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的眼神,张小严立马拿出她另一把匕首,是他第一次使出双匕首。她也知道此时的张易凡,不好对付。
他的双匕首乃上古神器,名曰冥月,万年前冥界越仙越圣夫妻打造而成,他们乃冥界最厉害的武器打造师,冥界许多利器几乎都是从他们手里打造而成,而当年他们被鬼王追杀,目的是让他们帮打造世上最黑暗的武器,可他们最后不从,打造这两把匕首后把自己的灵魂注入匕首中,所以你两把匕首充满了灵水,也只有有缘人才能驾驭它。连鬼王拿到手都无能为力,最后落入张小严的手里,却有着莫名的默契,它隐入张小严的体内,在需要它的时候总会出现在她的手。
冥月本无名,只是它在黑暗中发光就像冥界的月亮,后来被世人称为冥月。
张小严目的是救张易凡,而不是杀张易凡,所以不能下毒手,唯一能做的就是就是封印他的黑气,而张易凡此时发狂状态能安静的封印他,真是难上加难。
张小严在冥月之间用气形成一根无形的绳子,使劲向张易凡甩去。
张易凡看着两把小小的匕首没有当回事,飞到他的身边,突然快速的在他身边来回旋转,形成的气绳围绕着他好几圈,之后紧紧一拉,把张易凡绑在原地。当他发现时,已经来不及了,但他使劲的挣脱着,想挣脱着冥月。
张小严知道这是暂时困住他,机会也只有一次。她在掌心里画出一道天符,充了上去,把金符顶在张易凡的头上,一直顶着,嘴里念着封印咒,从天符里散发出一条条金色的字符环绕着张易凡,封印力量强大,但唯一的缺点就是需要时间。
张易凡意识到危险,更加拼命的挣扎,由于时间关系,冥月维持时间已到,被挣脱的张易凡更加狂暴,此时的张小严并没有躲开,若现在她挣开天符便功亏一篑。
张易凡紧紧的把她夹在怀里,豆大的汗珠从张小严的额头上流了下来。无数的疼痛无限涌出,她一直在心里默念着,再坚持一会就好。
张易凡越勒越紧,张小严的身上生生作响,仿佛身上每一块骨头都被压碎。她朝天撕痛的叫喊着,鲜血从她嘴里喷出。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张小严脑子里开始便得有些模糊了但是她还能记住封印的时间到了,她吃力的从嘴里吐出“封印”二字,本来很平静的金色字符,突然飞快的滚动着,犹豫一条条金龙缠着张易凡。
张易凡甩开她,用手抓住字符,而那字符此时忽然变成黑气,都挤着涌入天符里直到消失。
消失后张易凡恢复了平静,昏迷在地上。此时的张小严已是无力,在地上缓了缓口气。
这封印虽然厉害,但是也只能封印黑色一段时间,毕竟现在的黑气还没有完全苏醒,若张易凡再一次唤醒黑色,这封印也许就无效了。
张易凡搞定了,剩下的就是离开这个神识地方,现在的她就只剩下最后一路上,勉强还能打开神识的路。
张小严带着张易凡化作一道金光飞到天空,回到了现实世界。张易凡倒是醒了过来,却看到张小严昏睡在身边,而周围的人也醒了过来,一个个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张易凡打量周围的观察着是不是已经回到了现实世界,或者还是在神识世界中,看看这的确是他们之前来的电影院,他只知道他跟施术者打斗突然就是去了知觉,后来什么都不记得,醒来就回来现实世界。
既然回来了,张易凡也没多想,扶着张小严走了出来,刚出到门口,这电影院突然在扭曲,最后消失了,没想到这电影院既然只是个幻术。众人们看到电影院消失了,吓得魂飞魄散。
张易凡很淡定的扶着张晓燕离开了,把她往自己的宿舍带去。
“没想到他的身上居然还有这样的秘密。”在神识的世界里发生的所有事,面具男都观察的一清二楚。
“主公就差一点点老子就死在我们的手里。真可惜!”一旁的魅鬼生气的说,她恨张易凡,但她更恨张小严。恨不得把他们千刀万剐。
“若张易凡没有入魔,他就有能力把他们全给杀了,你太天真了。”面具男很自信的说道。张小严是他培养最好的精英,从小教她各种咒法,给她吃着各种灵丹妙药,不知无数的高手都是在她的手上,只要安排给她的任务,她从来没有失败过,就连面具男都摸不清现在的她道行到底有多高?
魅鬼听到这句话也不敢多言,她真没想到面具男对张小严的评价如此之高,本来这次计划的暗杀,只不过面具男计划中的一小步罢了。
“传令下去,从今日起,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去惊扰他们,”原来这是计划暗杀只不过,想磨合张易凡与张小严之间的感情罢了。并不是真的想取他们的性命,若真的遇到危险,他也会出手阻止的,因为张易凡的手上还有他想要的东西。
张易凡把张小严扶回宿舍,急忙拨通许欣的电话,可是却显示着无法接通,而周轩的电话也是一样,不知道他们两个到底在搞什么鬼。
张易凡看着张小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真的很容易出事情。虽然他认为他的定力还算可以,但面对张小严这种诱人的生物,很容易就把持不住。
“我要控制我自己。”张易凡越想脸越热,急忙跑到厕所把脸塞到装满水的水盆里,过了几十秒,果然有一些效果,整个人都冷静了许多。
有时雨后不一定是晴天,突然床上的张小严醒了过来,猛的咳嗽,还带着血丝。
张易凡听闻猛的冲了出去,扶着张小严拍着她的后背,十分难受的样子。
“快帮我脱衣服。”张小严突然冒出这句话,真的吓到了,是什么原因让张小严变得这么主动,如果是这样子,他是无法克制住自己的兽性。他的某些器官莫名的起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