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二哥我又怎么可以来到这样一个让人超级无语的地方?”此时此刻,王尊可是时而摇头,暗叹不断。毕竟,在这一过程中,他可是遇到了一重又一重极其诡异的地域,“没有关系!不就是一点点的沙尘暴嘛!根本就难不倒你二哥!”
他念头一动,就已经是一团泛着乳白的神识莫名闪出。在极其短暂,又近乎可以直接忽略的时间之内,它就已然将自己的主人完全包裹,密不透风。
“嘿嘿……还是你二哥我足够聪明!”面对当下这极其玄妙的一幕,王尊可是面带笑意,重重点头。
在这一路上,若非有这道不同凡响的神识加持护佑,恐怕此刻的他早就已经化作了一副白骨,合上双目,完全告别了这个世界。
但,令人十分欣慰,又是显得极其激动的是,在这看似极其漫长的时间里面,他就已然变得格外自由,完全可以无视任何一道阻碍。
当然,现实可绝非当下这想象中宁静美好,反而还是危机四伏,随时都会有当场暴毙的风险。毕竟,自己的这团神识可并非万能,反而作用还是显得十分有限。
“这哪边儿才是正确的方向呢?”此时此刻,王尊可是面带犹豫,绝对是没有哪怕一丝的头绪。毕竟,他可不愿越陷越深,反而还是想要提前离开这处绝境,“看来二哥我还真得细细思索一下这个问题!”
不难见到,此刻所呈现而出的可全部都是一团又一团彩色不同的巨型风暴,在它们的时刻卷动之下,这才会出现一开始的一幕的画面。
因而,在任何一个心思正常之人的看来,如何尽快离开这个地方却成为了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毕竟,在这时刻充满着未知之地,可是有极大的可能存在着更多的危险。
“东南西北……东北?”王尊目光闪动,最终竟是定在了这看似极其普通的一个方位。在又略微思索了一下之后,他就面带笑意,重重点头,“就是它了!二哥我这第六感一向很准!”
“呼”的一下,他就已经忽地闪动,隐没其中。或许,他终究还是方向选对,绝对可以在最为短暂的时间离开这片朦胧混乱的区域。
可怜的是,这儿竟是再也没有了哪怕一丝别样的身影。或许,不论未来,还是过去,有“资格”到这儿的恐怕还真的就只有王尊一人。
但,并非没有意外。
突然之间,“嗡”的一声,竟是一道刺目剑光忽地袭来。在这极其短暂,又近乎可以直接忽略的时间之内,尤为冰冷,极其刺目的剑尖就已经是直接刺中了王尊的身影。
幸运的是,他可并非实质,而是虚幻。毕竟,凭借自己此刻的夸张修为,在危险还未完全临近之时,他就已经完全离开,不留痕迹。
但,这却并非最为主要的存在。
这是一名中年男子,容貌普通,青丝飘飘。倒是始终挂在他身上的这件衣服显得极其特别,竟是画满了极其鲜红的火龙。若是细细观察,认真凝视,竟然还可以明显发觉,它们竟然都并非僵硬,反而还显得极其灵动。
这名中年男子不是别人,正是肖俊。
“咦……跑得倒是挺快!”肖俊一扫冷漠,一双嘴角竟是挂上了两抹极其诡异的冷笑。
突然之间,“轰隆”一声,这极其混乱的天际竟是莫名闪来了一道异常庞大的漩涡。它高度惊天,疯狂旋转,绝对可以叫任何一个凡间城池顷刻间覆灭。
“哼!只是个小小幽风漩涡而已!”可这肖俊非但没有一丝的畏惧,即刻逃遁,反而还是目含轻蔑,更具讥讽。
或许,他一定是修为强悍,不论对自己的未来,还是此刻的命运,都已是了如指掌,再也不会生出哪怕一丝的压抑。
“十日之内,这流风区域注定天降奇宝,机缘再现!倒时……”不知为何,这肖俊竟是目含奇光,微微一笑。只是,不论如何观察,深深体会,他这满面的笑意都会叫人深切品味到这“惊悚”二字所能够涵盖的最大深意,“还有……你觉得自己还可以从我手上再跑掉一次么?”
而令人万分惊恐,更是极其担忧的是,这个极其诡异的超级漩涡此刻的移动速度竟是异常迅猛,近乎极致。本来还是远在天边的它,就已经是莫名闪来,惊悚诡异。
还不等先前的轰鸣完全散去,就又是撼动心神,近乎哀嚎的“呜呜”之声接踵而至。而十分别致,又极具韵味的是,它竟是直接便把整个视野全然吞没。当然,这其中就包括这名中年男子。
当画面模糊,又重新呈现出了一开始的“清晰”情景之时,对方竟是已然无影,就仿佛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或许,他已然死亡,又或者已是逃之夭夭。
时间流逝,尤为迅猛,一息,一刻,……一炷香,不知不觉中,就已经是半个时辰左右的时间已经过去。在这段看似极其短暂,却又无比漫长的时间里,王尊可是已然深入其内,来到了一个令自己更为绝望的地方。
和想象中的一幕完不同,甚至都还是截然相反的是,这儿非但不是青山绿水,鸟语花香,反而还是漩涡遍地,飞沙走石。
而最为可怕的,更是叫人超级无奈的是,它们数目庞大,还有移动速度更是异常的夸张,根本就不给任何一人留下一个可以顺利喘息的时机。
不难见到,正有一道这样颜色泛绿,形状诡异的惊天漩涡“轰轰”闪来,几欲落在王尊的身上。一时间,他可是手足无措,连连逃遁,“别……别过来!你可真的不要过来!”
可怜的是,任凭他如何呼唤,拼命呐喊,非但没有得到哪怕一丝的回应,而这最终换来的却是更为疯狂的侵袭。或者说,这可类似一场杀人凶手的血腥报复。
“命苦!真想不到你二哥竟然还会这么的命苦!”当已然发觉自己逃无可逃,避无可避之时,王尊就已经是潸然泪下,近乎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