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鹰刚想起身就被红蛇缠住,转眼间越盘越紧,无法脱身,黑鹰本就有伤,此时翅膀上的伤口被勒,一大滩血瞬间从缠绕中渗了出来。黑鹰翅膀急张,竭力相抗,但如碗口粗的蛇身急速的一圈圈缠绕,越来越紧。王莲眼见黑鹰不体力不支,急道:“你们快去救黑鹰!它不行了。”她心思柔软善良,一心害怕山谷中真的出现红蛇。此时见黑鹰与红蛇斗在一处,一颗心已然占到了黑鹰这边。
无花水一乐,并不着急,“莲妹妹,先不要心软,且让那黑鹰吃些苦头再去救也不迟。”
王莲见他事不关已,只得求冰言,冰言温柔的安慰她,“你放心,我去救它。”他刚才见到鹰蛇相斗,知道双头红蛇不好对付,心中对救出黑鹰并无把握,但却不忍心拒绝王莲的请求。他将长剑扔向空中,那剑如长了眼睛一样向蛇身上猛刺,蛇身虽然没有就被刺出口子,但那巨蛇负痛,身子略松了一些,但那鹰失血过多,体力不支,无法跃起,此时蛇尾已出洞。那巨蛇抬起尾尖,正扫在剑柄上,将剑横着扫飞出去。冰言急忙跃起接住宝剑,持剑重又刺向红蛇,那蛇却早有准备,尾尖突然缠上冰言左足,让他无法再刺,同时身迅速又将那黑鹰缠紧,冰言挥剑向蛇尾砍去,哪知那蛇左侧的蛇头中喷出一红色毒液向冰言袭去。
冰言一见红蛇喷出毒液,赶忙向旁边躲去,却忘了他的左足已被蛇尾缠住,这一躲竟没有完全躲开,眼见毒液就要沾到他的衣服,不禁大急,忽见眼前人影一闪,璃落忽然飞身而起,双掌一推,那股毒液竟被她的掌风推得偏离方向,落到地上,地上顿时冒起一团火苗,冰言大骇,万幸这毒液没有沾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双头红蛇见璃落坏了它的事,放脱了冰言,尾尖高高抬起,狠狠地击在了冰言的后背,冰言大叫一声,向后退出十来步远,才勉强站稳,但后背疼痛难忍,再也无力举剑。
王莲赶忙扶住他,心中很是内疚,因为她的请求,冰言才受伤,见冰言脸色惨白,王莲极为担忧。“你伤的重不重?要不要紧?”着眼泪差点儿流出来。
冰言摇摇头,不想让她难过,勉强道:“不要紧,休息一会儿就好。”
那蛇击走冰言,又用尾尖来打璃落,璃落身材娇,行动却如鬼魅一般,转眼间避开蛇尾,又向前一扑,伸手抓住蛇的一个头,另一个手的五指如钢构一般插入蛇头,也奇怪,冰言的长剑都无法刺穿蛇身,而璃落的纤纤手指却插了进去。她手指向上一划,那蛇头顿时血如泉涌,垂了下去,血肉模糊,无法再动弹。
那蛇吃痛,又将缠力放松了一些,此时黑鹰已近昏迷,无法脱身,璃落趁红蛇缠力减弱之际,迅速反手抓住黑鹰的脖子,将那半人多高的黑鹰从蛇身中提起来,一同飘落到溪边,她将黑鹰轻轻放下,头也不回地道:“无花水,王莲快救它!”话音未落,红蛇仅剩的一个头张着巨口向她袭来。她身形突然飞起,看准蛇头欺身而上,双手抱住蛇头,脚落在蛇颈上,红蛇狠劲甩动,同时尾尖又高高抬起向她击来。冰言刚才被蛇击中,此时不禁喊道:“心!”
璃落并不回头,双手一上一下插入蛇头,稍一用力,将蛇头竟撕扯成五条,那蛇大痛,尾尖顿时垂了下去,但它七寸不死,蛇身便不死,它尾尖瞬间抬起,却不知击向何处,璃落已从蛇头跳落,见蛇尾迟迟不落,复又跃上蛇的七寸,同样将手插入其中,此时蛇尾感受到她的位置,迅速击来,璃落赶忙往旁边一跃,躲开这一击,同时双掌用力回身击在红蛇七寸处,那么粗的蛇身竟不堪她一双手的掌力,顿时七寸炸开,血肉四处横飞,蛇身慢慢摊软在地。
冰言见璃落杀死红蛇,极为佩服,又见她满身都是血,赶忙走过来问道:“你有没有受伤?”
璃落摇摇头,笑道:“这么一条蛇还不能奈我何,我不是过,我最擅长抓蛇了。倒是你,刚才那一击碍不碍事?”
冰言虽受了蛇尾重重一击,但他有法力在身,且又是皮肉之痛,暂无大碍,听她询问,道:“没事,只是你满身蛇血......”
璃落一笑,“一会儿在溪水中洗洗就行。”又走到黑鹰前面观察它的伤势,此时王莲已将黑鹰受伤的部位包扎好,但黑鹰原本就有伤,又被红蛇缠绕过久,已是精疲力尽,倒在地上,一动不动,陷入昏迷。
王莲伤心不已,“这黑鹰不会死掉吧?它刚才流了很多血。”一抬头望见璃落满身是血,大惊失色,问道:“璃落,你也受伤了吗?”她刚才专心为黑鹰包扎,没看清璃落如何将红蛇杀死。
璃落摆摆手,道:“我没事。”完蹲在黑鹰身边仔细观察,黑鹰左侧翅膀伤口太重,被红蛇缠绕后伤口又扩大许多,璃落一改平时娇憨顽皮之状,脸色沉重的抚摸着黑鹰的羽毛,半晌没有话。
璃落是四人中法力最高的,此时却一言不发,王莲更加这黑鹰凶多吉少,忍不住流下泪来,扑簌簌落在黑鹰身上,璃落见她落泪,也跟着长叹一声,旁边的无花水也脸色沉重,喃喃道:“我只是想和它开个的玩笑,我真没料到它之前受的伤居然那么重,连一条双头蛇都对付不了,我要知道,早就出手救它了。”
王莲哭泣不止,璃落始终沉默着,她托起黑鹰的头,用另一手探了探它的胸口,叹道:“你别再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就连我也没想到它会受这么重的伤。现在只盼它能醒过来,否则就算我传送真气给它,它也无法吸收。”
冰言见璃落浑身都是血,劝道:“你还是先去溪水中洗洗,这只黑鹰看来是不行了,它受伤太重了。”
璃落摇摇头,坚定地道:“不,它还不能死!”冰言一愣,生死由命,怎么这黑鹰不能死?王莲是女孩心态,可怜黑鹰情有可原,但刚才璃落救黑鹰时奋不顾身,又将红蛇撕成几条,如同为黑鹰雪恨一般,而且这无花水也甚是奇怪,他一副亏心内疚之态,好像在后悔没有及时出手救黑鹰,难道这黑鹰对于他俩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他正胡乱猜想,忽然王莲欢呼一声,原来那黑鹰睁开了双目,王莲道:“璃落,它醒了,你快快救它。”璃落也脸现喜色,冲口而出,“你觉得怎样,哪里不舒服?”
王莲听她这样问,不觉奇怪,“它是只黑鹰,不会讲话,你干嘛这样问它?”
璃落赶忙一笑,“也是,我情急之下竟把它看作人一般对待了。”
但冰言却更加疑心,璃落情急之下做出的反常更让他认定这黑鹰对于她非比寻常。只见璃落将右手抵在黑鹰前胸,轻声道:“我要为它输送真气,这黑鹰受伤太重,冰言,你和王莲在周边为我护卫,顺便保护王莲,这有无花水陪我就行。”
王莲一听,赶忙站起身,拉着冰言走远一些,道:“放心,我们不会让别人打搅你们的。”她以为璃落运功时怕无法照顾她,才将她托付给冰言,毕竟冰言比无花水要可靠的多。但冰言却觉得璃落和无花水二人甚为古怪,似乎他们为这只黑鹰更担心,他隐隐觉得这黑鹰也非普通禽类。
他远远地望着璃落二人,见璃落坐在地上,正将真气源源不断的输送到黑鹰体内,不禁赞叹璃落年纪,刚才又和红蛇一场大战,此时还体力充沛,毫无倦意,再看无花水,脸上异常谨慎,丝毫没有往日浮夸神色。 大概过了半柱香的时间,璃落撤回手掌,王莲赶忙奔过去,问道:“怎么样?”转头看黑鹰,只见它低鸣一声,从地上站起身来,王莲喜道:“啊,它没事了。”冰言也走到跟前打量黑鹰,见它眼珠灵动,显然恢复不少,而且伤口也不再流血。
无花水从怀中掏出一个瓶,丛里面倒出一颗蓝色药丸,对那黑鹰道:“鸟,这可是我的宝物,如今给你一颗,让你恢复得更快。就当是弥补我刚才没有及时出手救你的补偿。”着将那蓝色药丸送到黑鹰口边。
黑鹰似乎能听懂人语,竟张口不犹豫地把药丸吃到口中,顺便还啄了无花水的手,无花水痛的大叫,“没良心的臭鸟,懂不懂报恩?看你下次有危险时我救你不救?”着将药瓶放入怀中。
王莲见璃落在旁打坐调息身体,又见她脸色苍白,知她耗费了不少真气,见无花水将药丸只给黑鹰却不给璃落,心中不悦,道:“无花水,璃落也需要恢复体力,为什么不给她吃一颗你的药丸?”
无花水悠然一笑,“她?还是免了吧,只是耗费一些真气又无大碍,休息一会就好了,但这鸟不同,它差点死掉,有这药丸可以恢复更快,就当是我刚才晚救它的补偿,而且我的药很贵的,我总共才带了三颗,这就没了一颗,我很心疼的,知道吗?”王莲听他这么气,怒道:“我们都是朋友,对朋友要付出,你怎能这样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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