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一幕都被林遇看在眼里,虽然陈松被法器所伤,但伤不致死,所以林遇也没着急wwん.la
“白老二,你他吗的使诈!”
陈松吐了口血,恶狠狠的骂道!
慌乱的人群之中,白子轩狂笑起来,趾高气昂的看着陈松,“小比崽子,老子就他吗使诈怎么了,看我今天不弄死你们!”
陈松战败,以至于这边的气势大减,他手下的那些小兄弟也被打倒在地,鲜血流了一地,场面甚是凄惨!
从打斗开始,到打斗结束,大过去二十几分钟的时间,在这其中,林遇发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这个叫白子轩的人身份很不简单。
陈家是燕京下三门的势力,而陈松还是陈家嫡系子孙,而他的那些小兄弟也几乎是有钱的富二代,而白子轩连这些人都敢揍,甚至还拿出了法器,想必他的身份可能比陈松还强上一线!
陈家这边的十几个人全被打倒了,一个个头破血流,反观白子轩那边的人,只是受了点轻伤而已,完全不影响活动!
常来酒吧的人都知道,陈松和白子轩是老对头了,几乎见面就要打一架,甚至连理由都不需要。
在交手的无数次回合理,两人的胜负参半,谁都没有真真正正的把另一边打败过,而今天则见了分晓!
陈松输了!
而且是完败!
白子轩的手上掂量着匕首,吊儿郎当的走到陈松面前,极为嚣张的说道:
“小比崽子,想和我白子轩斗,你还差了点,回娘胎里再练几年还差不多!”
白子轩的话引来了围观者的哄堂大笑,像这些无处释精力的男男女女们最喜欢的就是看热闹,现在打斗结束了,这些人全都围了上来,幸灾乐祸的看着陈松的笑话!
“白哥,他只不过是只会叫的狗而已,而那个在旁边坐着的那个王八蛋,一下害我损失了好几千万的资产,还差点让我的公司倒闭,这口恶气你得为我出啊!
虽然黄明旭的年纪比白子轩大,但他家大势大,也得服服帖帖的叫一声白哥。
“放心吧。”白子轩冷笑了一声,说道:“既然你是我的小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这个仇我自然会替你报的!”
白子轩肯为黄明旭出头,并非是彼此的关系有多好,完全是因为他和陈松的仇怨已久,都说爱屋及乌,但反之也是一样,他憎恨陈松,这份仇恨也自然牵连到了其他人的身上!
坐在巴台的卡座上,宫羽璇笑意盎然的端着手里的高脚杯,笑道:
“惹了白家的二公子,我到是想看看,你有什么办法躲过一劫!”
因为刚才在洗手间的发生事情,一直叫宫羽璇耿耿于怀,在这硕大的燕京城里,敢这样对待自己的人,他还是第一个!
想到这,宫羽璇把杯中的香槟一饮而尽,自言自语道:
“陈婉离开两年,没想到第一次回来就发生了这样事,这次她恐怕要栽跟头了,呵呵,还是真是有意思,王家还没出手,他就死在了白家人的手上,陈婉这步棋走的可真是大错特错!”
“白老二,这是咱们俩之间的恩怨,你他吗要是敢动我姐夫一下,我陈松饶不了你!”
白子轩仰天大笑,“陈松,你他吗的都成丧家之犬了,居然还敢跟我叫嚣,你配么!”
陈松气的咬牙切齿,姐夫只是个普通人,如果他在这里受伤了,要是让大姐知道了,肯定会伤心的!
“姐夫,你先走,我们帮你在这挡着。”陈松声嘶力竭的说道。
“不着急,事情还没处理完呢,我要走了成什么事了。”
林遇笑着说,心中对陈松这小子不禁高看了几眼,虽然年纪不大,倒也是个有情有义的主。
不错。
“姐夫,你就别开完笑了,这事不是你能解决的,燕京不比中海,这里的人都不好惹,你快走!”
林遇摇摇头,把杯中的香槟一饮而尽,“行了,这事你就不要操心了,剩下的事交给我处理就行了。”
说完,林遇缓缓起身,面向白子轩站好,笑道:
“不管怎么说,陈松都是我的小舅子,你把他打了,自然要给我一个说法,是你自己主动跪下认错,还是我把你打到跪下?”
林遇的话叫酒吧里的人都楞住了,这小子不会是个傻子吧,居然敢对白子轩说出这样的话?
这特么脑子有病吧!
白子轩哈哈大笑起来,笑的连腰都直不起来了,“卧草,陈松,还真是鱼找鱼,虾找虾,乌龟找王八,你这个姐夫跟你简直一个德行,狗屁不是,就知道装逼,居然还要把我白子轩打跪下?而这特么有妄想症吧。”
白子轩越笑越狂妄,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小子,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年纪大就牛逼了,难道你是幼儿园毕业的吗,年龄和实力可不是成正比的,你就别在这逗我笑了。”
宫羽璇无语了摇了摇了头,这家伙还真是有意思,看来陈婉是自暴自弃了,竟然找了个这样的男人回来。
白子轩说完,黄明旭也在这个时候跳了出来,调笑道:
“林总啊,你不是很牛b么,现在怎么不说话了呢,是不是觉得自己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了?呵呵,实话告诉你吧,在白哥面前,你什么都不是!”
“我告诉你,这里可是燕京,和你们中海不一样,无论你有多少钱,在我们燕京也不好使,只要我白哥一句话,你就得乖乖的在这当孙子,否则下场就是打断手脚,扔出去喂狗!”
陈松的脸色极为难看,也很无奈,姐姐怎么就找了这么个迂腐的人当男朋友,白子轩带了那么多人过来,他连一个都打不过,居然还要让他跪下道歉,开完笑都没有这样开的啊!
“啪”的一声。
林遇随手点了根烟,“看来你们是不打算听我劝了。”
白子轩很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嚣张道:
“来吧,我到是挺想知道的,你这个装b犯,是怎么让我跪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