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开枪的话就把枪放下,别惹恼了老子,惹恼了老子,老子让你见不到明天的上帝!”李小天看着那鹰钩鼻道。
也不知道是被李小天的话吓得,还是不敢开枪,这鹰钩鼻握着枪的手明显在颤抖。
李小天摇了摇头,冷笑一声,径直向门口走去。
李小天觉得,这人根本就不敢开枪。
李小天也不想赶尽杀绝,这儿毕竟不是夏国,李小天懒得管这群瑞邦的渣滓。
在瑞邦,在不危害自己的前提下,李小天一直是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
李小天已走到了门口。
就在这时,李小天忽然间就听见了“砰”的一声巨响。
仿佛是条件发射,也仿佛是背后长了眼,李小天的身子一动,急忙向旁边闪去。
那一颗子弹贴着李小天的肩膀飞了过去,直接射入了旁边的墙壁上。
一声枪响之后又是一声,“砰砰砰砰”,接连响了好几声,一颗颗子弹从枪口飞射而出,尽皆射入了房中。
子弹没有一颗射到李小天的身上,其实就算是这些子弹射到李小天的身上,李小天都没有危险,这些寻常的子弹根本射不进去李小天的身体内,炼气五层的身体内。
这把手枪按理说应该有八颗子弹,现在那人已经开了五枪,此时枪中应该还有三颗子弹。
那鹰钩鼻应该还留有几颗子弹。
随着第一声“砰”的声音响起,这房间中立刻就充斥了女人的尖叫声,显然都被吓了一跳。
在房间门口,李小天皱了皱眉头,身子一动已重新奔入了房间中。
“砰”的一声,一颗子弹贴着李小天的肩头飞过。
这颗子弹刚刚落空嵌入墙壁之中,李小天的身子已到了鹰钩鼻的身旁。
伸出手,李小天一把就抓住了鹰钩鼻握枪的手臂,略一使力,只听见“咔嚓”一声脆响,李小天直接折断了鹰钩鼻的手臂。
鹰钩鼻手中的枪一下子就掉在了地上,李小天一拳已直接砸在了鹰钩鼻的心口上。
鹰钩鼻立刻本能的弯下了腰。
李小天手臂一动已直接折断了鹰钩鼻的另外一只手。
李小天不是简单的折断,李小天是真正的折断!
本来李小天甚至想要在鹰钩鼻的身上种下止戈术的,想了想阿尔兰的存在,李小天终于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李小天不想暴露出止戈术。
所以李小天没有要鹰钩鼻的命,毕竟眼下有这么多人在看着。
这些人虽然都不是什么好人,但毕竟绝大多数是不敢杀人的,想来可能只是骗子或者是一些人的手下。
随着李小天扭断鹰钩鼻的两只手臂,鹰钩鼻立刻就发出了一阵杀猪般的惨叫,整个人也倒在地上,不停地挣扎了起来。
在枪响的时候,在场的一些人甚至已吓得坐在了地上,用手抱住了脑袋。
在李小天非但没有被枪杀反而制服了鹰钩鼻之后,几乎所有的人都呆住了。
李小天已弯腰捡起了那把枪,然后取下了枪里面仅剩的那两颗子弹。
取下枪之后,李小天双手连动,不过几秒钟的时间,李小天便已将那把手枪拆成了一堆废弃的零件。
所有人目瞪口呆。
风情女人靠着墙壁咽了一口唾沫,眼中满是惊惧。
甩手,李小天将那把手枪的零件扔在了一旁,然后将目光转向了长发女人,道:“你们老板是谁?”
长发女人似乎没有料到李小天居然还记得他,“叽里咕噜”了一句,面上满是惊惧,仿佛这个原本比罗纳尔多还要帅的男人,此刻成为了一个煞神。
“说人话”,李小天盯着长发女人,目光无比冰冷,声音更加冰冷。
这眼神,绝不是方才那个傻子的眼神,那个傻得有点可爱的傻子,更不是那个一看见女人就走不动路的男人,一看见赌桌就抛弃了所有理智的男人。
这个男人此刻的目光看起来好像是一个魔鬼,这是长发女人此时最真切的心理想法。
“我……我”,长发女人似乎说不出话来,她本来就极为害怕,又要说不是自己原本言语的英语,几乎是一个字都说不出口,仿佛根本就不会英语那样。
“你做的事情,我不计较,我问的是你老板”,李小天盯着风情女人道:“你老板是谁?他在什么地方?还有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跟你老板是什么关系?”
不知死活的东西,当然指的正是那个开枪的鹰钩鼻。
风情女人面上满是惊惧一句话也没有说。
李小天觉得,这女人应该是不敢说,害怕说出去之后,自己以后要遭殃。
李小天觉得,这老板十有八九就在这一群人之中,有可能就是那个白猩猩或者那个鹰钩鼻。
当然,也有可能是其他人,也有可能根本就不在这儿。
算了,李小天在心中想道。
这个想法一升起,李小天立刻就奔到了几个人的身旁,然后每个人甩了两巴掌,狠狠甩了两巴掌。
如果不是因为人实在太多,又是在这瑞邦,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话,李小天真不会轻易放过这些人。
给几个人没人两巴掌这时候,李小天抹了抹手,然后径直走了出去。
无人敢说话,无人敢动。
在众人的惊惧之中,李小天径直走出了门,走到了那个电梯之中。
电梯中,李小天按下了一层,“叮”的一声,电梯已倒了一层。
在听见“叮”的那声响之后,地下室中,两个人上前扶起了白猩猩。
白猩猩用手擦了擦嘴脸上的鲜血,向风情女人招了招手。
风情女人走了过去。
“叽里咕噜,叽里咕噜”,白猩猩的声音明显在透着风,依旧还有鲜血的脸上满是愤怒。
“叽里咕噜”,风情女人脸上满是惊惧,声音中也带着颤抖。
“叽里咕噜,叽里咕噜”,白猩猩在一个人撑着身子的情况下,伸出了手,猛地甩了风情女人两巴掌,直接将风情女人打倒在了地上。
“叽里咕噜”,风情女人坐在地上,似乎想要站起,又不敢站起,只有不停地解释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