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唐见暗器奏效,右手长剑一摆刺向左清,左清一闭眼,暗道:“没想到今日死的这么快。”突然一节长鞭伸过来卷住了左清的腰间,向后一拉,左清立刻被长鞭拽回文史门前。
华唐长剑刺空,他见左清被救走,但已身中剧毒,不足为患,想到对方少了一名强敌,不尽心中高兴。
二人对打之时离得很近,璃落等人只见二人你来我往,身法极快,以往左清和华唐对敌,少也要过上五十招才显败势,所以刚开始璃落并没有在意。左清中了第一个暗器后,身体已显不灵活。只是别人离得远,根本没看清楚华唐打出暗器。但左清中了第二个暗器后纵势立刻缓慢下来。璃落心细,虽然没看到暗器,但见左清似乎情形不对,又见华唐刺向左清,他竟不躲闪,更是奇怪,这才立刻甩出长鞭,将左清救回。
璃落收回长鞭,左清一头栽倒在地上,人事不知,几人大惊。璃落见他肩膀处和腹处有血渗出,赶忙让文史君解开他的衣服,只见两处伤口处都趴着一只红色的蜘蛛,那蜘蛛有手指盖大。正趴在伤口处吮吸鲜血,可怕的是,这些鲜血全部成了暗黑色。
璃落用鞭柄心的挑落两个蜘蛛,文史君狠狠地一脚踩上去将其全部踩死,无情又赶忙封住左清经脉,不让毒气攻心。又不禁颤声问道:“这是什么蜘蛛?毒性这么大,我从没见过!”
突然左冷道:“是血毒蛛,只有妖界才会有的血毒蛛!”
“妖界才有的东西华唐怎么会有?”众人吃惊非。只听华唐大叫:“魔女,还不过来受死!”
无情怒气填胸,手持银钩就要过去,但被文史君一把拦住,“让我试试,怪不得他今日有恃无恐,原来他带了这么多的毒玩意。”着纵身飞出。
华唐见是文史君,不知为何,心中更加愤恨,“你虽不是魔教中人,但也不是好人,今日我要为民除害!”
文史君冷笑一声,“华唐,你话可真不要脸,为民除害?是哪个民到你那里告我的?又是哪个民叫你杀我的?你口口声声为民除害,不过是以泄私愤的借口而已,你堂堂一个蓬莱掌门居然会有妖界的血毒蛛,难道你和妖界互相勾结吗?”
渡新等人在后观战,并未见到华唐发出血毒蛛,听文史君质问华唐,都以为他在污蔑,如山在后大喊,“你们妖魔一家,和妖界勾结的是你们魔教和文史门,我师傅才不屑做出那种事,你不要血口喷人!”
文史君并不着恼,等如山完,他才不紧不慢地道:“如山,能不能闭上你的臭嘴,怎么你在哪都这么多话?不过等会儿你就知道你师父是不是和妖界勾结了。”他又看向华唐,“有本事你就在我身上用血毒蛛,看我怕不怕?”
用暗器伤人毕竟是不光彩,何况他用的还是妖界之物,更是不能让别人看到。听文史君开口闭口的都是血毒蛛,他心里发虚,怒道:“今日就叫你死在我的剑下!”举剑向文史君刺去。
文史君知他身上藏有暗器,不敢大意,手挥玉笛相迎。文史君的法力可要比左清高出不少,两人打了几十个回合,不分胜负,华唐心中着急,如果这样打下去到什么时候才能赢他?他加快进攻速度,突然左手一抖,血毒蛛向文史君扔过来。
有了左清受伤的先例,文史君一点都不敢疏忽,而且他为人精细,眼光始终注意着华唐手中的动静,见他这几招甚是急促,断定他要趁机扔暗器,突然发现他左手一抖,心中一惊,赶忙疾速后退,退出一丈左右,生怕一个不心被血毒蛛咬到。
华唐血毒蛛扔空,掉到离他二三尺的地面上。血毒蛛毒性极大,又喜欢吸食鲜血,因此得名。血毒蛛没有找到血源,竟然回头向着最近的华唐爬过来。
文史君哈哈大笑,“华唐,恶有恶报,你就让血毒蛛咬你几口,吸点你的鲜血吧!”璃落和无情几人见血毒蛛没有伤到文史君才放心。看见血毒蛛向华唐爬去,都是幸灾乐祸。
原来华唐将血毒蛛装在一个反射弩里,藏在袖中,他只要运气推动发射弩,血毒蛛就会弹出来。他见文史君没有上当,血毒蛛又爬向自己,又急又气,生怕被身后渡新等人看到,他先来一个恶人先告状, “文史君,你竟敢用毒虫害人!”看大踏步向前,一脚将血毒蛛踩死。既然对方有了准备,他又是蓬莱掌门,要是让门下弟子知道他使用妖界之物,好不好听,暗想,再发射血毒蛛时要更加心才是。
文史君听他恶人先告状,抢先发难,竟被气乐了,“华唐,这种撒谎诬赖人的事不应该是我们魔教的人做的吗?怎么今日被你学会了?我看你也别当什么蓬莱掌门了,还是做我们邪派之人吧!你害人的招数可比我熟练巧妙多了!”
冰言和王莲在左清中毒后,知道血毒蛛必然是华唐所发,刚才又亲眼见到文史君将他的血毒蛛引了出来,他不但不承认,反而还血毒蛛是文史君发出来的,二人均觉有气,对正派之人的好感顿时大打折扣。
但渡新等人却被蒙在鼓里不知详情,华唐背对他们作战,他手上的动作又快又隐秘,渡新等人根本看不到,但却亲眼看到血毒蛛朝着华唐爬过来,华唐又在不停的大骂文史君卑鄙,他们更加深信,这血毒株一定是文史君所发。
如山又破口大骂,“要打就光明正大的打,使这种无耻伎俩算什么?果然是异教中人,好不要脸!”
文史君闻言不由又是一乐,“好个伶牙俐齿,骂的好,骂得妙!最好你再多骂几句,我大人大量一点也不生气,但你的师父生不生气我就不知道了。”
再看华唐满脸怒色,文史君更觉好笑,笑如山骂了半,却不知道自己骂得这个无耻之人居然是他的师父,他岂不是帮着自己在骂华唐吗?他越想越觉得好笑,“华唐,你仔细听听,你徒弟骂得多好,你尽心尽力教他,他却尽心尽力骂你,你们真是好师徒,我可羡慕得很!”
华唐心中更气,气如山怎么就骂个没完没了,但他又不能破,他沉着脸,对文史君道:“不要耍嘴皮子,我们就真刀实枪的打一次,本掌门未必不如你!”罢,长剑又刺向文史君。经过刚才这一闹,文史君相信华唐不敢再轻易扔血毒蛛,稍稍放了点心,和他战到一处。
左清受伤不轻,伤口处的黑血不断渗出,无法止住,照顾他的王莲与左冷又担忧又焦急。又过了片刻,左清突然现出原形,化做一只黑鹰。
王莲大惊,这只黑鹰正是红蛇谷中他们救治过的那只黑鹰。王莲突然如电光火石般想起很多往事,左清第一次在弥水池边与她相见时她就感觉似在哪里见过他眼睛,原来他就是黑鹰所变,怪不得左清初次见面就对她关怀备至,她还以为左清对她一见钟情,原来他们早就认识。又想起在红蛇谷中,那黑鹰能懂人语本就奇怪,她第一次想抱他,他却躲闪不肯让她抱,那时他大概还不喜欢她,璃落和文史君自然知道,所以他们极为担心他的伤势。
在弥水池旁,文史君也曾过,无论左清对她做什么,她只要坦然接受便是。唉,都怪自己没有多想,其实只要细细想想便不难猜到,左冷是白鹰所变,左清是她兄长,当然也是一只鹰,都怪她头脑简单,不肯多想。她对黑鹰照顾关怀,大概就是那时左清就对她有情了,她心中暗暗叹息,更加担心左清的伤势。
冰言见王莲神情有些复杂,低声道:“那日在炼域,左冷变回原形,我就起疑,怀疑左清是那只黑鹰所变,只是不便相问,没想到他果然是那只黑鹰。”
王莲难掩担忧之色,“他对我情深意重,今日若有危险,我真不知如何是好。”
文史君与华唐打斗良久,仍未分胜败。无情在后观战,心情复杂,一个是她旧时的恋人,一个是她现在的所爱,真是世事无常。做为正派之首,华唐用妖界毒物偷袭左清,这本已不耻,却还污蔑血毒蛛是文史君所带,心中更恨自己当初真是瞎了眼,怎会为华唐这种伪君子自尽,相比之下,文史君做人坦荡,可比华唐要强太多了。她不禁担心起文史君来,叫道:“文史君,你先回来,让我去战他。”
文史君闻言对华唐得意的笑了笑,“听到没有,她现在担心的只是我一个人,我还要多谢你的成全呢!”
华唐阴沉着脸,眼中似乎要喷出火来,“你们两个是不会有为下场的,今日我都把你们送上西!”
文史君退后几步,“你可是嫉妒了?可惜你没有机会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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