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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李曼曼,说:“靠什么靠?这个靠和那个没关系,你给我借的书里少了一本。”
“少一本无所谓啊,反正……”李曼曼不以为然的样子,说着突然一顿,然后:“我靠!不会是《玄解》丢了吧?”
她靠边停车了。
我看着她,淡道:“确实是这本不见了。”
“尼玛……”李曼曼傻眼了,说:“这……姐也没去哪里啊,就是出去开车转了转,到处看看,中途上了两次洗手间而已。”
我看了看我这部座驾,说:“看来,超元首级的豪车,也特么不保险啊!看这样子,是有人故意拿走了《玄解》这本书。对方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她说:“这种手法,尼玛,跟在泸县调包你们的文物一伙人,会不会是同一伙?”
“未必吧?调包文物的,是在乎这些东西的所谓价值。而拿走《玄解》的人,又在乎的是什么呢?这本手抄拓印之书,除了一些对风水的解释之外,还有什么价值?”
她也是疑惑不解,说:“这本书特么的放在四江大学老校区图书馆里,都蒙上厚厚的灰尘了,没什么人翻过的样子。姐今天刚刚去借了,居然就有人盯上,舒大驴子,这事儿不寻常啊我艹!”
我说:“的确不寻常。难不成是有人不想我接触这本书?这人又是谁?”
她一脸的茫然:“我哪知道啊?”
“你确定离开车的时间也就是上了两次洗手间吗?”
“确定。”
“行,我先回酒店休息,你去上洗手间的地方查一查,看有什么监控没有。”
“休息你个头啊?你就知道睡觉,还让我跑腿。我特么经过特殊训练之后,走到哪里不会留心监控这些东西?为了身份的保密吧,姐今天就没有有选择在有监控的地方下车去洗手间。”
“日……”我郁闷死了,“你的出行素养,坏了事了。这特么会不会是一种变数?”
“变数是绝对的。只是不知道是好是坏。”
“算了,不说这个了,回酒店。”
李曼曼没法说什么,只得启车,我们回芙蓉帝豪大酒店去。
回到酒店办公区,我自然是去我的卧室休息。李曼曼这贱人,还是强行进入我的卧室,陪我一起洗澡,在卫生间里就打斗起来,唉……
第二天,工作原因,在省城逗留。工作也是和叶曦雅一起,由詹南潇、高雅丽等人陪着,去叶曦雅名下在省城的各个产业分公司转一转,指导工作,慰问一下员工即可。晚上,李曼曼还要带我训练,玩枪呢,拆、装,换弹夹之类的,累得我要命,到头来,她还要强吃我。
七天后,我和李曼曼坐飞机回九洲。詹南潇和高雅丽则各自带着保镖、助理,留在省城,因为成立四海汇,有些事情他们还要去做的。我也给高雅丽说了,我向来喜欢自由,不喜欢被人安排生活,所以生活管家的职责,她也就不用操心了。
说实话,我真不喜欢被人安排着生活和工作,这太不爽了。
而叶曦雅是在小五和小九的陪同下,坐劳斯莱斯回的九洲。当然,叶曦雅回九洲是去夹谷家的老宅子居住,也去她在洪姐那里买的房子里居住。
我和李曼曼回到九洲后,在机场取了另一部宾利车,她开着,问我去哪里。
那时候已临近中午,我们便先去西雁咖啡厅吃了一顿煲仔中午饭,之后才开车前往聚友集团总部。本来,我是想先去南宏集团总部的。南宏和聚友都是我四海汇的重要产业之一,我这个新掌门上任,摆平了撤资风波后,自然是要去视察一下工作的。
想想唐红玉那老贱人,视我如仇人,但现在也不得不屈服于我,我心里还是很爽的。不过,我还是觉得徐向丽那里更值得先去一趟的。至少,对于她,我还不是那么反感了。
没过多久,一辉给我来电话。
我很高兴的接听了,结果他又给我说:“舒先生,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一个?”
我有点郁闷,说:“不死鸟,我也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呢?”
李曼曼开着车,见我们这样,还白了我一眼。
一辉说:“行吧,看你先说哪一个,给你一个先发言的权利。”
我便道:“我已经找到了那批被调包的文玩了,这是好消息吧?”
“法克!”一辉听得有些震惊的样子,英文脏话都冒出来了,跟着就问:“那坏消息呢?”
我说:“坏消息是,刚才的好消息是假的。”
“法克油!”一辉很郁闷,又骂了一句,才说:“我才是有个好消息和真的坏消息,听不听?”
“当然要听啊!你讲。”
他说:“这些天在国外,我和老k也真是辛苦,连妞都顾不上泡。好消息是终于找到了那批被泰国的中间商人让猜卖出去的那批文玩了,就是你们被调包走了的那一批。但坏消息是,这批交易后的文玩居然是赝品。欧洲买家大发雷霆,全特么都砸了个干干净净。”
“我靠……”
我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
一辉说:“欧洲买家暴躁得不行,说要叫人去泰国做掉让猜。当然,你知道的,让猜已经服药过量,和人幺玩的时候死掉了。”
“然后呢,你的意见是?”
他说:“三种可能性。第一,文玩确实是由国内的力量送到了让猜的手上,这家伙在曼谷是个中间代理人,看着这一大批的珍贵文物,知道价值连城,于是见财起意,将之调包了,然后将假货卖给了欧洲买家。你也知道的,这个年头,造假的水平非常不一般,假得连真的在它面前都是膺品了。在这种可能之下,让猜已死,文物再无下落。”
“嗯,有这种可能性。第二种可能性呢?”
“第二种,那就是国内的势力在拿到真品之后,很短时间内就用赝品代替了,送到让猜手里的也是能以假乱真的东西,连欧洲买家也看走了眼。你还是知道的,国人干别的不怎么样,但是制假造假的水平那是世界一流的。于是,文物还在国内,但找起来比较麻烦。”
“分析得很有道理。一辉,厉害。来,第三种可能性呢?”
他淡淡一笑,说:“金喜就是个二百五,草包,看到你们从黄桷树下挖出来的,都是假的,但他将这些当成真的了,还跟叶曦雅吼了价钱。第三种可能就是,罗央原本就在那里埋的是足以以假乱真的假货。最重要的东西,就是被最凶残那个家伙抢走的东西,这可能是极为珍贵的东西,至少金家、张家在明面上都来争了。宋家呢,也许是暗地里在出手。”
我还是有些疑惑,说:“罗央先生十多年前就费那么大的神,居然弄一堆赝品在那里陪着一件不知道是什么的真品,你觉得有这种可能吗?”
他说:“我只是推测一下子而已,具体真相是什么,也得等找到了才能知道。好了,不跟你讲了,我和老k准备启程回国了。”
然后,他挂了电话。
我放下手机,感觉很郁闷,但一辉的推测并没有什么错不是?这一切,就特么像个谜一样了。
等我们到达金昌财富国际大厦外面时,我还让李曼曼停了一下车。我在车里仰头看看那地方,呵呵,那也是南宏建筑的产物,气派、奢华,几乎相当于九洲的地标建筑了。回想起第一次到这里的时候,呵呵,已然恍然如梦。
只不过,那时候徐向丽对我的折磨浮上心头,让我感觉前列县都还疼痛不已。不自觉的,竟然很想把徐向丽给办掉,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