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邢孤魂被黑袍裹住的身躯已然‘飘’动。
他的步伐很是玄妙、很是诡异,全力施为下足以令人眼花缭乱,产生一种视觉错觉,分不清那道是影子还是真人,也就无法展开精准攻击。
也就是趁着这个空档,邢孤魂舞动血色镰刀,毫无顾虑的展开冲杀。
因为前几天受伤还没有痊愈的缘故,从一开始邢孤魂就拿出血色镰刀,毫无保留的实战自己实力。
一来可以将敌人震慑住,短时间内察觉不到自己有伤,从而一昧的攻击自己;二来镰刀在手的他不论是攻击力还是整体实力都要提升几分,在有限的空间内完全可以发挥自己的优势。
印采心虽是个女孩,但能够成为世界杀手排行榜的杀手那都不是吃素的,匕首虽小,可丝毫不影响她的出招。
借助缩骨的优势,总能巧妙的避开敌人攻击,犀利刀锋随之狠辣的捅进那人体内。
“刀疤狮,咱们……好好玩玩!”
江南直接迎上了这些人的头目刀疤汉子,目光摄魂,连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是那么的阴森。
特别是那洁白的犬牙时不时的暴露出来,让他看上去就像一条狗,一条狰狞的疯狗。
“你们只有三个人,而我却还有十九个弟兄,嚣张过头了吧?”
能够成为一团之长,虽然只是副的,但刀疤汉子的应变能力还是很不错的,冷然哼声,大手一挥。
分散在仓库四周或打斗、或守护着三女的大汉,全部紧握兵器围了上来,将江南三人包围在最中央。
他们身上虽然携带着热武器,可仓库空间有限,热武器根本无法施展,甚至有可能误伤同伴,所以一个个的只得拿着铁棍或者钢刀之类的冷兵器。
好在他们一个个都是在生死边缘摸爬滚打过来的,近战实力也很不俗。
刚才摸不清楚情况,才会平白无故的牺牲三名兄弟,可现在,他们有足够的自信在最短时间内斩杀这三个家伙。
斩杀这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让他们知道没人能在泥黎佣兵团手上猖狂。
可……
啊!
他们刚刚展开围杀,一声沉闷嘶吼已经从江南舌尖爆发。
声落,人影已经出现在其中一名汉子的面前,肩膀一震,旋动而出,猛然轰在那人胸口心脏部位。
这一击贴山靠使得那叫一个得心应手,巨大的冲击力量不仅渗过了他的肌肉,更是向着他的体内扩散,咔嚓一声,脆弱的胸骨在体内生生折断。
紧接着,近在咫尺的心脏被碎裂的骨茬子刺穿,刹那破裂。
哇!
浓烈鲜血逆流而上,肆无忌惮的从嘴巴里喷出。
雄壮身躯仿佛就像遭遇了一头野牛的撞击,再加上心脏已经停止跳动,不受控制的就像后面倒飞过去。
后面的一名汉子脸色微动,连忙伸手去接,可就在他本精准借助同伴的刹那,江南已然出现在他的身前。
他直接眼前一花,一把飞旋的尼泊尔就朝着自己喉咙割了过来。
毫无防备,也根本无法防备,脆弱的脖子就被割断,鲜血滋射而出,染红了他的胸膛。
前后不到一分钟,他便步入了同伴的后尘。
抱着同伴的尸体,晃晃悠悠的倒在地上。
全力爆发,势震全场。
围在四周的众人目睹同伴接连惨死,顿时变了脸色,最先起步的几人速度明显慢了下来。
他们慢,完全暴怒的江南速度可丝毫不减,就像下山的猛虎,更像撞入人潮的疯狗,将自己的杀招尽数释放出来。
招招毒辣,式式凶猛!
拳拳到肉,刀刀见血!
滚滚煞意由内而外的释放出来,凌厉杀气更是让人心头一颤。
之前很是自信的众人竟没有五合之将,江南一连串狂风暴雨的攻击差点将他们给打蒙,留给他们的只有不断喷洒的鲜血和缓缓倒下的同伴。
倒地的同伴并没有立刻死去,因为江南一击得手后需要快速躲闪,防止旁边敌人攻击自己,所以每一击都不是致命的,但足以让他们无法站起来。
甚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鲜血从伤口里流淌出来,在无助和惊恐中慢慢死去。
薛慕青受伤深深的刺激到了江南,让他彻底暴怒,实力全开,所学的华夏传统武学只要能想到的全都毫无保留的释放出来。
疯狂霸道的冲击把邢孤魂和印采心体内的战斗欲望也给勾了出来,两人出手越来越犀利,且同样没有半点留手。
“杀!”
惨白面具下的面容阴森狰狞,黑袍下的身躯总能做出超乎常人想象的偏转和移动,血色镰刀全力舞动,带起阵阵血雨和哀嚎。
“呀!”
印采心尖声嘶啸,前凸后-翘的身躯在人群中来回穿梭,就像一条毒蛇那般灵活,且毫无阻拦,紧握在手里的匕首就是那锋利、刁钻的毒牙。
“上上上,宰了他们!”
短短几分钟时间,四五名弟兄倒在地上,刀疤汉子脸色终于发生变化。
嘶吼声中,亲自提着铁棍冲杀上去。
没办法,江南三人此刻所展示的不论超乎常人实力,还是准确无误的致命手法,都让他感到了发毛。
特别是那个戴着惨白面具的人,在这么有限的空间内,他是如何灵活自如的施展半米长的镰刀的?
“还记得我那句话吗?人生自古谁无死,早死晚死都得死!”
江南紧握尼泊尔,紧盯着刀疤汉子,咬牙吐声。
“所以你就去死吧!”
刀疤汉子冷然哼声,笨重的铁棍毫无花俏的当空劈下,看似笨重,但速度却快到惊人,竟然都带起了一阵凉风。
眨眼就落在江南面前,仿佛要一棍子砸爆他的脑袋。
“绝对会死在你后头!”
江南目光凝缩,就在铁棍即将临头的刹那,舍弃尼泊尔,双手竟然猛力抬起。
锵!!
手掌和铁棍碰撞在一起,清脆交击声陡然炸响!
刀疤汉子眼睛一突,不可思议的看着用手掌拦住铁棍的江南,深呼口气,心里暗问,这家伙怎么这么大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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