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靖斜瞄了她一眼:“没见过。”
“没见过……好像是没见过,所以我不知道你很正常吧!”花浪浪跟在帝靖绕进了一间幽静的屋子。
屋前铺满鲜花,清香怡人,让她忍不住想扑上去打几个滚。
“二嫂,坐。”帝靖坐在窗前的一张檀木榻上,中间放着一张四方小木桌,上面摆着一盘青绿色的花纹糕点,一个泥色茶壶和两只泥色薄瓷杯。
花浪浪上前一屁股坐在榻上,拿起一块糕点:“小帅哥,干嘛把我叫二嫂,都把本姑娘叫老了。”
咬了一口糕点,嗯……清爽凉口不黏牙,还带着丝丝青草香味。
“因为二哥欢喜你。”
“……咳咳。”花浪浪入口的糕点一下子被她咳出来一半,眼泪汪汪的捂着嘴缓了缓:“你说的二哥是摄政王吗?”
花浪浪感觉这什么欣王在搞事情,她黏了帝扶苍那么久,也没见他有欢喜她的表情。
除了让她偶尔撒撒野以外。
“本王的二哥除了他,还能有谁?”帝靖艳丽的唇微舒,斜倚在窗户边,衣衫微开,眉宇风流。
花浪浪干笑两声,自顾自倒了一杯茶,轻轻抿着:“那个,你把我带这里来要做什么?”
她身上还有伤没擦药呢,要不是玉水泡的多,估计这么早不省人事了。
谁特么还能在这里扯犊子。
帝靖勾唇一笑,微米的阳光打在他的脸上,让人看不清容颜:“二哥快来了,本王也该走了。”
说完一个鲤鱼跃龙门,翻出窗子,鲜红色的衣诀飘飘,在微蓝的天空下留下一抹红殷。
花浪浪收回目光,从空间拿出一套妃色衣衫,正准备抹药换衣,一道黛影又从窗口跃了进来。
“色王。”花浪浪翻过小四方桌,爬到帝扶苍的身旁,玲珑大眼含泪:“人家被打的好惨,脸都毁容了。”
帝扶苍冷睨了她一眼:“很好,背后说别人坏话的孩子是应该被打的。”
花浪浪伸出小手拉拉他衣摆:“你是不是喜欢白起,所以怪我毁坏了你在他心目中的美好形象吗?啊……唔唔”
该死的色王居然亲她,妈蛋,来个预备啊!
“现在觉得本王喜欢他吗?”
帝扶苍捻着她的下颌,啄了啄拇指下的红唇,清冷地问道。
花浪浪嘴角一抽,色王为证明自己不喜欢男人居然丧心病狂对她一个未及笄的小女孩下口。
“色王,我还未及笄,你这样是不对的,在我们那里算猥亵,和未成年少女上床算强奸的。”
“你再过三个月就及笄了,亲你算不得什么,再说是你先招惹的本王,说要嫁给本王,如今你倒是说什么不对了。”帝扶苍松开手,冷冷地道。
花浪浪觑了觑帝扶苍,妈呀,又冷的跟冰块似的,真是哔了狗。
花浪浪立刻挂上谄媚的笑:“色王,我开开玩笑而已嘛,你都不关心一下人家的伤口,还说人家应该被打。”
说着拽住帝扶苍的胳膊,敛起笑,委屈巴巴的噌了噌他的胳膊。
帝扶苍看着噌他胳膊的绒毛小脑袋,深褐色的眸子里掠过一丝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