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于郎老爷子,和宁池池之间的和谐,郎兴宇和父亲这边,却是一副谁都不愿意,多理谁的模样,郎父问了宁池池的事情,郎兴宇很随意地回答,是他老婆。
“老婆?”郎父立刻不淡定了,“这种鬼话,你哄骗三岁孩子呢?这才多长的时间啊,人就变成你老婆了?而且……”
“我之前为了展销会,设计图的事情,不是找过您么。”面对父亲的激动,郎兴宇不温不火地,打断父亲的话,“我那么做,可都是为了博美人一笑,而那个美人,就是我现在的老婆,宁池池,要不要我把结婚证,也给您看一下。”
“你说什么?!”这话还真是让人震惊啊,郎父甚至在椅子上,都站了起来,但很快又坐了回去,“真的?”
“我怎么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郎兴宇的表情,依然是淡淡的,“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先出去了,池池还等着我呢。”
虽然把人交给爷爷保护,可是,交给谁,都不如在自己的身边安心,何况,郎兴宇也不想,和父亲有太多的独处时间,免得两看两相厌。
“那穆倩倩你打算怎么办?”见儿子要走,郎父又凉薄地来了一句,“那丫头是什么心思,你一定比我清楚,何况,穆家的地位……”
“我们郎家,除了我,不是还有郎兴隆和郎兴辉么,您要是舍不得,穆家在商场上的地位,我想,他们都愿意联姻,尤其是郎兴隆,他可是郎家,名正言顺的长子嫡孙,您不给他安排个好的婚姻,便宜我,岂不是太不应该了?”
“长子嫡孙?”郎父忽然嗤笑了一声,“那么你是谁?”
“郎董,这大过年的,我们还是不要讨论,这么无聊的话题了,免得破坏新年的气氛,既然你想知道的,已经知道了,那么,我先出去了。”
郎兴宇的话一说完,立刻转身出门,完全不想继续,这种毫无营养的谈话,多没意思啊?有这个时间,自己还不如是陪陪,爷爷和池池呢。
郎兴宇的动作,郎父并没有阻止,只是,看他的眼神,又阴沉了几分,有些事情,真的不是都在计划之内啊!
“兴宇哥!”郎兴宇一出了书房的门,穆倩倩嗲声嗲气的声音,立刻传来,显然,是在门口等他的,“一整天了,你怎么都不理我啊?”
去年过年的时候,穆倩倩也是在郎家过的新年,那个时候,郎兴宇虽然对她,一样是不理不睬的,但绝没有向今年这样,就因为那个贱?人吗?
那个贱?人有什么好?土里土气的,好像刚刚进了,大观园的刘姥姥,人长的也不好看,更不会打扮,究竟有什么好的呀,让郎兴宇这么,恶劣地对待自己?
“早晨的事情,难道你忘记了?”郎兴宇微微皱眉,想看见的没看见,不想看见的,却时时出现,这种感觉,简直苦逼,“而且你为什么,能在我爷爷家过新年,想来是因为郎兴隆的关系吧?既然是这样,你就应该自觉一点。”
因为不想和穆倩倩之间,有过多的纠缠,郎兴宇的话一说完,便要绕过她,去爷爷的房间,毕竟大家都是熟人,三分情面还是要给的,要说的话,点到为止就ok了。
而且今天是大年三十,的确不适合,有什么大的动静,即便是不顾及其他人,还要顾及爷爷,能过一个安稳的新年呢。
可是,郎兴宇的想法儿是不错啊,但他显然低估了,穆倩倩对他的执着,就在他准备绕过穆倩倩,去爷爷房间的时候,竟然被她出其不意地抱住,而且还抱得紧紧,唯恐他跑了一样。
今天,郎兴宇已经二十九岁了,如果说他这个年纪的男人,感情世界还是一片空白,那绝对是扯淡,当然,也有可能,只是,那种可能,多半与疾病有关了。
但郎兴宇健康着呢,哪怕从小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可在爷爷的极力保护下,也是活得心理很健康,所以,感情世界并不是一片空白。
只是因为家庭的关系,郎兴宇的性情有些薄凉,虽然没像一般的,二世祖那样,对待感情随便玩玩,但也没多用心深刻,所以,女朋友什么的,当真是寥寥无几。
既然郎兴宇的感情世界,不是一片空白,那么,对于男女之间的、某些亲近行为,自然并不陌生,可是,不陌生,和愿不愿意接受,却完全是两回事了。
而且这种被强迫的感觉,郎兴宇一点都不喜欢,所以,在穆倩倩抱住他,并且还很用力的时候,郎兴宇便本能地反弹了。
只是这次,和早晨的时候不同,郎兴宇并没有,因为一时情急,而没掌握好力度,相反,他掌握得很好,甚至没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穆倩倩,不要挑战我的底线。”原本在穆倩倩双臂之中的人,此刻,却把穆倩倩的双臂握紧,“我什么都不说,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和郎兴隆,这样演来演去,有意思吗?”
“……兴宇哥,你在说什么?”双臂被禁锢住,穆倩倩现出一脸的委屈,当然,得要暂时性地忽略,她眼中,一闪即逝的惊讶,“你还在因为早晨的事情,生我的气吗?可我……”
“不要提早晨的事情。”不提这件事情还好,一提这件事情,郎兴宇心里的暴戾因子,便不断地加重,以至于,手中的力量,也在不自觉间加重,“池池不计较,不代表我也不计较,何况,她不计较,只是因为这是我爷爷家。”
“兴宇哥,那个女人有什么好?”一提到宁池池,穆倩倩似乎连手臂的疼痛,都感觉不到了,“她能对你,今后在郎家的地位,有什么帮助?而我……”
“你?”郎兴宇忽然冷笑了一下,“你能改变什么?而且你找错目标了,在郎家,需要你扶持的,可不是我。”
“可是,我只喜欢你啊!”穆倩倩不死心地,盯着郎兴宇,恨不得在他的脸上,盯出两个窟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