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走!”
帽毡男毒液一而再再而三的躲闪,让亚尔弗列得气恼不已,狞声厉啸。
一拳挥出,暴出强劲的撕扯力量。
帽毡男毒液眼疾手快,向左侧一闪,再次避开。
而这一次亚尔弗列得学聪明了,恰在此刻,踏步准确的跟来,拳头轰隆命中。
帽毡男毒液躲闪不及,在全力躲闪状态也忘记了去阻拦,后背顿时血肉模糊。
在咔嚓的碎裂声中,轰向大地。
亚尔弗列得不依不饶,哪能错过这次机会,继续不停止的冲杀。
霸道无匹,生猛异人。
目光锁定帽毡男毒液,拳头随着目光不断轰杀。
“就凭你现在情绪不稳定的样子,根本不可能杀得掉我!”
帽毡男毒液强忍着疼痛继续躲闪,出言不逊。
整个人的气息完全发生变化,任何鲜血从后背渗透出来,速度比刚才更快。
在遇到实在无法躲避的拳头,用拳头硬生生的轰击而去。
锵!
类似于钢铁撞击的震颤音波响彻一片。
亚尔弗列得没有白白注射药剂,最起码身体变得越发坚硬,硬的就像是钢铁似的。
力量也变得强悍无比,此刻竟然硬生生抗住了帽毡男毒液的轰击。
若真能坚持下去,那斩杀帽毡男毒液还是很有可能的。
但是……
正是帽毡男毒液所说的那样,这种药剂的效果只是暂时的,且在不断影响着亚尔弗列得的大脑。
意识越发模糊,招式自然受到影响而变得混乱和不堪入目。
又继续躲闪了好几次后,帽毡男毒液明显看到亚尔弗列得又在一开始那样用力的摇晃脑袋,试图保持清醒。
抓住机会,铁鞭般的右腿横扫而至。
亚尔弗列得脸色剧变,还没等还击,脑海中的意思越发凌乱,眼前就突的一片漆黑。
这种感觉就像是血压太低的情况下,在蹲了很长时间,突然站起来的情景,一片黑乎乎会在瞬间蒙在眼前。
没有来得及躲闪,脑袋结结实实的接了这记铁腿。
猩红的鲜血逆口喷出,亚尔弗列得脑袋越发眩晕,当场保持不住身形的翻滚在第。
轰隆的剧烈颤动中,滚滚尘土飞扬而起。
“靠!”
亚尔弗列得没有想到药剂对自己的影响这么大,身后狠狠拍了一下脑袋,挣扎着爬了起来。
锁定帽毡男毒液,继续战斗。
没有办法,体内的火焰还在滔滔不绝的燃烧,且越来越猛烈。
就算他不战斗,整个人最后也会承受不住这股无名之火的力竭而死。
索性还不如趁着还有口气坚持战斗,为德尼丝众人的逃跑拖延时间。
帽毡男毒液不甘不忿,保持着足够的理智。
跟刚才一样,继续你进我退。
你攻击,我就退。
你出现破绽,我就攻击。
像是可以跨越空间似的,一次次的从亚尔弗列得可怕的招式下逃射而出。
亚尔弗列得感受到身体开始变得不支,也意识到面对灵活的帽毡男毒液,使用蛮力想要将其击杀根本不可能。
虽然取得了一些不错效果,确确实实在帽毡男毒液身上留下了一些触目惊心的伤口,但想要将其击杀还是欠些火候。
眼珠子一转,放弃攻击,竟然扭头就跑。
速度瞬间飙升三倍有余,转眼之间就逃出了十米之外。
“我说亚尔弗列得首领你逃跑的本事还真是出神入化呀,怎么突然又开始逃跑起来了?难不成意识到自己体内没有多少鲜血了?”
帽毡男毒液都愣了一下,完全没有想到对方会这么做,神情凶狠的狞声刺激。
他说的没错,亚尔弗列得感到体内鲜血确实没有剩下多少,脸色都变得苍白起来,白的就像是卫生纸。
眼底混杂着怨恨和不甘,喝道:“放心,杀你还是轻轻松松,就看你敢不敢跟来。
今天你既然敢来,那我就大发慈悲的把你们所有人全部留下来。”
这话说的有恃无恐,像是在挑衅帽毡男毒液。
“虽然不知道你现在又想搞什么鬼,可你觉得以你现在的状态,我会怕你吗?
还有什么把戏,尽管放马过来,我奉陪到底,也好让你死的明明白白。”
“呵呵,你会后悔说这话的!”
亚尔弗列得怨恨的看了眼帽毡男毒液,继续以迅猛速度逃窜。
这到底搞什么鬼?
说实话,帽毡男毒液还是有点儿疑惑和心悸。
在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的时候,现在他还真不敢跟过去,唯恐对方再亮出类似刚才绝版药剂的宝贝。
一旦出其不意,自己必死无疑。
何况身上还受了一些伤,已经让他的身体无法保持到一开始的巅峰。
可话已经说了出去,就没有收回去的道理,强行忍住牙齿间溢出来的鲜血,强忍着后怕的跟上。
就怕帽毡男毒液不跟上来,扭头望来一眼,亚尔弗列得不由安心的深吸一口。
强忍着滚烫的身体和剧烈的疼痛,更强忍着扭头反击的决心,也不去顾及四周的情形,决定以一己之力以小博大一次。
就算是死,也要辉煌一次,也要死的其所,死的有价值。
刚才本以为注射了绝版药剂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斩杀帽毡男毒液,可经过又一番交手后,他意识到还是有些难度。
既然杀不了,那就临时改变主意。
反正横竖都是一死,亚尔弗列得也看开了,更无所谓了,准备彻底释放。
在两人一追一逃的时候,基地四周的战斗已经进入白热化状态。
存活下来的毒枭们三三两两的结伴而行,开始竭尽全力的逃窜。
有的甚至各自为战,这样逃走的几率更高一些。
帽毡男毒液手下的这批女毒枭虽然尽力在包剿,但敌人太多,且环境太复杂,多少会遗漏掉一些敌人,只能展开屠杀式的追击。
她们没有帽毡男毒液的命令,就追击着伤痕累累的敌人,势必要将其一个个的送入黄泉之路。
战斗到最后,才是最为惨烈和悲情的。
为了能够逃走,使出浑身解数,甚至可以自断一臂,猩红的鲜血把大片废墟给染的不成样子。
女毒枭们则气势如虹,或是围剿,或是追击,不曾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