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我的指路,穆丹花了差不多二十分钟,才将车开到了风荷路上
没办法,那里是镇子的南边地带,但那一天特别堵,游人很多,车辆也多,还有很多的豪车。
这特么也是奇了怪了,洛带古镇的生意这么好吗?反正,我们辉腾就像帕萨特,有些人连让路都不想快点,倒是一些国产宝马、奔驰什么的,人家还让得快。
等到了风荷路的时候,尼玛,那阵仗我也是醉了。也懂了。敢情是因为这一条主路被交通管制了,所以周边都显得堵。
风荷路上,只放一些外地豪车什么的进入,因为路上有j、还有武j在把岗,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似的。有些游客还在拍照。议论纷纷的。
看这情况,穆丹都有点发懵,说这是发生了什么吗?
我点点头,淡道:“一定是大事,和叶曦雅有关。不。可能和罗央有关。也许,只有他才有这么大的面子吧!”
我们的车子一到路口,也被拦了下来。
有一个j前来询问我们,作一下登记。因为前面也有两辆豪车也在作这样的登记,一辆宾利。一辆迈巴赫。
j一来,穆丹居然有点紧张,我说别怕,都是例行公事。
结果,j一到,看着驾驶室上美艳动人的穆丹,还愣了一下,然后就例行公事。
当我报出我叫苏阳的时候,j一惊,马上在耳麦里向什么指挥中心喊话:“常队常队,有一个叫苏阳的过来了,放不放?哦哦,好好好”
然后,这j马上对我们恭敬的回了一礼,说:“苏先生,您请!”
咦?
这感觉,倍儿爽。
我还是象征性的回了一个礼,然后对穆丹向前潇洒的示意了一下。敬礼嘛,谁不会?小时候我是少先队员,上高中也军训过,我就回的是军礼,首长式的那种,像我们军训连长那种,倍儿有派头的感觉。
人家还很特殊照顾,前面两辆豪车都先不登记。先挪一下位置,让我这辆辉腾先进去。这不,路边被拦着不能进入的游客,都特么惊呆了,不知道这帕萨特里坐的是什么人呢?两辆豪车的驾驶员也是惊呆了。怔怔的看着我和穆丹。
风荷路确实等级高,双向四车道,太宽敞了。那时候,上面除了巡逻车,也没什么车了。坐在车里,感觉视野很还开阔。这是特殊通行的道路,到处是戒严的岗哨。尼玛,坐在车里看看周围,嘿。感觉真爽。难怪了,人家大老爷出行,都喜欢戒个严,原来不止是为了安全,还为了一种心刺激心魂的等级享受啊。艹,就是爽!
我们进入的左边,是风荷路1号,看起来,整个路的两边,都是老民居新装的,有酒家有商铺,但路边都拉了警戒线,有岗哨,游客们也不能进入主路,只能在街边张望。但那个时候,是不准拍照的,j们在严控这个事情。
路两边不少的人,看着我的车,感觉依旧很爽。
不多时,我们到达119号,也是有点惊愕的。
因为119号那里,外面大道上停的一抹溜的都是豪车。一大片,像是万国汽车博览会一样。把大街搞成停车场,这阵仗够生猛。而且。周围的岗哨更多。
119号居然是一条巷子,铺着青砖的路面。不宽,大约也就两米吧,两边是老旧的长满了爬山虎的墙。这种巷子,又有些弯曲,根本不能进车去。不过,那时在巷子里,也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我们的前面,还有一个穿着黑衣的男子,在引着一辆豪车上下来的白发老者往巷子里面走。看情况,确实是出大事了。
穆丹刚刚把车停下来,我便看到常远了。他是一身j服,显得英姿威严,大步朝我们走了过来。
下车之后,常远离我们还有七八米的样子。我带着穆丹朝他走去,招呼道:“常队,你好。”
他神情有些冰冷的感觉,很快与我们相遇,淡道:“苏阳,你跟我进去,这位美女司机应该就是穆丹了,你留在车里,像其他的司机一样。”
我们有些愕然,但看了看,确实,现场所有的豪车司机都在车里,没有下车。当然,有自己开车来的,也就进去了。
穆丹微微一笑。点头表示理解,回车里去了。
我随着常远往119号巷子里走去,低声道:“常队,这到底什么情况啊?”
他一边走,一边低声说:“罗先生遇害了。”
“我”我当场震惊不已,在巷子口站住了,看着他,嘴里还是不由自主的滑出了另一个字:“日”
“这怎么可能?”我依旧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摇了摇头,做了个请式,让我继续跟他进去。一边走。他一边轻声道:“没有什么不可能,罗先生不是神。”
“他不是去国外考察项目了吗?说是要半年才能回来,这是在哪里发生的事情?凶手有没有锁定?”
“他确实在国外,在非洲几内亚,一个非洲很富有的国家。当地治安本来就比较乱。地方独贩武装冲突,他们有可能是属于被误伤。相关部门已经知会当地了,希望能严惩凶手,但也只是知会,效力并不是很大。”
我心情有点沉重,因为能联想到很多事情。身在名利圈了,我不得不考虑到靠山的问题。不管罗央是否对我有阴谋,但他到底也算一棵大树。可在国内他是大树,但到了非洲,完了。
难怪叶曦雅要哭得那么伤心。这个任性的女子。好不容易有个强大的干爹,结果干爹挂了,这对于她来说,打击是够大的了。对我来说,也是一种打击啊我艹!
我点点头。想了想,说:“罗先生出国的时候,不是带了很多的安保人员吗?比如韩洋、章良他们,本事也算很强的。还有他的两个贴身保镖,更是一流的水准。”
他说:“韩洋还活着。炸断了一条左腿,现在在省中心医院里。他的一个贴身保镖为了救他,扑在他在身上,背都炸烂完了。另一个保镖孟星重伤,也在省中心医院里躺着。问题现在不是很严重。其他的,十四个人,无一幸存。他本人,也很惨。”
我听得倒吸一口凉气,头皮有点发麻,摇头叹息:“唉,大能人物罗先生啊,竟然惨遭如此不幸。常队,人这命啊,谁能说得准?罗先生已经是富有之人,还期待在几内亚发展吧,结果妈的,这钱挣到何时是个头呢?”
他有些苦笑,点点头:“唉,谁说不是呢?他确实是个能人,今天来的人里,你知道吗,连夹谷老爷子、周少康老爷子也来了。”
“呃竟然连他们也惊动了?”我听得又是一震。
常远点点头,说:“是的,四江很多的牛人都来了,要不能这么封道、戒严吗?事情发生在当地时间五天前,我们这边使馆都出动了。罗先生的尸体是从几内亚由使馆包机运输的,凌晨一点运回来的,所以四江的牛人们都有时间在今天上午赶到这里。夹谷老爷子更是昨天凌晨一点就到这边来了,和周少康老爷子坐均用直升机过来的,在机场接的遗体。”
我又是暗惊,看来罗央这身份的确是不简单啊,连夹谷老不死的也提前就过来了。
但我苦笑了,说:“来的都是四江牛人,可是,常队,叫我来干什么啊?在这些牛人面前,我只是一只小蝼蚁罢了。”
他也是有点疑惑,但看着前方不到三十米外一处古朴的宅子,说:“今天早上我打电话之前,夹谷老爷子叫我和叶曦雅联系的你。他发话了,我们能不联系吗?”
靠!
夹谷老头亲自下令联系我?什么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