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我脑袋里面都空白了似的。
太难以形容了,能吻上这么一个女人,实在不知是说幸运还是幸福,或者是成就感?
那时候真想时光永远停留在那一刻,我饱含着温润与美好啊!
但那时又是热血澎湃的,让我陷入一种疯狂的迷恋或者迷乱之中。大脑里有一个声音在狂叫着:得到她,我要得到她,把她永远属为己有。
我疯狂了起来,不顾一切。
酒精是个好东西,它在你的身体里燃烧起来后,就能让你产生无限疯狂的想法,你有万分的勇气,去尝试去完成你曾经不敢想象的事情。正如有些人喝大了,居然敢飙车一个道理。
而我是个老司机啊,我开车了,果断开了。
没过多久,也就是十来分钟的样子,我们都已经零了,回到了我们出生的时候一样。
徐向丽,血罗刹,一品剑首,实在太完美的。高大,健美,皮肤很好,曲线完美无比。
短发还是根根如钢丝一样,配着那张脸,更有着不一样的彪悍风情,我喜欢这种感觉。
我甚至能看到,当初在乌蒙山中,因为后背被枯树断桩刺伤的她的背部,赫然绣成了一朵嫣然姹红带绿叶的野玫瑰,生动无比,更让人心底燃烧起无限的征服之念。
她也是个另类的完美的艺术品,让我不断的品尝着一切,游走着,感觉实在太好了。
最终,我们紧紧的拥抱着,因为她在酒醉之后,也是十分原始的一个人啊!
那感觉,呵呵,我是个小男人,瘦削的身材,而她是个大女人,大而矫健完美,这是一种对比,也是一冲美好的冲击。
但那个时候,这个高傲的女王,她是我的囊中之物了,让我激动不已。
可正当我想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的时候,竟然她的电话响了。
我特么也没想到,她对电话铃声是如此的敏感,突然一下子撑了起来,将我掀开了,伸手就去拿手机接电话。
我靠,我差点被她掀到地上去了呢!
那时候,看着她接通电话,然后跳下来,站在地上,完美的雪玉雕像一样,我都惊呆了。
而她一边听电话,一边瞪着我,眼神如刀啊!她是不一样的女人,没有去找东西遮盖自己,而是首先接电话,用目光来震慑我。
我特么吓得酒都快醒了一半,很尴尬,感觉她的酒醒得更快似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是嗯、啊的回应着,根本没有什么醉态了。
那时候,我只能赶紧穿起自己,夺门而逃。
可是,来到门外后,我竟然心里充满了恐惧似的,因为不知道她接完电话会是什么反应。
不管了,我还是先走为妙吧,回到自己房间里,洗个澡先。
唉,洗着澡,我真是恨自己啊!为什么要把前面的戏份做得那么足啊,直接工作不就行了吗?
可是,前面的戏还是不错啊,回味了一下,感觉真的很好啊!
想想那也差不多花了半个小时了吧,唉,我也是后悔不迭啊!要是直接工作,做出了熟饭了,也值了哎!
洗完之后,我刚刚躺到床上,便听到了敲门声。
我下意识的问:谁?
“开门,我!”
呃,是徐向丽的声音,冷冰冰,中性的,磁性的,好听啊!
可我心头发慌,连忙道:“徐姐,很晚了,有什么事明天说吧,我要睡觉了。”
“混蛋,赶紧开门,装什么纯洁?说得好像我要强尖你似的!妈的,今天晚上要不是电话来得及时,我酒醒得快,你他妈就把我给吃了,看我不扒了你的皮!开门!”
我一听这个,更是吓得不敢开门了,用单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然后大叫道:“不了不了,徐姐,太晚了,别扒我的皮,我错了,我睡觉了。”
“混蛋,你开不开?”她吼道。
我不开,真不想开,太尴尬了啊!
谁知她抬脚踹门,啪啪两脚,门给我踹开了。其实,她的武力值真的蛮强的。
她一冲进来,一脸冷如冰霜的感觉。我在床上都吓住了,跳起来,连忙叫道:“哎哎哎,徐姐,别激动,别激动啊,有话好好说。”
可是徐向丽却对我说:“看你那胆小鬼的样儿,要吓尿了不?这一次,我懒得跟你计较。你给我听着,我讨厌天乱病毒,你别想传给我!告诉你,我要去京城开会,先走了。你们在这边可以游玩几天,你也没到达拉萨,可以去看看。玩得差不多了,再返回四江去也可以。”
“呃……徐姐,你来就是给我说你要走了?”我愕然,心头还是落了下来。倒也明白,原来她害怕天乱,所以不让我呗,嘿嘿!
她冷道:“你还以为什么呢?以为我要惩罚你吗?看你吓成那个怂样啊,真不是个男人!走了!”
说完,她真的转身就走了。
我叫道:“徐姐!”
她扭头看着我。
我说:“下次,我准备一个t子呗,这样不会有天乱了。”
“滚!你想得美!姐会把t子吹大了扣你头上!”
“呃……”
她走了,我郁闷。
裹着单子,站在床边,挨着窗户,我只能无奈的笑了笑。也许吧,得到她,也并不是什么很难的事情吧?
呵呵,这样的机会,什么时候又才能有呢,谁知道呢?
第二天早上起来,洗漱出门时,我突然发现门缝里多了一张字条。
拿起来一看,我惊讶的发现那是我不认识的印文,写得非常漂亮。那纸张还带着香水味儿,一看就是个女人给我塞进来的。
这把我惊了一跳,然后马上出门去,找龙伟他们。
龙伟还在睡大觉,头天晚上醉得不轻。我敲开门时,他还困得不行的样子,问我:“大驴哥,这么早叫醒人,是不是不礼貌啊?”
妈的,小诸葛、大驴哥,都是他们给我的称号。甚至,我这个还属于龙伟领导下的普通剑士,居然头天晚上已经被定了代号:大驴。这些家伙,有趣得紧。
我把那印文字条拿给他,说:“看看吧!”
他眉头一皱,接过字条来一看,说:“我日!你这在哪里拿到的?”
我说:“在我房门缝里。上面的文字什么意思?”
他又仔细看了看,才说:“让我卡米利尔圣女付出生命的华猪,让我父亲惨死的华猪,我将与你永远势不两立。你的那根将被我切下来,烧烤之后,送与你们光剑与龙影分食。曼陀花的复仇即将开始,你与你的所有罪恶搭档,都准备受到审判与惩罚吧!落款是让·杜拉尔·尼赫·库玛。”
我听得震惊:“妈的,竟然是尼赫中将的女儿库玛?她竟然是……”
龙伟没等我说完,便道:“是曼陀花的人,而且神秘莫测。难怪欧洲光组没有抓到她。而她,难道是潜进来了吗?”
我说:“这里楼层又没有监控,光组控制的地方啊!妈的,这贱人是怎么给我送来纸条的呢?”
“也许是她曼陀花的下属潜进来了,帮着递进来的。这是一种警告,告诉你,你已经被曼陀花盯上了。”
我点点头,道:“妈的,当时要抓她,她逃了,现在她又准备复仇,可真是有底气啊!行啊,那就让她来吧,我倒很想见识见识,这个贱人到底有多厉害。”
龙伟想了想,说:“算了,我们让光组查一查,还是先撤离这里吧!大战刚刚结束,留在这里说不定还有风险。不是我们怕事,而是剑组需要休养,需要恢复,而你也需要训练。至于曼陀花的事情,估计高层也会有从长计议的想法的。”
他说得也并不是没有道理,我还是采纳了。因为我确实需要训练,强化自我。这一次藏区之行,我才看到了和一个普通剑士之间也存在着很多差距。
当天上午,我便把查这纸条的事情交给了达仁,他很惊讶,但表示一定好好查一查。
我们启程回四江基地。在我们走之前,竟然一辉他们已经先走一步了。龙影,还是军中精锐的集合体,倒也是期待能和他们再有合作的。
三架直升机载着我们升空,直接起飞,朝着西江高原飞去。
令我们没想到的是,当我们飞离林芝大约三百公里的时候,脚下正是西藏和四江交界的荒野山区,也是无人区地带,山高林密,突然从地面同时轰出了三枚火箭弹,直接飞向我们的直升机。
妈的,这下好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