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时间关系,郎兴宇也没再纠结,宁池池是不是对他,隐瞒了什么的问题,毕竟他使用手机的时间,比规定范围内的要短许多。
至于原因嘛,竟然是因为洗澡,耽误了时间,所以,便从使用手机的时间,来扣除了,这情形弄得郎兴宇,真是哭笑不得,完全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当然,也不需要说什么,既然是规定了,那就遵守吧,只是要做的事情,真心多,似乎要把这最后的一点时间,挤压出无限的时间来……
事情和郎兴宇想象的差不多,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们所有人都是各种忙碌,以至于到培训结束,他们回到酒店的时候,仿若有种,重新回到人类世界的感觉。
至于郎兴宇他们,在周四晚上九点之前,要完全的任务,是个什么样的结果,还不知道呢,但这并没有影响,大家终于回归人类的兴奋心情。
尤其是那些个,四十岁以上的高管们,这五天来,可是一直在郊外生活了,当真体会了一把,很久之前的艰辛岁月。
领队在把大家,都带回到酒店之后,宣布了一条,明天在酒店顶楼,举行庆功酒会的消息,然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那速度快得,好像身后有狼在追他一般。
对于这些高管们而言,什么酒后呀,聚会呀,庆功宴等等之类的,都没啥大兴趣,因为参加得太多太多了,但这次却不同啊,那种重生的感觉,什么都倍觉珍惜。
郎兴宇对此却是无所谓,回到酒店大家解散之后,便立刻回客房,认认真真地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但心里还是忍不住地,感慨了一下,终于要过正常人的生活了。
把自己弄干净之后,郎兴宇才向宁池池询问,昨天在电话里,没说的事情,而到了此刻,宁池池也没隐瞒,把自己心急的事情,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你想怎么办?”毕竟这是宁池池,家里的事情,郎兴宇不好直接做主,何况,婚姻的问题,又有谁能说得清楚,毕竟涉及到感情问题,那就不是什么都能,说得清楚的事情了。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但我不想让我妈妈一个人在外面,都这把年纪了,还辛辛苦苦地打工养活自己。”
“那阿姨的态度呢?”好吧,似宁妈妈这个年纪,哪怕不是大富大贵的人家,也到了颐养天年的时候了,打工的人,也不是没有,但多数与养活自己,没多大关系了。
“她很坚持,我劝阻不住,所以,才……”是不是自己不应该,和郎兴宇说这件事情啊?貌似他的态度不太好,宁池池有些小情绪。
“我要去看一下老叔,这段时间你想想,要怎么安排阿姨,你想好了,我来想办法执行。”郎兴宇能做到的,也只有如此了,毕竟宁池池的父母,还没有离婚呢,他怎么做都不太好。
郎兴宇的话一说完,便出门了,郎锦鹏病着,他于情于理都得去看看,何况,今天大家回来,都没有看见老叔,也不知道是病情严重了,还是被什么事情给耽误了。
自然心里是有些急的,只是,昨天宁池池那,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情形,让郎兴宇还是想先了解,老婆这边的事情,但他没想到,事情竟然是宁妈妈的去、留问题。
这样的问题,郎兴宇能怎么办?宁爸爸和宁妈妈,当时都在气头上,一时情急所做出的决定,谁知道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啊?所以,只能把问题,丢给宁池池。
不过,急匆匆离开的郎兴宇,并没有注意到,宁池池脸上,有些受伤的神色,反而什么事情也没有的,去看郎锦鹏了。
郎锦鹏的感冒已经好了,但天气炎热,他不愿意出门,就在酒店里着看书,至于那些回来的人,他还真没什么兴趣去围观。
不过,关于明天酒会的事情,郎锦鹏却收到了消息,务必要参加,他这个想在人后的人,为什么要被推到人前呢?
可是,身为郎家的一份子,想在人后,似乎也不太可能吧?除非,现在的自己,依然在部队里,只是,这一身的伤,部队算是永远的离开了。
对于自己想要母亲何去何从,宁池池的心里,也是无比矛盾的,如果和自己回家,那么父母之间,又要演变成,和从前一样的局面,吵吵闹闹、分分合合的没完没了。
哪怕母亲在外面租房子,也躲不过父亲,以及姑姑的纠缠,甚至还有外婆,外加自己的爷爷,但如果母亲不回去,自己是一百二十个的不放心,怎么办啊?
宁池池把自己的钱包拿出来,里面的现金银行卡加起来,也不过两万块,还不如郎兴宇那套,要她赔偿的、折旧价的衣服钱呢,这点钱能做什么呀?
何况,这其中还包括,出门之前,郎兴宇硬塞过来的钱呢。怎么办,怎么办?宁池池好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客房里转圈,早忘记了,郎兴宇刚刚的态度问题。
事实上,冷静一下之后,宁池池便不觉得,郎兴宇刚刚的态度,有什么不对了,父母的事情,自己这个做女儿的,都没能改变什么,何况是郎兴宇?
而且郎兴宇从小就没有母亲,甚至是关于母亲,一点点的信息都没有,现在要他和自己商议,怎么安置母亲的问题,只怕他也只能说出,刚刚的那些话来。
可是,自己又想不出办法来,怎么办?难道,真的要放任母亲一个人离开?不行,怎么想怎么不放心,再拖延一段时间吧,反正他们现在也不回家,还得去新卖场那边。
软磨硬泡地,也要把母亲一起带到那边去,如果母亲还坚持她的想法儿,那就让母亲,在那边打工好了,柳儿还在那边呢,怎么也能有个照应。
啊,之前怎么没想到呢?!不过幸好现在想到了,那暂时就这么决定了。于是,打定了主意之后,宁池池便不再纠结,并且直接去母亲那里,软磨硬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