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想点样子嘛!
嘿嘿,夺命双叉,夺魄勾魂,死!”
面对对方噼里啪啦的拳头攻击,嗔临危不乱。
非但没有半分躲避和后撤的意思,双手无意识的各自摆动,手中的双叉随之快速旋转。
双叉在的快速旋转中,分别闪现出来。
或许是因为旋转速度太快,双叉交替的太快,模模糊糊的看的不是很清晰。
即便是距离最近的战刀都看不清楚,只能看到那一道道模糊的影子。
这名战刀的目光,完全被模模糊糊的影子所吸引、所占据。
没有山呼海啸般的狂野攻势,没有狂暴刚猛的力量冲击,反而带着一种春风拂过湖面的缠绵。
可就是这种感觉让他瞬间眼睛有点儿话,呼吸有点儿加快。
那种感觉简直就是梦魇,仿佛被死神的舌头舔动。
在舔动中,仿佛体内的灵魂早已随风飘去。
艰难地咽口唾沫,浑身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眼中有些茫然,努力的摇摇头,让自己保持清醒。
同时强迫自己别过脑袋,不去朝对方的方向看。
就是因为一直在打量着对方旋转兵器,才出现了浓烈的眩晕感。
那种感觉,就像是催眠似的!
愣神空档,嗔已然临近。
邪邪笑容中,手中双叉扑面而来,生机完全锁定!
这一次的行动,主力骨还是暗刺小队的他们七个。
所以他们潜入到庄园之后,必须神不知鬼不觉的要将那些暗哨全部斩杀。
可以帮忙那就帮忙,千万不要觉得自己就是累赘。
因为他们没有一个是累赘,都是精锐!
神枪手的魂、夺命叉的嗔痴贪三兄弟、埋活人的坟、火焰幸运儿的焚、野性十足的残进入庄园后,骇然成为今晚战场中的主宰。
但凡他们遇到的暗哨,交战不到五分钟,并迅速结束。
在庄园的某一处,贪和痴没有自己的大哥那么幸运,他们遇到了九大战刀中目前的最强者!
而且,两人还隐藏在一起!
这两个人很是难缠,非常的难搞。
不过,贪和痴联手之后,还是对方留下了不小的伤害。
“死!”
两名战刀早已鲜血淋漓,完全进入暴走。
或冰冷、或凌厉。
或凶猛、或疯狂。
杀招各式各样,分别杀向痴和贪。
太丢人了,本以为可以伏击这些家伙,没成想到最后被对方来了个反伏击。
这二人早已怒火冲天,甚至都忘却了通知正在进行宴会的血狼堂的众人。
如果他知道了已经有好几人已经死于非命,或许早就通知了。
他们想在想要通知,已经来不及了。
而且已经不能再大声呼喊了,不然的话,庄园宴会上的老约翰肯定会听到动静。
当所有人知道血狼堂的这场阴谋后,到那时,血狼堂将面临灭顶之灾!
“试试看!”
不屑的声音自痴舌尖蹦出,纵横翻腾中,挥动残影的小钢叉旋风劈砸。
狠辣!
刁钻!
因为这里是血狼堂的庄园,所以不管两名战刀多么愤怒,不管他们多么的杀心四溢,都不能也无法在此处进行大规模的轰杀,也不能发出太大的动静,只得进行简单的肢体对轰和兵器碰撞。
因为他们知道一旦战斗暴露,血狼堂不仅会灭顶之灾,还会狠狠的自己打了自己的脸。
安插在自己庄园内的暗哨竟然被别人伏击了,这不是打脸这是什么?
而江南他们反倒会趁此机会扬名,可扬名之后,带来的更多的还是麻烦。
双方都很默契的不要搞出太大动静,或许都得到了各自主子的提醒吧。
“呵呵!!”
贪低声狞笑,疯狂甩动全身每个部位,毫无保留的拦截另外一名战刀,为自己的儿歌斩杀那名战刀争取更多的时间。
宛如恶鬼临世,又像野兽发狂。
凭借不要命的攻势,暂时将其给完全压制住。
而他之所以狞笑,就是因为他没有想到对方竟然还没有康复,实力竟然还那么的不堪。
如果是这样的,自己还是有机会斩杀他的。
若能将其斩杀,生性本就狂野的贪自然会激动无比和热血沸腾。
“去死!!”
双脚震地,臂膀晃动。
小钢叉全力甩出,很是冷厉。
气势磅礴,霸道勇猛!
“垃圾垃圾垃圾,太垃圾了,你们九大战刀消失了这么长时间,还没康复吗?真心也不过如此嘛!
如果是这样,你们今天全部就都死在这里吧!”
面对接连败退的战刀,痴放声大笑,冲击力量突然暴增。
锵!
小钢叉与大刀锵然相击,战刀身躯一颤,踉跄后退。
痴踏空而起,如闪电划空一般,小钢叉随之扫动,对着战刀的脑袋斜劈而去。
噗!
一道血线飘落,凉意扫过全身。
要不是战刀的反应迅疾,关键时刻转了转头,刚才那一击,真有可能把他的脑袋给劈成两半。
可即便如此,左侧的头皮依旧被掀开,鲜血哗啦啦的渗出。
“你惹怒我了!!!”
战刀幕然历喝,怒火凝集下,凌厉可怕的气势完全爆发出来。
双脚点地,向着痴怒射而去。
不过他越是这样,痴越是不与他继续周旋。
看了眼不远处越来越拦截不住的贪,果断选择转移攻击目标。
“我来解决他,你去杀了那个货,那货已经半残了。”
凌空翻腾中,痴出现在贪身侧。
好歹也是贪的哥哥,所以任何时候都很关照他!
他的意思很简单,要把已经被自己搞的狼狈不堪的留给实力稍弱的那名战刀交给贪来解决。
而他,则应对越来越发狂的这名战刀。
声音刚刚落下,带血的小钢叉已经出击。
裹挟无尽力量,以刁钻的角度刺向横冲而来的这名战刀。
这名战刀心头大骇,自己对抗这个不要命的贪都有些就让疲乏了。
若这个实力更强的痴突然杀过,那后果……
噗!
在关键时刻,因为犹豫了一下,心神出现了晃动。漏洞随即浮现。
小钢叉直接命中他的身躯,直直划进他的小腹。
撕开了皮肤,穿透了内脏,带出了道道粘稠、恶心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