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李曼曼都惊愣了。我心里真是有点郁闷的感觉,尼玛这才安宁了几天,又有人用枪顶着我。
不过,我瞬间冷静下来,淡道:“有话好说,不必动刀动枪的。当然,一辉,这么玩真的好有意思?”
“呃……”李曼曼惊了,扭头一看。
与那同时,闯入者也“呃”了一声,跟着说:“你大爷的,怎么知道是我?”
我抬手将那枪管给拿下来,扭头一看,果然是一辉那家伙。冷冰冰的外表,透着淡淡的惊愕。
而李曼曼竟然道:“辉辉,我刚和舒大驴子好了一下午,好想你啊,来不,我们接着玩。”
一辉脸上有些郁闷,冷道:“你们一对狗男女,真恶心。舒福,你说,怎么知道是我?”
我不管他和李曼曼,而是直接朝着房间里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才道:“一辉,你身上总是会有一股男性香水味的。很幸运的是,我闻到了这股味道,哪怕它很淡。”
“日……”一辉有点无语。
李曼曼也是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说:“死大驴子,你长劲不小啊!”
我淡笑,扯掉身上的浴巾,拿自己的衣物穿,说:“一辉,很久不见了,听阿曼说你又消失了好久,什么情况?”
他看了我和李曼曼一眼,然后坐到沙发上,鞋子蹬在床边上,说:“没什么情况。一直在追查那批文物的下落,现在终于算是有结果了。”
我一听这个,还是有点小兴奋的,点头道:“什么结果?”
他冷冰冰的一笑,说:“你真的猜不到,这批文物现在在哪里。”
我道:“废话,我要是能猜到的话,还需要问你吗?”
李曼曼也在那里穿着,无所顾忌,相当棒的身材,说:“哎呀,死一辉,你说啊,别在这里卖关子啊!”
谁知一辉说:“钱呢,大驴子,钱呢?我们的钱呢?”
我郁闷道:“这么说来,是你们拿回来这批文物了吗?我得给一亿多?”
一辉淡冷的笑了:“不谈钱了,谈钱不亲热。你给个两千万就成了。走吧,我也饿了,咱们先吃晚饭去。”
这货其实也爱装逼呢,我和李曼曼无奈,只得一起出门去吃饭。在酒店餐饮部的包间里,我还问一辉怎么这么快找到这里来了?
李曼曼白了我一眼,说他这个死驴子一定是追踪我的手机信号来的。
一辉点点头,嘴一撇,有点小得意的臭美样子。
好吧,我点头表示服了,看来一辉他们的能量确实不小,组织势力也不算小的,竟能这么追踪人。
菜上齐了,我们边吃边聊。一辉抽烟的,但给我抽,我不抽了。他还挺好奇,上下打量着我:“我说,你这个烟鬼什么时候戒了呢?”
“大事故爆发之后,我逃出了看守所,隐藏了一段时间,然后就把烟戒了。”
一辉看着我:“这一段时间,看样子是身手进展不小,要不饭后比划一下?”
李曼曼是唯恐天下不乱的,马上就拍了拍手:“好啊好啊,你们两个死驴子干一场,我好期待!”
我说算了,晚上还有点事情要办。
一辉冷道:“舒福,你这个手下败将,这点胆量都没有了?办个毛的事,哥向你挑战!”
我说:“一辉,记得长洲岛下面吗?我准备晚上再去探一探,看看周家人对那里又采取了什么样的措施。”
一辉脸色突然冷得像一块冰,沉声道:“舒福,别说哥没奉劝过你,那地方你别去碰了,对你没什么好处。”
我有些愕然:一辉,怎么个意思?
他冰声道:“别问太多了。那地方你最好别去,也别再想那地底有什么秘密了。你自己这一次挨得这么惨,还是想想怎么报仇的事吧!”
看他说得很严肃的样子,我便也不打算继续追问下去。不过,李曼曼还问道:“你两个死驴子在说什么呢?长洲岛不就是舒大驴子的老家吗,怎么……”
一辉冷峻无比的看了李曼曼一眼,沉道:“吃饭,别多问。”
李曼曼还是有些怕一辉的,不敢再说什么了。
我则道:“既然一辉你这么说,那我也就不去探究了。接下来的事情,还要你们帮忙去做。”
一辉点点头,说:“你讲吧,反正你还有一阳集团,还是大土豪,只要价钱合适,我们会继续合作的。”
我说:“那批文物在什么地方,能不能夺回来?”
一辉看了我一眼,说:“这批文物在夹谷闻手里,就在他退休养老的山间庄园里藏着,那里有一个极大的藏宝之库,安保极其严格,我们夺不回来。”
我当场震惊无比,夹着一筷子菜,忘记了往嘴里送,直愣愣的看着一辉:“此话当真?”
他自顾抽着烟,说:“你是我的老板,出的也是大价钱,我骗你,有意思吗?”
我点点头:“这么看来,你们是要确切的消息和证据来证明这些文物是到了夹谷闻的山庄藏宝室了?”
“嗯,可以这么说。”
“那岂不是……那个残忍的家伙就是夹谷闻手底的力量,他暗中出击,拿走了罗央所有的遗产文物,还包括那最后一件极其珍贵的玩意儿。”
他说:“不,这凶残的家伙跟夹谷闻不是一路的,他只拿走了那件珍贵的玩意儿,文物居然没有动。我们的调查发现,居然是张银月拿了那批文物,最后送给了夹谷闻。当然,张家是爱下套子的,就算是送,也肯定是另有目的的送。或者他们之间还是存在着利益的交易,具体可能是钱财或者别的什么。”
我听得震惊不已,道:“这不可能。以夹谷闻、周少康为首的四江本土势力,把张家和宋家坑得不要不要的,都撤出四江了。而我也受到牵连,差点没被枪毙。那么,张家怎么可能和夹谷闻做交易啊?哦,对了,说起我差点被枪毙的事,你们怎么无动于衷啊,难道就不知道来看守所里捞我吗?”
李曼曼和一辉相视了一眼,有些疑惑之状。一辉道:“舒福,你说你被抓进去的事情,居然是夹谷闻、周少康的主意?”
我点点头:“妈的,就是这样的,我没必要骗你们。反倒是你们,居然置我的生死不顾,白费了我钱了。”
话虽这样说,但对于他二人,我也是开始有所保留了,因为他们来头强大,都不是省油的灯。
李曼曼看了一辉一眼,一辉冷冰冰道:“舒福,当时也并不是我们不去救你。只是你在医院的时候,看守太严,你又在养伤,移动不方便,所以还不如等他们给你养好了伤再说。结果,伤好了,你在看守所里面的待遇比较好,带卫生间的单间,还能冲凉,一日三餐高蛋白,我们觉得这里面一定有猫腻。于是,就有一个最带劲儿的想法,那就是等你押赴刑场了,直接去劫法场,这比较刺激。可谁知,你还没到法院呢,自己就逃了。”
我晕……他们也真能想,居然想到劫法场了。
李曼曼还说:本来我们还打算去法院旁听一下的,这么大的案子很大啊,旁听也很刺激的。
一辉点点头:是的,看看风云一时的大独枭受审的狼狈和绝望,真是想想都让人兴奋。
我忍不住了:“我擦!你们这也太坏了!行了行了,饭也吃得差不多了,我回房了。你们要继续吃,我也不拦了,今晚我请客。”
说完我就起身了。一辉在身后道:“好好休息,晚十点钟,本鸟向你挑战,看看你这些日子的长劲到底有多大。”
李曼曼说:“死一辉,还是我先挑战这个手下败将吧!”
我在包间门口一转身,指着他俩:“别争,一个都少不了,最好一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