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又要多谢白小友了,若不是你,我这把老骨头恐怕已经交代在这里了!”苏振业缓缓地站起身,恭敬地对着白小凡行了一礼。
“苏老爷子,你这话就说的太见外了,我和小诗琪关系多好啊,不用谢的!”白小凡嘿嘿笑着,说话间自然地走到苏诗琪身旁,一只手搭在了苏诗琪的小蛮腰上。
然而,白小凡的大手刚搭上,苏诗琪带有杀意的眼神便是看了过来,吓得白小凡急忙松开手。
“小流氓,你等一会的,你今天占我多少便宜了?”苏诗琪低声对白小凡说着,随后对着周围的宾客笑着说着抱歉的话,示意今天真是不好意思了,还请他们先行回去吧。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这些人哪里还有继续吃饭的欲望啊,道了别便是准备离开。
“今天这里的事,还希望大家都不要说出去,我们的人会对你们进行登记的,谁要是传出去了,别怪我们请你们去喝茶!”
白虎站在门口,犹如一尊门神一般,每一个出去的人,都会被他用手机拍下来。
噗!
只不过,就在所有人都快要退出去的时候,一道身影却是趁着所有人不注意,也准备溜出去。
“苏大力?你还想跑?”白虎一把抓住打算浑水摸鱼溜走的苏大力。
“去死吧!”
却哪想到,苏大力竟然突然间抽出一把匕首来,趁着白虎不注意的空档,一刀刺进了白虎的肚子!
噗!
刀子刺进白虎身体后,苏大力顾不得其他,低头就是向外跑,要杀害苏振业的事情已经真相大白,他现在必须要马上离开,不然的话,绝对会被苏振业打死的。
俗话说狗急了跳墙,此刻的苏大力便是如此。
看着近在咫尺的门,苏大力的心中升起一股活下来的希望,只要冲进了前方的人群中,就可以趁乱逃走了。
然而,就在一只脚抬起刚要迈出去,距离逃出生天仅仅只有一步的时候,却是感觉到腿上一阵剧痛,栽倒在了地面上。
一根筷子,插进了苏大力的小腿上,汩汩的鲜血不停地涌出来。
“还愣着干什么啊?快点叫你们的人,把那个辣鸡抓起来啊!”白小凡拍了一下身旁朱雀的额头,随后率先冲到坦克的身旁!
看了一眼白虎肚子上的匕首,又看了一眼白虎的额头,白小凡眉头再一次皱了起来。
怎么回事?
怎么白虎身上这血光之灾,非但没有消失,反而更加的浓郁了几分呢?
难道这灾劫不是苏大力这一刀?
一边想着,白小凡手掌上一缕仙元涌入了白虎的身体内,暂时是止住了伤口的血,至于那把匕首,白小凡并没有拔出来,还是到专业的医院好一点,万一拔出来的时候碰到血管,那可就太坑了。
“苏老,我也先走了,改天我在登门拜访!”郑基烙站起身对苏振业点了点头,打了声招呼,便是带着周雅离开了。
在经过白小凡和白虎的身旁时,郑基烙随口说道,“哎呀,现在管闲事真是太危险了,差一点被人家把肠子扎出来!”
说完之后,郑基烙搂着周雅的腰,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玛德,这个逼养的是什么意思?”白虎忍不住骂了一句。
“不过是一只狗罢了,跟狗一般见识干嘛?”白小凡无所谓的回了一句,双眸却是盯着郑基烙的身影看了一会。
当郑基烙步入电梯,回过头来朝着白小凡微笑了一下的时候,白小凡瞬间犹如醍醐灌顶一般……
玛德,一定是郑基烙,一定是这个死基佬找来的黑衣人!
房间内很快就是没有别人了,只剩下苏家的人和龙影的人,最后还有白小凡这个哪里都不是的人。
“行了,今天的事情,我该做的也都做了,接下来就交给你们自己处理吧,不过白虎,我要提醒你,你这几天还是要小心一点,有什么意外,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白小凡还要去见那个知道他身世的人,交代了两句话之后,便是率先离开了。
“喂?小月月啊,我现在准备去城西的一处民宅呢,你想我了啊,那……那我在城西的蒲河路那里等你吧!”
白小凡刚坐上出租车,便是接到了慕容月的电话,只是不知为何,这小妮子竟然是换了一个号码给他打电话。
而在电话的另一头,慕容婉则是一副奸计得逞的笑容,偷偷摸摸的离开了她和姐姐一起居住的别墅,开着车向蒲河路驶了过去。
哼哼,今天晚上一定要拍到你原形毕露的照片……
白小凡来到蒲河路之后,便是站在路边等了起来,不多时,一辆红色的小跑停到了身旁。
“嗨,亲爱的,上车啊!”车窗摇下,慕容婉戴着一个超大的,几乎遮住整张脸的太阳镜,向着白小凡招了招手。
白小凡着实吃了一惊,慕容月怎么会对他这么亲昵了?
哦,一定是因为这里没有认识他们的人!
“去蒲河路尽头的一家民宅!”白小凡坐上车子之后,大手习惯的放在了身旁慕容婉穿着长裙的大腿上。
下意识的,慕容婉身子僵了一下,为了掩饰自己心中的慌乱,随口问道,“去那里干什么啊?”
“有个人给我留了一封信,说知道我的身世,叫我来这里!”
“你的身世?哦哦哦……那个杀害你父亲的凶手找到了是吗?”慕容婉楞了一下,轻声询问着,白小凡的话在她听来,还以为是查到了他养父的死因。
或者说,慕容婉根本就不知道,前一段时间被杀害的那个,不是白小凡的亲生父亲,毕竟她也没有调查过白小凡,两人认识的时间又不长。
白小凡转过头盯着慕容婉看,最后目光落在了慕容婉的娇峰上,直接伸手覆了上去。
“喂,你干什么啊?我在开车呢?快点把手拿开啊!”慕容婉慌了,这个混蛋也太放肆了,竟然敢在她开车的时候,就对她动手动脚的,实在是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