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发现有人在暗中躲藏,帝弑天回到血狱之后,让所有的亡灵暂时停止了修炼,并将观世镜的视线范围展开。雅文言情.org
原本以为能够找到隐藏在背后的守墓老人,却什么也没有发现,帝弑天躲在血狱之中,除了偶尔的去观世镜前看看,其他时间都在忙着在血狱六层以白骨修建大殿,搞一个血狱门的总堂。
修建血狱总堂的是主意,还是人鱼王提出来的,既然血狱门也算一个势力,就得弄出一个势力的样子来。除了血狱六层的总堂建造,血狱五层到二层之中,都在修建分堂。
百族堂、魔兽堂、骷髅堂、吸血鬼堂、幽灵堂、死亡骑士堂,忙得热火朝天,灵音儿亲自上阵,自封僵尸堂堂主,在血狱一层之中开始修建分堂。
时间一点点的在忙碌之中溜走,帝弑天都快要忘记自己身在逆天崖穴之中,甚至已经忘记了自己还要离开血狱的是事情。时间一去就是半个月,守墓老人快要疯了。
原本守墓老人的想法是,等帝弑天灭杀了所有的魔兽和亡灵之后,肯定就会按照他的意思去神殿的,可是帝弑天明显没有出现的意思。
对于观世镜的探查,以守墓老人的实力早就知道了,所以守墓老人没有出现在观世镜的监测范围之内。
帝弑天躲在血狱中,守墓老人也没有办法,因为某些原因,守墓老人也不好出手将帝弑天从血狱之中拉出来,只好等着,心里大骂混蛋小子。.org雅文吧
黑水河的源头,山崖的洞内散发着淡蓝色的羸弱光芒,这光芒是几颗镶嵌在洞避上的几颗水晶石散发出来的。守墓老人站在黑色的石碑前,看着石碑上缠绕着的黑气,气呼呼的说着。
“你说说,这混蛋小子太气人了!半年多了,他每天就是杀魔兽之类的,从来就没有想到去神殿寻宝或者来崖穴探险!真不知道当年的他探险的精神哪里去了!”
石碑上的雾气涌动,形成了雾状龙形,“老头啊!你千万别着急,他也是不知道这里有好东西嘛!我们俩守护了十万八千年,难道还在乎一年半载的吗?再说了,他已经不是当年的的他了,我们不能用当年的目光来看他!”
“好好!我就知道,你就是向着他,我们能等,可是小姐…。”
“小姐她也能等的!老头,我们的任务是将东西交给他,而不是压榨他的时间,我估计了一下,就他这成长的速度,估计千年也难以回去见小姐,我们急也没有办法的,只有等!”
石碑上的雾气传出话,打断了守墓老人的话。守护老人叹息一声,不在说话。
黑气中的声音接着说:“是你帮他杀了那些强大的魔兽、解除了那很多地方的禁制,他有所怀疑才躲起来的!你还是不要跟着他了。还有一件事,一个时辰前,有两个讨厌的家伙进入了墓地。”
守墓老人惊讶的道:“什么?竟然有人进了目的我不知道!是什么人如此厉害,能够躲过我的灵魂探查!”
“不是那讨厌的俩家伙厉害,而是你一直在想着让那个混蛋早点来神殿,而忽视有人进来,不过进来的只是两个小家伙而已!”
“哦!我看看!”
说着,守墓老人眼中亮起光芒,过了一会儿,守墓老人说:“一个帝级五星、一个帝王一星的恶魔,我还以为多厉害呢!他们翻不起什么风浪的!现在我只关心那小子早点出来,这俩恶魔就随他们去吧!”
黑色平原和黑色森林接壤的地方,一个穿着露骨铠甲的红发女子,脸上布满了黑色的魔纹线条,阴冷的眼神涣散无光,腰间挂着一把小巧的银色战斧。
红发怪女的身后,跟着一个满头白发绿色皮肤的怪物,头上顶着一只恶魔的独角,身上布满了鱼鳞,那一双手掌上覆盖着骨刺,十指是锋利的爪子,看那强而有力的样子,估计精铁在他手中会像豆腐一样被捏碎。
“巴乌大人,这里难道是恶魔深渊吗?我感觉到了魔气。”怪物打量着黑色的平原,问。
红发怪女说:“这里不是恶魔深渊,是神魔之墓,我要找的东西就在这里面。”
怪物问:“巴乌大人,那件东西真的能够破开恶魔深渊的封印吗?”
红发怪女停下了脚步,拿出一张残破的兽皮卷看着,道:“我也不知道!神剑宗的人说能,我们就得试试。地图上所画,前面的平原上就是黑水河了,我们顺着黑水河往上走,就能找到黑色的神殿,那件东西就在黑色神殿之中。”
“巴乌大人,前不久我听北门家来投靠的人说,帝弑天也来了洪远大陆,我们回去之后是不是先杀了他!”
被怪物成为巴乌的红发怪女人看了一眼绿色皮肤的怪物,脸上出现了挣扎的神色,听到帝弑天这三个字,犹豫了一下说:“帝弑天他不是我们的目的,我们要做的就是取到那件东西,然后利用北门家和神剑宗一统荒洪远大陆,让恶魔族成为洪远大陆的主人。”
绿皮肤的怪物皱起了眉头,“可是…!”
巴乌明显有些不高兴了,冷哼一声说:“没什么可是的,你记住,虽然我对你另眼相看,还让你和我同床共枕,不代表你就可以左右我的想法,你只是我的一个奴隶而已。”
这俩不速之客,正是逃进洪远大陆的魔王巴乌和帝狼,帝狼在魔王巴乌的训练下,彻底的变成了一个恶魔,而巴乌占据了舞倾城的身体,经常受到舞倾城意志的影响。
舞倾城虽然灵魂消散,但意志却是还存在的,所以帝狼在多次提出杀帝弑天的时候,魔王巴乌受到了舞倾城意志的影响,不由自主的在推脱。
帝狼和魔王巴乌在一起的时候,不知怎么的,帝狼爬上了魔王巴乌的床。魔王巴乌是一个男性的恶魔,占据舞倾城的身体之后,有些娘化,但男男同床,还真有些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