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幽右手拿着水杯,左手顺便拿起了桌子上的一包纸抽,腿往后一蹬,门就被关上了。姑娘走到靠里的床头,将水杯和纸抽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将月出和自己的手机都连上了充电线,她竟然在床头有两条充电线。
办完所有睡前的工作,爱幽坐在了月出右手的床边,抬起手,在月出难以理解的表情下,关闭了位于床帮上的关联开关,房间瞬间进入黑暗。
闫月出简直难以相信这是事实,心脏不由自主的快速跳动起来,许爱幽没有退缩,她刚才只是在做睡前的各种准备。这时月出想起自己并没有刷牙,算了,现在顾不上这个了,佳人就在身边,月出这样想着,舌头却开始添自己的牙齿,寻找可能遗漏在牙缝里的残渣。
他听到旁边的身体发出衣服摩擦的声音。许爱幽似乎正在把那件睡衣脱掉,之所以叫睡衣,是因为月出认为她会穿着睡觉,也许姑娘只当它是居家服,没打算穿着它入睡。
房间的灯刚刚关闭,眼睛还没能适应黑暗,房间里唯一的光亮只是窗户处,透过窗帘洒进来的灯光。月出的瞳孔扩大,想要从旁边的人那里获得更多的光线,可黑暗之中他仅能看到一点点人的轮廓,而且线条也极不清晰。
衣服落地的声音响起,旁边的人明显已经脱下了上衣。紧接着,她稍微弯腰,屁股微微抬起了一下,床垫传来了起伏的感觉,这次是裤子被脱下了。接着女孩撩开了自己一侧的被角,将腿先后伸进了被里,之后身子往下一溜,整个人都进来了。
闫月出一动不动平躺在床上,这是他的初体验,第一次有年轻女孩裸体躺在旁边,他感觉呼吸又开始不畅快了,靠近女孩这一侧的手指来回乱动,不知该如何放好。
许爱幽躺下后,手上并没有闲着,而是伸到脸旁,开始鼓捣自己发箍,平常那两个发箍她一直带着,这时她在拆卸它们。
月出想打破这时的沉默状态,好有个继续下去的突破口:“刚才我看你拿了杯水进来。”
许爱幽声音非常轻,可以听得出来里面带有一些颤抖,原来她也很紧张:“我怕你晚上会渴。”
月出并没打算问那纸抽是干什么的,他怕给女孩子难堪,这时爱幽那边传来铛铛两声,看来发箍被摘下了,并且放在了床头柜上,接着两支玉手重新被放回了被窝里,房间回复了安静。
这可不是闫月出想看到的,现在箭在弦上,****的女孩就躺在旁边,他心脏跳动的频率极快,感觉自己都快受不了了,而下面的小家伙早就兴奋的将被子顶起,成了一个小山坡。
这时男生不主动是不行的。月出开始移动手臂,向爱幽的方向靠拢。没过几厘米的距离,他就碰到了爱幽的手臂,对方颤抖了一下,接着手轻轻的抬起,并攥住了月出的手,于是两支手相互交叉着握到了一起。女孩柔软的手指紧紧的扣住了月出,月出感觉到了两只手都迅速的出了汗,但谁也没有要放开的意思。他没有满足,握着对方的手再次像女孩的身体方向移动,直到他的手背触碰到了女孩腰部的皮肤。
月出感觉到了一点棉质的触感,看来许爱幽是穿着内裤的。他不想放开爱幽的手,但也不想这样僵持下去,于是他扭动自己的身体成了侧卧状,另一只手也向女孩伸了过去,最终落在对方的腹部附近,又是一次颤抖。年轻而又细腻的肤质传递过来,月出的心脏都快停止工作了。他的左手沿着对方的皮肤缓慢上移,爱幽没有任何要反抗的意思,而是任由闫月出不断的靠近自己的隐秘之处。终于,月出如愿以偿的将五根手指埋进了一团柔软之中,女孩胸部成了他把玩之物。
爱幽轻轻的哼了一声,而这一声像一道电流击中了月出的思绪。“为什么?”月出突然想到,这个女人为何如此主动的将身体给我,我和她的感情有那么深了吗?仔细想想,我们其实还很陌生,仅仅有一次逛超市的经历。而在闫月出心里,男女朋友应该先互相熟悉,再确立交往关系,然后有几次像样的约会才可能会走到这一步。而对于自己和许爱幽的关系,这很不合理。施雨这个名字紧跟其后进入月出的大脑,这个女孩现在还生死未卜,而自己却在这里和另外一个陌生女孩温存,罪恶感油然而生。
月出缓慢的松开了握住胸部的手指。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的他,看向许爱幽的脸,而出现在他眼中的,是一面如死人般狰狞的面孔。
闫月出猛地坐起,他突然发现自己并不在许爱幽的床上,而是深处一间昏暗破旧的房间之内。他刚才躺在了地上,地面冰冷而潮湿。就在墙壁之上两米多的高度,一个风扇缓缓的转动,一点点光亮从风扇中透进来,这是房间里唯一的光源。密室出现了,而这次不同于以往的,空间发生了变化,或者说,也许刚才和许爱幽之间发生的种种,只是幻觉而已。不管如何,这个密室是真实出现在了月出的面前了。这时月出发现自己还穿着上班用的西服,湿漉漉的,满是泥土的味道,原来自己真的没有去过爱幽的家里,刚才的事都是幻觉,并没有实际发生过,也属于春梦的一种。就在自己睡在椅子上做着和许爱幽温存的梦时,那个手又一次将他带到了密室里。
墙上出现的诗:“莫问小女世间事,凡夫琐事与何干。”几乎每次听到爱幽说打油诗,就会马上遇到密室,并且那首诗会出现在密室的墙上。只有得到设计图那次是例外,而且他获得了奖励这个情况,也很例外。也就是说只有那个密室和其他的密室是不一样的。但至于为何,月出却无法想明白。
不管了,不揭开密室是不行的,月出摸了一下自己的几个兜,既没有找到钱和各种卡,也没有手机,没办法,只能借着微光摸索走到门口,是一个铁门,门上没有任何把手、开关或是钥匙孔之类的东西,总之,就是一个铁门,上面除了铆钉外啥也没有。看来这个门只能靠机关打开。
突然脚下踩到一个圆滚滚的东西,拿起一看,是手电筒,正需要这东西。月出打开光源,开始环视整个房间。这是一个破败不堪的小仓库,地上堆着纸箱。这时月出发现了丢在墙边的一个方形物体,拿起来一看,这不是鲁班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