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笑话这楚天墨,楚天墨虽然和王爷十分相似,可他毕竟是青春年少,举手投足间虽然有那么一点霸气,却差了十万八千里。
颜夏的一句话,让楚天墨瞬间低下了头,黯然不已。
那个人,真的那么厉害吗?
如果他真的那么厉害,这女人又怎么会看上他?
这女人不过是逗他玩吧。
楚天墨暗暗地握紧了拳头。
“你可知她的夫君是谁?”
颜夏瞧着楚天墨黯然的脸色,故意问道。
“本少主没兴趣听!”
楚天墨冷冷地呵斥了一句,迈步往回走。
“墨子烨!”
颜夏勾唇轻笑,三个字还是脱口而出。
楚天墨仿若雷击一般,身子突然僵直了。
为什么他会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呢?
墨子烨……
他低喃一句,并没有停下脚步,而是匆匆回了房。
疯狂地找到了那面镜子,楚天墨又一次翻看着。
为什么?
为什么这镜子把他们联系在一起?为什么他要做那个人的替身?
那个人……那个叫墨子烨的人,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魔力?
他死了,都能让那个女人念念不忘!
楚天墨越想越生气,躺在床上,抱着镜子,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不知道,他的举动,已经完全袒露了他的心思。
这一晚,楚天墨因为心烦,根本没有睡好。
于是,第二天,大家看到的便是一个无精打采的少堡主。
“哟,少堡主这是没睡好?”
洛清歌上前,刚想要摸一摸他的额头,就被他躲开了。
“别碰我!”
楚天墨沉着脸,仿佛六月的阴雨天。
“怎么了?”
洛清歌暗中疑惑,昨晚她还觉得这个人对自己的态度有了一些改变呢,怎么今天就冷若冰霜了呢?
都说女人善变,这男人也善变!
洛清歌有些委屈。
“主子,我们要走吗?”
颜夏趁机靠过来,问道。
楚天墨眼眸闪过不屑,转向了一旁。
“走什么啊!少堡主的承诺还没有兑现呢!”
洛清歌看向楚天墨,似笑非笑的眼眸中流露着温暖。
“哼!”
楚天墨冷哼了一声,无视洛清歌,下令道:“来人,去城中搭台,本少主有话说!”
这女人是有多不相信他!
他楚天墨自然言而有信,答应的事情绝不反悔!
于是,卧龙堡的人,很快按照少堡主的吩咐,在城中搭建了高台。
楚天墨一身玄色衣袍,站在高台之上,意气风发。
而在他身后的,便是水河镇的一众“小鬼”
他们到现在都没有卸妆呢!
而在他身边,站着的便是刘月娥。
“今日召集大家来,是为水河镇闹鬼一事……”
此言一出,下面一派哗然。
原以为是唱戏的,没想到是闹鬼。
“水河镇闹鬼,其实是有人装神弄鬼,并非真的闹鬼。”
楚天墨看向了身旁的刘月娥,“今日,我便把这前因后果,都跟大家说个清楚。”
于是,他站在高台之上,侃侃而谈,很快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交代的清清楚楚。
“如今,为了弥补我爹犯下的错,为了补偿我姐姐和水河镇人们的损失,从今天起,卧龙堡名下水河镇,归我姐姐刘月娥所有!至于水河镇如何经营,都由我姐姐说了算。而且,我将取代我爹堡主之位,在水河镇四周寻一处好风水,建一座寺庙,用来供奉亡灵,希望他们往生极乐。”
“还有就是,我爹年岁已大,我是他唯一的儿子,愿代父受过,甘受仗刑,以求得水河镇百姓的宽恕,也请大家监督。”
他说着,趴在了方凳上。
“弟弟!”
刘月娥上前拉着他,“你还动真格的啊?”
她以为弟弟只是说说而已呢,却不想这弟弟居然动真格的。
看他这身板,仗刑之后还不皮开肉绽啊?
“弟弟,你快起来吧,你没必要这么做。”
刘月娥收到了来自弟弟的真心,心里的怨气已经消解了大半。
“不,男子大丈夫,必然说话算话。”
楚天墨轻轻拿开刘月娥的手,“这也是在保全我卧龙堡的声誉。”
他抬手解开自己的衣扣,缓缓脱掉了外衫。
穿着雪白的里衣,将他的冷傲绝美的容颜衬托得更加俊美。
那傲视一切的眼神,那孤傲冷酷的表情,让洛清歌有一瞬间的恍惚。
这便是年少的墨子烨的样子吧。
而这会儿,楚天墨已经趴在了凳子上。
“少堡主,裤子还没脱呢!”
底下有人起哄。
既是仗刑,便要脱去受刑者的衣裤,让他被打之时还要接受羞辱。
底下有人起哄,楚天墨顿时尴尬不已。
当众受刑已经让他颜面尽失了,若是再脱了衣裤……
想想就觉得臊得慌。
可他既然答应了要代父受过,总该信守承诺吧。
楚天墨于是红着脸,深吸了一口气,便要脱裤子。
“少堡主真脱啊!”
下面的人开始调侃。
实际上,他们怎么敢质疑少堡主的诚心呢?
这么做,不过就是想借故多了解一下这个新任的堡主而已。
这位新任堡主,可是傻了十几年呢!
眼看着少堡主红着脸,动作缓慢一脸窘态,下面的人可是得意坏了。
难得有机会调侃年轻俊美的少堡主!
“喂!你们都是色胚!”
就在楚天墨满脸尴尬,不知如何自处的时候,一个身影跃上高台,挡在了他的身前,手抓住了他的手。
洛清歌环顾着下面,“你们想看少堡主的身子啊……做梦!”
“看到没?”
洛清歌霸气地竖起拇指,指向自己,“只有我——未来的堡主夫人,才有资格看他的身子!你们啊,都回去自个做梦去吧!”
“堡主夫人?”
有人起哄,“你凭什么说是堡主夫人?”
“就凭我救了他的命,他便是我的人!”
某丫头霸气地说了一句,回头嗔道:“你这个人,还真是大方啊!居然想在人前裸身!”
“你……”
楚天墨拂开了洛清歌的手,抓紧了裤子,弱弱地说:“我才没有想脱呢,是他们……他们逼得……”
某少年一脸的无辜。
洛清歌忍不住轻笑,“傻样!就不会变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