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只听到越长歌哀嚎一声,整一把锋利的匕首还插在她的左肩上面,剧烈的疼痛让她根本承受不住,手中的荷包,她一下子的倒在了地上。
男人看到越长歌重伤,心中一阵窃喜,刚刚想要上前抢回荷包的时候,就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盔甲摩擦的声音。
“臭婊子!坏老子好事的臭婊子!我呸!”
这个时候,京都守卫才赶到。男人看着躺在地上痛苦的越长歌大声的咒骂了一句,连荷包都来不及捡的就离开了现场。
越长歌冷汗直冒,血迹已经染红了她的衣衫,整个人就好像是血人一般,护卫的后面跟着的是流云还有那个被偷了荷包的少女。
“小姐!在那边!”流云匆匆忙忙的跑到了前面,看到倒在血泊里面的越长歌,带着哭腔的跪倒在了越长歌的面前。
“王妃,王妃,王妃您没事吧!您快说话啊!”此时的流云哪里还管得了什么了,站在旁边的护卫听到流云的话之后是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
“王妃!难道您是五王妃的侍女流云姑娘吗?”强迫自己的双腿不要打颤,然后侍卫战战兢兢的问着流云。
而流云现在是光顾着哭了,听到侍卫的话语之后一边哭着一边点点头。这一点头,还不得让侍卫吓得屁滚尿流。
妈呀,这可是五王妃啊,现在该怎么办才好,五王妃的事情要是传出去了,五王爷还不得把我们抽筋拔骨了!
“五,五王妃…来人!来人!快带着五王妃去看大夫!快去通知五王爷!!”侍卫一边在那边指挥着其他人抓那个男人,一边又让人七手八脚的把越长歌给抬到了医院里面。
……
五王府内,迟承锐刚刚处理完了事情回到了王府。在王府里面转了一圈没有找到越长歌之后,他有些疑问,询问了路过的锦绣锦妆这才知道王妃带着流云去外面散心了。
可是得知了越长歌和流云去外面之后,迟承锐的心里面是更加的放心不下,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感觉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就在迟承锐在为越长歌担心的时候,外面看门的侍卫从外面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被打断了思绪的迟承锐略带不悦的看着侍卫。
那侍卫哪里会被这样子看过,知道迟承锐的心情不好,他也不敢耽搁,立马把消息告诉了迟承锐。
“王爷…王妃她,王妃她受伤了,现在医馆里面救治呢!”
“什么!”听到越长歌受了伤之后,迟承锐哪里还管得了这个是为不遵规矩的事情,恨不得是立马飞刀越长歌的身边去,“快带本王去找王妃!”
医馆内,原本插在越长歌身上的刀已经被大夫给取了出来,伤口上面已经被包扎的严严实实,也许是因为太疼的原因,越长歌此时沉沉的睡去,若不是有着那均匀的呼吸声,估计流云又要在旁边哭天喊地了。
“大夫,我们王妃怎么样了?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吧?”流云看到大夫想要离开的样子,哪里肯让大夫离开,直接是一只手死死的抓住这大夫袖子不让他离去。
大夫转过头看着眼前惊慌失措的丫鬟,无奈的摇了摇头缑喊道:“流云姑娘,王妃的如今的身体已经稳定了,是不会有什么事情的,现在王妃最需要的就是休息,她的失血太多,虽然止住了但是未来的一段日子还是要好好的补补身体。”
这样的话落在流云的耳中已经不下数十遍了,听着大夫的话语,她心中还是有点没谱,就在她准备继续询问的时候,只看到一个身穿黑色墨袍的身影从外面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
医馆距离王府并不是特别的远,但是如果要走过来也是要好一段时间儿,这迟承锐根本等不及马车过来,直接就运功到了医馆里面。
汗水已经浸湿了迟承锐的衣袍,但是他好像是浑然不知的样子。看到流云之后,只见到迟承锐紧张的开口喊到:“流云,王妃怎么样了?可是有什么生命危险吧?”
“回王爷,大夫说,王妃暂无大碍,只是需要静养一段时间。”流云抹掉了脸上的眼泪,随后对着迟承锐喊道。
“当真?”一边说着,迟承锐一边把目光看向了旁边的大夫,大夫被迟承锐的目光给盯得打了一个激灵。
擦掉了头上的冷汗,大夫对着迟承锐恭恭敬敬的回复:“草民见过王爷,的确如同流云姑娘所说的一般,王妃的身体本来就不好,这才歹人明显是下了杀心,如果刺中了王妃的心脏,那估计就是大罗金仙也难以救回王妃娘娘了。”
这些话语落入了迟承锐的耳朵,听着大夫的话语迟承锐的手紧紧的握成了一个拳头,好像是随时都会爆发一般。
“查出来是谁干的了吗?”迟承锐红着眼睛对着外面的护卫喊道。
护卫听到了迟承锐的声音哪里敢不回复,但是这回复过去的答案……
“回禀五王爷,行凶的凶手属下还没有找到,不过王爷放心,属下们一定会竭尽全力的找到此刻来为王妃娘娘报仇的。”说完话的时候,护卫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所打湿。
“太阳落山之前,若是本王看不到真正的凶手,你和你的兄弟们,就好回去照顾老娘了。”迟承锐冷冷的说道。
在京都有人行凶,等到凶手跑了这些护卫才出来,这样的事情要是被传到外面去了,还不要被别的国家的人给笑掉大牙。若不是今天看在他们把越长歌送到了医馆的份上,现在的迟承锐就可以随便用一个理由来杀了这群办事不利的侍卫了。
“是!属下定当把刺客给捉拿归案!”
“咳咳…咳咳…”此时躺在床上的越长歌终于是有了动静,只看到一口淤血因为她的剧烈咳嗽之下,吐了出来,“我这是…在哪里…”
睁开眼的光芒让越长歌有些受不了,眨了眨自己的眼睛之后,越长歌用着轻微的声音说这话,那声音的大小就好像是刚出生的小猫儿一样叫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