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丢人现眼的蠢货。”金牙男子痛斥了手下几句,随即从他们的身上收回了痛恨的目光。
他虽然心里痛恨手下的无能,但是,最恨的还是张振东和打光头男的人。
很快,几名小弟在他的示意下,立即架起躺在地上的光头男几人,然后打了一辆车送他们去医院。
打了光头男,那就是等于打了金牙男子的脸,他怎么肯忍气吞声?
“tmd,打狗还得看主人呢?我倒想看看,是哪个不怕死的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打我的人!”
金牙恨恨的说了一句,领着一票手下们气势汹汹的走进大厅。
大厅里的保安队长看到金牙带着一帮子人进来,看对方这来者不善的架势明显就是寻衅滋事的,他赶紧去通知张振东。
他急匆匆跑到张振东跟前,小声汇报道:“东哥,金牙带了不少人过来。”
张振东一听到金牙来了,脸上有几分诧异:“哦?金牙就来了?”
他如此诧异表情转变,不是因为惧怕,只是觉的对方来的速度太快了,有点惊奇而已。
保安队长注意了一眼他的神色变化,说道:“东哥,金牙来者不善,手下人都带着家伙,要不要我让兄弟们精神点,家伙准备好?”
“不用太紧张,他们只是虚张声势而已。”张振东不以为然的笑笑,继续说道:“在老子的地盘上,量他们也不敢胡来。”
以张振东对金牙的了解,金牙不是那种没有脑子冲动打打杀杀的人,他亲自来这里,无非就是找找场子。
“东哥,金牙是谁?”李威好奇的问着。
“就是被你打的那个光头仔的老大。”张振东向他解释一句,忽然笑呵呵的说道:“走,去会会这个家伙,今天老子非要撬他一颗金牙不可。”
几十名保安围堵在大厅里,他们态势很强硬围挡着金牙带进来的一帮人,不然对方进来一个人。
金牙坐在大厅的沙发里,随手拿起茶几上的茶杯,有模有样的顾自泡着功夫茶。
他品了一口茶,看到张振东过来,随即站起身,虚伪的笑道:“振东老弟有日子没见了啊,今天我金牙来你这里特意讨杯茶喝。”
真tmd虚伪,还讨茶喝,这架势来找“茶”还差不多。
张振东迎上去,似笑非笑的说道:“金牙哥,来这里真是小店蓬荜生辉啊,要不因为几个小弟的事情,恐怕还请不到你来啊!”
“呵呵。”金牙冷笑一声,扫了一眼他旁边的李威等人。
张振东坐到他旁边,客气的唏嘘道:“金牙哥,这茶怎么样?”
金牙面色冷了几分,摇着脑袋,阴阳怪气的说道:“这茶倒是好茶,只是有点塞牙缝啊,而且现在牙疼的厉害……”
“金牙哥,你可真能说笑啊。”
俩人称兄道弟虚假的客套了几句,随后直奔今天晚上事情的话题。
金牙对张振东挑明缘由,脸色不悦的说道:“我的人在你场子里被人打了,而且你还要我拿五万块钱,你说我能不牙疼吗?”
张振东搭着金牙的肩膀,问道:“那今晚金牙哥今晚来是找老弟兴师问罪呢?”
金牙对旁边的一名手里拎着皮包的手下招了招手,小弟把皮包放到茶几上退回到了原位。
“钱我金牙带来了,但是呢,你得给我一个合理的说法,不然,老弟你就太欺人太甚了……”
张振东听出了对方话里咄咄逼人质问的意思,他点起根烟,缓缓的说:“你手下的光头仔带着人故意在我场子里闹事,搞的晚上我只能关张大吉,按照道上的规矩,赔偿我店里的营业额损失是应该的吧?”
按照道上的规矩,出了事情不管是火拼还是和解都是道上内部解决。
当然了,在别人场子里故意闹事打一顿赔偿都是算轻的。
“这个损失我金牙认。”金牙瞥了一眼大厅,说道:“你这店一晚上营业额也就三万左右吧,那你要我五万块钱什么意思呢?”
“金牙哥啊,你的手下太不地道了,在我场子闹事就算了,而且他还骚扰我弟的女朋友。”张振东向他指了指脸上掌印未消的白素,说:你看看,还动手打了人家小姑娘一巴掌,这精神损失费要个两万块不多吧?”
“什么?打一巴掌就要两万?老子tmd包养一个嫩模大学生才几个钱?真以为这是女皇的脸蛋啊?这么精贵?”
李威听到金牙变相的侮辱自己女朋友,气愤的指着他,骂道:“老龟蛋,你tmd阴阳怪气说什么呢?我女朋友不是女皇,但是也不是什么狗玩意都能打和侮辱的。”
金牙见李威当众顶撞怒骂他,气的将茶杯用力摔在茶几上。
“你个小孙子,我和你老大瘸子东说话,有你tmd插嘴的份吗?!”
“老子曰你仙人了,老子拔了你的狗牙!”李威怒不可遏的朝他冲了上去。
真以为横惯几条街,收点保护费,屁股后面跟着一帮手下就是老大了?
毒贩,海盗,恐怖分子这么多心狠手辣的亡命徒都死在了他的手里,这样的小角色有何惧?
随身站在金牙旁边一名保镖,眼疾手快,他见李威直扑过来,一记重拳迅速出击。
就保镖这样的动作和反应力,绝对不是一般小混混可以比拟的。
虽然对方的反应很快,攻击过来的拳头也很生猛,不过,李威的应变能力却比他更快了几分。
他刚撇开脑袋,一阵拳风从脸侧呼啸而过,在躲避的同时,他的身体微侧,闪电般的一个下勾拳击打到了对方腹部。
“呃啊……”
保镖捂住腹部痛楚的哀嚎一声,胃部一阵胀痛,胃液都差点吐了出来。
他也算抗击打能力不错,一般人腹部挨了李威这刚猛的一拳,早就趴在地上了。
李威双手抱住对方的脑袋压到膝盖下,左脚勾起就是一个狠辣的膝顶顶在对方面门上。
“噗通”一声。
保镖的脑袋重重往后一仰身体栽倒在地,扭曲的鼻腔中喷出血液,痛苦的在地上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