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蒙崖的样子,本来也是够吸睛的了,所以金柯和戴灵还是多看了我们一眼。
当场,我直接叫道:“三叔,你在这儿啊?”
金柯很显然是愣了一下,而戴灵也看了他一眼,很有深意的样子。
蒙崖那货也是有点激动,看着金柯二人穿得华丽,说:“我靠,桃哥,这是你三叔和三婶儿吗?这男的生得俊啊,女的生得靓啊!”
我对蒙崖挥了挥手,示意他闭嘴,和开船的到一边儿去等着我。两人倒也没说什么,开船的对我拧了拧大拇指和食指,显然是提醒我:船钱还没给。蒙崖还拍了那家伙一下,说我家桃哥是欠你几十块钱的人吗?
等二人走开,金柯也和戴灵来到我的身边,他淡道:“这位朋友,认错人了吧?”
我看了看那地方,人还是挺多的,便说:“两位,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们到西雁里面坐坐,顺便聊点事情。”
戴灵却是很妩媚的看了我一眼,道:“对不起啦小哥,我们还真有事。”
“哦?看来我这是来得很不巧啊?”我淡道。
戴灵点点头:“是的,不巧,我和金柯要去游望龙古寨了。”
我说:“今天的天气不错,大把的好时光,我们聊一聊,再去游,也不迟的。”
金柯冷淡淡的说:“小子,你想聊,就聊吗?未免也把我们太不放在眼里了吧?”
我笑笑,摇摇头,说:“三叔,你误会了。我在咖啡厅里面等你们,来不来是你们的事情。我只想说一说,关于戴灵母亲遗体的事情。”
说完我转身就进西雁咖啡厅去。
那一转身,我明显看到戴灵的脸色变了,而金柯也是微微一愣。
我暗自欢乐,没鸟他们了。
不过,西雁咖啡厅的保安却把我挡在了门外,低声喝道:“哪里来的叫花子,上一边儿讨去!”
我把嘴几乎凑到这货的耳边了,低声淡然的说:“我日你妈,狗眼看人低,今天之内,老子叫你从这里滚蛋。”
这保安气得眼睛一瞪,骂道:“死叫花子,你他妈找死!”
说着,他举拳就要朝我夯来。
那时,金柯在我身后沉道:“保安住手,滚一边儿去,你还不是他的对手。”
保安那个嚣张啊,说:“金先生,就这破玩意儿,能是我的对手?”
我懒得废话,闪电般的爆出一脚,直接将他踹飞进大堂里,爬不起来,然后冷道:“孙子,今天你失去这份工作,定了!”
妈的,就在那时,大堂里连扑了四个保安出来,一言不发就开打我。
老子才懒得废话,一脚一个,一拳一个,干净利索,不拖泥带水,不到十秒钟,全部干倒。
那时,金柯和戴灵都惊了一跳,无法相信我之实力之高。外面,不少游人看得激动。蒙崖那货更是惊得眼珠子都要爆出来了,惊狂的叫道:“尼玛,社会我桃哥,人小话不多,一言不合就开干,越干越像样,刺激!”
我回首一指蒙崖:“你丫闭嘴,少拍马屁。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
他一激动,一喜,双手捂嘴,鼓着眼睛看我,连连点头。
那时,金柯上前,想跟我说什么时,我已道:“三叔,先且不说了,楼上卡座等我,我处理一下这里的五个杂种再说。”
地上五个保安,爬不起来,很惨。
大堂的服务台,有个服务员拿起电话了,我冷道:“别报警,马上给我免提拨一个电话出去,否则今天我把这里拆了。”
尼玛,嚣张的感觉就是好。
那服务员也是吓倒了,赶紧照我念的免提拨出去,那是洪姐的号码。
很快,洪姐的声音在电话里响起,很温和:“我是洪启秀,有话就说吧,我听着呢!”
我当即长声道:“洪姐,是我!我在你的望龙古寨分店,你有五个保安狗眼看人低,我都揍得他们起不来了。他们没什么素质,开了吧!”
洪姐一听,呃了一声,然后马上道:“叫他们经理过来说话。”
没一会儿,经理来了,接到电话,居然弯着腰,恭敬道:“洪总,您好,有什么吩咐?”
洪姐淡然温婉的说:“你的面前,五个保安,今天开除。你的面前那个年轻,请视为座上宾,就这样。”
然后,洪姐果断挂掉了电话。她淡淡的语气,却充满了一种霸气。
接下来,简单多了。店里的经理视我是爹一样,一个劲儿陪不是,而且叫那五个保安赶紧起来,收拾铺盖卷儿,领了工资滚蛋。
唉,真是难为了五个货,我并不想这样的,只是一看他们狗眼看人低,不爽而已。
旁边,金柯和戴灵都一副不得不重新审视我的眼光,看着我。
蒙崖在外面,对我连竖大拇指。
我对那经理说,拿一百块钱,给我送到外面去,船老大要收的。
经理没二话,赶紧拿钱送出去。
我回头看看金柯和戴灵,淡淡一笑,说:“两位,上楼吧,卡座有请。”
他们相视一眼,还是跟我上楼了。
不过,当我们到了二楼的时候,有个侍者过来,对我说:“您跟我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吧,这是经理的安排。”
我想想也是,说行行行,别忘记了,我门外还有一个兄弟身上也又脏又烂。
侍者说知道的知道的,已经在安排了。
对于这一点,我很满意。
去洗了个澡,换了身还算合身的衣物,我回到卡座那边,金柯和戴灵居然已经泡上茶了。
我坐进去时,戴灵亲自给我倒上了茶,淡道:“先生姓舒吧?”
我一笑,看着金柯,说:“你男朋友最清楚我姓什么。”
金柯看着我,神色有些冷峻,说:“小兄弟,你真的认错人了。我是金喜的堂兄,不是你什么三叔。当然,我知道,你姓舒,叫舒福。你的父亲舒长风,是个人物。可惜,他疯了,然后不知所踪。”
我将茶深饮了下去,叹道:“三叔,你别装了好吗?你就是我三叔舒长云,当年长洲岛一战,你并没有死,反而投靠了金家。你知道吗?你的未婚妻,我的三婶儿尤小芋,也是我以前的英语老师,她现在是谁的女人,你知道吗?为了给你复仇,她甘愿同时伺候两个家伙,就是周氏兄弟俩。可你呢?你倒好,这金家的子弟了,牛比了,还有了新欢。三叔,死不承认,有意思吗?”
这一番话,说得金柯神情微有数变。戴灵的变化更大一点。有这些变化,我更能肯定,金柯就是三叔,没跑!
金柯有些沉默,抽起了烟。我不禁道:“看吧,抽烟的姿态,那轻锁的眉头,跟当年一模一样。三叔,还不承认,有意思吗?你知道爷爷的尸骨在哪里吗?不在他的坟里!”
金柯终于坐不住了,脸色陡然一变:“舒福,你爷爷的尸骨不在他的坟里,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冷道:“什么我爷爷啊?那是你爹!我知道,你和戴灵女士去过爷爷的坟里,一无所获!”
他盯着我,双眼突然如利剑:“小子,那个盗洞,是你挖的?你爷爷的尸骨又在哪里?”
戴灵也是气场突然就强了,冷盯着我:“舒福,还有,我母亲的遗体又在哪里?”
气氛有点压抑的感觉,但我还是从容应对:“三叔,那个洞是我叫人挖的,因为我怀疑爷爷是被人暗害致死,只能打扰他的灵体了。但我没想到,他的尸骨本就不在那里。他的灵柩里,停的就是戴灵的母亲祁连珊女士的尸体,九阴长钉葬,死得很惨。”
戴灵听得浑身一颤,眼泪都快下来了:“是什么人这样恶毒的对待我妈呀?”
金柯也是脸色更严肃:“九阴长钉葬,确实很毒辣。祁阿姨的遗体呢,今何在?”
我说:“三叔,承认你的真实身份吧,我就告诉你。还有,戴灵女士,请告诉我你的父亲戴教授又在哪里,他可能是整个事件的关节之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