂了,问我看什么看,没见过啊,再看就挖了我的眼睛。呵呵,我真是想让那粉色的小内继续堵了她的嘴算了。
最后,她躺到了另一间病床上,拉过单子来,将自己全部盖住了,连头都蒙上了,想必也是羞急得没有办法。
我马上示意一下朱樱,去给她拿一套病号服或者朱樱的衣物也可以。
而那时候,我才发现,在那快递箱子里,居然留了一张字条,上面用比较圆润的字体写着:没有怎么虐待这女子,只是绑了,饿了一天多,看了一下初女之膜而已,当是个小教训,叫她以后有枪别乱打。
看着这字条,我也是惊呆了,居然叶曦雅还是个楚?
对方居然这么有底线,我还是挺服的。要是换别的恶徒,只怕见了这等美色,那还不取了算了?
我马上让守在那里的另一个护士去食堂,炒几个菜,再打些饭过来。
没多久,朱樱拿来了自己的一条水红色裙子和内衣、鞋子什么的,让叶曦雅穿上。朱樱就是住在医院的员工宿舍的,离得倒近。
叶曦雅还骂我不许看,滚到洗手间去。
我淡淡一笑,转过身去,坐在另一张病床上,不看她。
等叶曦雅换好了,又在骂我:“都是因为给你去看看粥熬得好不好了,我才着了人家的道,受了这等侮辱。苏阳,你简直就是个倒霉星,活该你在医院住。”
我看着她,脸上还有点肿,说:“箱子里人家留了字条,什么情况,我都清楚了。你也别骂了,人家没把你破了,这已经很有底线了。”
她冲过来,也看到了箱子里的字条,气得满脸通红,大叫着:“这些王八蛋,我一定会找出他们来,一个个千刀万剐!”
我想了想,说:“他们都长什么样,有几个人,把你关在什么地方的?”
她没好气的说:“四个,还有那个被我用枪打伤的混蛋,居然还没死呢!样子看不清楚,都特么戴着墨镜,好像脸上也蒙了一层死人皮,根本不知道真面目。他们把我关在离这里不远的一处民居里。妈的,真是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
我心里也不禁服气,尼玛,有胆识的人,才干得出来这种事情。
“我比较好奇,你是怎么着了道,人家又是怎么把你运出汝南的呢?因为我和张银月让人调了所有的相关监控,都没有发现可疑的情况。”
她说:“别提了。这些王八蛋是有预谋的,在医院调查好了,知道我要去亲自给你弄粥,然后端来。他们就在厨房那里袭击了我,然后把我装在运送食堂垃圾的口袋里,用车子拉出去的,监控能看到个屁啊?妈的,垃圾真臭啊,想想都想吐了。”
我听得恍然,都不禁微笑起来。这伙人果然是行事有道,相当有本事。
她骂我:“笑什么笑?我受苦,你高兴?”
我说:“没有啊,只是庆幸,你还被人家洗得干干净净送回来了,而且还是完璧之身。你也别生气了,要感觉庆幸。人家只是给了你小教训,并没有大的伤害。你呢,脾气也应该改一改了。不过,我倒是说过,无声手枪威力不大,这不是吗?”
“我呸!别在那里教训我了,你以为你谁呀?我手枪威力是大的,就是离得远了点,要不然早一枪轰死两个王八蛋了。”
呵呵,她还在那里嘴硬呢!
我说:“别犟嘴了,回来了就好了。也幸好你没把人家一枪打死,要不然,你这次的罪有得受的了。这一伙人也是厉害,居然能从地下河逃走,受了伤还能自己处理。”
她坐在那里,头扭到一边,无语了。
我又说:“既然回来了,要记得给张银月打个电话,报个平安吧,她还在汝南呢!”
叶曦雅听得皱了一下眉头:“什么?银月姐还在这里?她和你……莫不是?”
我说:“想什么呢?她是我的女人,怎么了?不服?”
“呸!贱人!渣渣!肮脏的男人!真尼玛恶心!”
说完,她还起身往外面去了。
我说:“去哪里?”
“食堂吃饭去啊,饿死我了。”
“不怕又被人绑了第二次?”
“我呸!”
看着她离去,我只能摇摇头,叹了口气。就她这高傲的脾气,以后指不定还得吃亏呢!
不过,她又回头来了,问:“我的随身包呢?”
我说:“在汝南公a局老杨那里呢!毕竟里面有枪,还有备用子弹,他不放心,所以帮你保管着,你可以自己去找他取。说起来,人家绑匪没有拿走你的包,不在乎你的枪弹,也还是真有实力的。”
“实力你个头!姐也是大意了才着了道,要不然,哼哼……”
妈的,还嘴硬呢?
她走了,我躺在床上,想想申旭才背后的这一伙人,还真是羡慕啊!尼玛,力量真强,啥时候我才能有这样的一支力量呢?
没一会儿,一个武警战士进来了,很抱歉的给我说,没追到那个假冒的快递员,倒是发现了一辆快递公司的车,已经把情况交给相关部门了,由他们去查。
我知道查也没什么结果的,但还是客气了两句,打发他走了。
叶曦雅平安归来了,张银月也是一副放心的样子。她让叶曦雅离开我,回到九洲去,至少九洲还有人保护。叶曦雅呢,说算了,不回九洲了,事情已经过了,不会再有什么事了。
我知道叶曦雅这贱人在我的身边一定是有事,但也懒得说破了,顶多是对她多一点防范罢了。张银月呢,倒是说去省城一趟,叫我伤好以后联系她,然后签订一下银月酒楼的售买合同。
接下来的日子,平淡了一些。我养着伤,叶曦雅陪在我身边,有时候也还是要帮我熬粥、喂喂饭什么的,但上洗手间就是朱樱她们的事了。
我们被绑的案子,一直就那么悬着,没破,相关部门也无语。隔个几天,总有人来看望我,像林永华呀、田明亮他们呐,还有赵志恒、董学武、毛子、孟莉等人。孟莉几乎是每隔一天就要来医院一趟,极是关心。可让我痛苦的是,她越是关心,我也越是防范起来。
五月下旬,我伤愈出院了。因为两手伤断了筋,确实有些许的后遗症,就是不能那么灵活翻转,对自身的身手来说,影响还是有点大。不过,医生说只要筋长好了,多加训练,还是会恢复的。
看起来,我的左手和右手姿势都有点不正常,对于这一点,叶曦雅还是有些愧疚,给我说了好几回对不起。我心想着,对不起管什么用,要不是罗央,我特么一定把你给破掉,叫你要死要活的。
伤愈出院后,我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收购了张银月的酒楼,四千八百万,就是那个数。然后,又命人悄悄的考察周边的商业大楼,为下半年的拆迁打提前亮,得找合适的场所,把酒楼的业力延续下去。
至于宋香梅的香氏,我真的不想接手,但还是没办法,张银月也劝我接在手里,好好做,那是宋香梅的事业,一定要将之做大做强。我在黄琳那里签订了合同,手里的钱也比较宽裕,直接给宋香梅转去了六千万,给得多了些,但那是她人生八年奋斗的成果,也只能用金钱来衡量了。哪怕她是用来当自己的嫁妆也好,也是向夫家证明自己的实力吧!据张银月说,加上这钱,宋香梅手里也超过一个亿了。张银月也感叹说:唉,舒福,因为你这个混蛋,香梅的人生财富价值几乎最大化了。
唉,想想宋香梅嫁那个金家的活太监,我心里真是憋屈、郁闷。她再有一个亿,又怎么样啊,能幸福吗?她收到我的钱后,给我微信上发了一个词:傻瓜。
然后,任凭我怎么说话,她都不再说一句,真是急死我了,但也没办法。似乎情感还在,但人已远去。可我记着她凄然的泪水,记着她的话,要做一个真正的强者,然后把她抢回来。哪怕张银月说金家是我惹不起的,终有一天,老子也要惹上一惹。
事情办得差不多了,我的产业在进一步扩大,其他方面也是运营良好,孟莉和毛子他们都功不可没。强大不是梦想,因为我已经在路上。
我打算约杜广辉吃个饭,顺便带上黄琳和穆丹。这两个女人,经过差不多一个月的自身强化训练,尼玛,更是有些出彩,让我都有些喜欢。黄琳自然是职场女总风范,但更多了一种成熟的内涵;穆丹化身为淑女一般,谈吐不凡了,原本性感的身材也透出不一样的气质了。我发誓,杜广辉见到这两个女人,他一定会动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