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天的步行,帝弑天终于到了圣者城。
到了圣者城外,铠甲男对帝弑天道:“尊敬的雇主,我们的旅程,到此结束了!从圣者城到圣者学院,也不远了,我们就此告别。”
帝弑天拿出了一张存着十万紫晶石的卡片,递给铠甲男子,道:“生活不容易,我能帮你的也就这么多,老铠甲,好好修炼吧!佣兵这刀口舔血的职业,还是别做了。”
铠甲男没有接帝弑天手中的卡片,“尊贵的雇主,您已经支付过了酬劳,这也就不需要了!我喜欢战斗,只有战斗,才能成长,才能慢慢的走向强者的希望大道,所以我们是不会放弃佣兵职业的。”
“这不算酬劳!就你这‘只有战斗,才能成长’这宝贵的经验,就是无价之宝,我帝弑天受教了!我知道你们困难,这不是施舍,你拿着吧!等有了钱,以后再还我就行了。”
帝弑天将卡片塞给了老铠甲,转身走向圣者城。
看着帝弑天的背影,老铠甲感觉手中的卡片犹如千斤之沉重。
“人海茫茫!说还钱那也是假话了!您为了我的尊严,只是说借,我欠您一个人情了!”
老铠甲的妻子道:“夫君,或许我们也该放弃佣兵生活了。”
老铠甲对妻子的了解,比了解自己还要透彻,老铠甲道:“你的意思是,我们当一回护卫吗?”
老铠甲的妻子点点头,道:“当佣兵,是给所有人有需要的人当护卫。而我说的,只用给一个人当护卫,十万紫晶石算是聘金,而且主子的为人也不错。”
老铠甲道:“好!我们将老伙怪夫妇的身体送回去,咱们就回来。”
夫妇二人背离圣城,原路返回,心里却做了一个很大的决定。
帝弑天进入圣者城,城中人很少,不过大多数都是强者。
转了一圈,觉得没意思,帝弑天只身一人,离开了圣者城,向着圣者学院的方向离去。
从圣者城到圣者学院,只需要一个时辰的路。
道路两边种满了枫叶树,片片红叶似火焰一般美丽,帝弑天一路欣赏着枫叶之美,偶尔停下脚步,抬头看着飘落的红叶。
此时帝弑天诗兴大发,“哇!树叶啊!全是红的。哇!天空中啊!全是云。……!”
或许这应该加尸兴大发吧!
圣者学院,存在的历史悠久,古朴的建筑刻上了岁月的痕迹,留下了久经风雨霜寒。
远远望去,那一座座高耸入云的神殿式大楼,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利剑,直插云霄。
学院的大门口十几米高的雕像矗立在高台之上。
他是圣者学院开创者的塑像,长发似随风飘动,身穿长袍,一手拿着一卷竹简,一手提着酒壶。
炯炯有神的眼睛注视天空,他虽然是雕像,却流露出潇洒不羁的气势,婉如一活人站在高台之上。
圣者学院厚重紧闭的大门旁边,竖着一块石碑,石碑在时光的摧残之下,显得格外的沧桑。
苍劲有力的四个大字,留在石碑上“圣者学院”。
圣者学院,每年都会有学子毕业离开,毕业的人都是帝王境界之上的人,他们才华横溢,可说是万中无一的天才,每一个离开圣者学院的人,都会在洪远大陆上留下不俗的成绩。
那些人如果是平民百姓,大势力会想尽办法的拉拢他们。
圣者学院这强者的摇篮,成了大势力一直观望的地方。
帝弑天有时候也在想,血狱门始终是不能摆在明面上的势力,或许可以从圣者学院之中拉一些人,组建能够在荒古大陆上落脚的势力。
想法倒是不错,可是圣者学院大门紧闭,自己能不能进入圣者学院,还是个问题。
“大门紧闭,不是说招收导师吗?难道我来晚了?”
帝弑天站在大门口,抬头看着大门上浮雕的花草图案,心里有些失落。
要是不能进入圣者学院,就见不到紫千雅媚和冥凤了,如果不能在学院之中找到她们的话,北门家带走她们,那就麻烦了。
在大门口等了一个时辰,烈日的温度让人浑身不舒服,可是没有任何人从学院之中出来。
帝弑天打算,只要有人出来,那么自己就想办法混进去,先找到二女再说。
从早等到下午,日落西山的时候,或许是所谓的神看帝弑天可怜吧!学院厚重的大门有了动静。
大门缓缓开启,帝弑天兴奋的准备着,只要大门一开,就往里面冲。
大门刚刚开了一点点,帝弑天爆发出恐怖的速度,身形化作一道道残影冲向大门。
“哎呦!”
一身痛呼,帝弑天撞到了东西,感觉头好痛。
帝弑天抬起头,就看见笑眯眯的老人看着自己,刚刚自己所撞到的,就是这老人的身体。
帝弑天心里一惊,这老人的身体,居然比神铁还要坚硬,这实力有些不好估计了。
闯入学院石败,帝弑天换上了笑容,笑呵呵当的道:“副院长啊!您好!我们又见面了!”
这老人,正是去通天商会参加拍卖会的副院长,他可是帝榜第二的强者。
副院长允颂认出了帝弑天,笑呵呵的道:“年轻人,怎么不带面具了?而且力量还这么大,撞得我胸口有些疼痛。”
“嘿嘿!副院长,咱们是纯爷们,必须得以真面目示人。”帝弑天完全忘记自己刚刚要闯入圣者学院的事情。
“你刚刚这架势,那是要闯圣者学院啊!年轻人这胆子可不小!”
帝弑天抓抓头,一脸蒙圈,“副院长,我没有要闯学院的意思!我刚刚这是向你行礼呢!在我们家乡,这撞人,那就是高尚的礼节,这撞了您胸口这礼节叫‘顶你个肺’。”
副院长允颂笑呵呵的点着头,道:“年轻人真有礼貌,不过我觉得你在哄鬼啊!”
“别别!尊敬的副院长可不是鬼啊!而且我也不敢哄你吧!”
帝弑天表情到位,副院长允颂也觉得这“顶你个肺”,或许还真是一个礼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