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了贺龙之后,夏花生便褪去了血脉,身上的金光敛去,和常人一般。现在的夏花生已经可以很自如地控制血脉了,但是激发血脉的过程还是有点慢,若是能在战斗中就能激发血脉,那对他将是极为巨大的进步。高手对决,胜负往往都是一瞬间的事情,若是当时换个位置,贺龙激发血脉的时间要长的话,他可能马上就被夏花生击败。这也亏对手是夏花生,他有很多手段,要是换了其他灵术高手,恐怕早就落败了。
所以一路上,夏花生也在想着当时贺龙的状态,那段场景在他的脑海中就像放电影一样,一遍又一遍。
没过多久,他便回到了京韵。京韵前的记者依然不少,他们就像狗屁膏药一样,不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就不会离开。夏花生摇了摇头,从后面的地下车库进去。为了方便夏花生回来,徐惠惠在地下车库前安排了保安,远远的就拦住那些记者,而夏花生在收敛气息的情况下不惹人注意,很容易就进去了。
徐惠惠早就在办公室等着了,张富生还在地上躺着,不过额头上多了一道伤痕,不过他本来就伤口很多,多这一道一点都不显眼,也就是夏花生观察力比较厉害,才能看到。
“醒过了?”夏花生冲着张富生努了努嘴,道。
“恩。”徐惠惠点了点头,皱眉道:“他中间醒过,我怕麻烦,所以让他继续躺着了,还挺刺激的。”
看得出,徐惠惠的脸上也有些潮红,明显是刚刚做了一些让她刺激兴奋的事情,比如把人砸昏。
“好了,你就别让外人进来就行了,没事儿了,你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吧。”夏花生道。
徐惠惠点了点头,什么话都没说就出去了,但是从她的脸上能看出她心事重重,似乎是因为什么而犹豫不决,夏花生也不想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让他清白。
张富生受的伤很重,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奇迹,夏花生大概看了看,这都是贺龙的手笔,虽然对普通人这么下手很是不耻,但是对象是张富生的话,夏花生反而有些幸灾乐祸。他静静地躺在那里,已然是进气少出气多了。夏花生将阴阳之气输入其体内,一边清除他体内的淤堵之处,一边给他疗伤,虽然慢,但是至少性命保住了。
原本张富生目前的身体状态,便是十天都醒不过来,但是夏花生可等不及了,他用阴阳之气刺激了一下张富生,让对方先苏醒,
“啊……”张富生醒来的时候,明显有些茫然,不知道自己是谁在哪。不过很快,那些基本的信息便纷纷回到了脑子里,他看了看夏花生,也没有力气生气害怕。
“睡醒了啊,那就跟我说说,我是怎么跟徐惠惠好上的啊?”夏花生笑眯眯地说道。
张富生却从中感受到了冰冷的杀意,身体一颤,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一定改了。”
“现在所有人都误解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说一句改了就行了?”夏花生道:“你跟我解释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从头到尾,怎么安排徐惠惠的?”
一听这话,张富生就知道夏花生想干什么了,脸上浮现哀求的神色,道:“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了,别这样,求您了。”
“怎么样啊?我就是让你说一说实情。”夏花生道。
“我会毁了的,京韵也会毁了的。”张富生几乎是哭腔道。
“人都要为自己的决定付出代价,你既然一开始就选择当我的敌人,就应该想要承担后果。”夏花生道。
张富生现在是彻底后悔了,内心叫苦不迭,他当时虽然有些害怕,但是毕竟夏花生只是个小孩儿,而且他还有曹文命撑腰,谁曾想事情会变成这样,夏花生有些地方比他还要老辣。
“其实……”
接下来,张富生无奈之下,说出了整件事情的经过,供出了曹文命,夏花生也是一边拍摄一边录音,不是为了状告张富生,而是为了洗脱自己的污名,还有一方面就是以后用来对付曹文命,要扳倒一个人,要先把他的左膀右臂给卸了。而曹文命就是刘世勋的左膀右臂。
但是就在夏花生逼问张富生的时候,徐惠惠也去做了自己艰难决定的事情。徐子豪在京韵里转了大半天的,都找不到徐惠惠在哪,打她的手机也是无人接听状态。这让徐子豪有些担心,万一徐惠惠又做了什么傻事。
所以她马上去了前台问问徐惠惠有没有走。
“秘书她说董事长要开临时新闻发布会,她带着媒体们去了四楼会议室。”前台道。
“什么!”徐子豪马上就想到了徐惠惠想干什么,难怪她今天都是心不在焉的。
徐子豪咬了咬牙,连忙跑去四楼。
此时的四楼会议室,已经都是记者了,徐惠惠一人站在台上,面对着大大小小的镜头还有那些记者的嘴脸,不禁有些紧张,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生人这么紧张的时候。
等到所有记者都落座后,徐惠惠咳了两声,道:“董事长他有些事情,晚点过来,我先说说吧。”
台下的记者有些奇怪,但是也想听听到底是什么事情。
“网上的关于我和夏花生的事情都是假的……”徐惠惠道。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记者们打断。
“谁都会为自己洗白。”
“主角是你,你当然要解释。”
……
大家议论纷纷,话不一样,但是立场都是一样的,那就是指责徐惠惠,看不起徐惠惠。
不过徐惠惠没有在意,她继续道:“是张富生为了对付夏花生,派我去接近夏花生的……”
虽说口说无凭,但是她越说,大家越是觉得很真。当然,媒体们不管真假,只要是有爆点有热点就好。所以徐惠惠的话很快便成了网络中比较火的事情。
“砰”
门被粗鲁的撞开,徐子豪喘着气跑了进来,愣愣地看着徐惠惠,后者此时已经是满含热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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