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山的躁动似乎停止了,正在疏散的人群也都感觉到了,暂时停下了脚步,望一眼赤炎峰。
直到和千裳,柳辉碰头,才知道爆发火焰的是那只巨鳄。
可是连城宇一个人留在山上,到底做了什么?
鳄鱼死后,身上脱落一块鳞片,上面刻着无法识读的古文字。
由此确定,这红色的珠子确实就是黄帝的一颗内丹。
黄帝的内功与世同在,囊括乾坤,即使小块内丹,也不是常人能吸纳的。
吞下内丹之后,连城宇感觉身体里的真气要撑破自己的身体和五脏六腑,双眼冒出星火,整个身体映放着红光。
经过一番痛苦挣扎,连城宇暴跳起,一拳猛击自己腹部,吐出了内丹。
“呼~总算是捡回一条命了。”
他躺在石地上,鳄鱼的旁边,右手举起内丹。
内丹一离开他的身体,就失去了光芒,像一颗普通的丹药。
连城宇笑说道:“什么破丹药这么厉害,说起来,我的武功还不如一只鳄鱼吗?”
尽管不愿接受,他仍把内丹和心经收好。
因为热量减弱,山体暴怒停止,凌霄和千裳又回到山上寻找连城宇。
还没到山顶,就看着连城宇一个人悠悠晃晃地下来。
“连城宇,你没事吧?”
“我没事啊。”他傻笑一下,其实已经不剩多少力气行走。
凌霄扶住连城宇,侧头望向山顶,问道:“发生什么事了?鳄鱼呢?”
连城宇耸耸肩回答道:“那是一只会功夫的鳄鱼,它正在练功,被我一打扰,走火入魔而死了。”
尽管他们不相信连城宇所说的话,却知道他平安无事就好,也不再上山去确认。
虚惊一场,同学们的举动也算是扰民了,受到附近居民的斥责。
好事没做成还挨了一顿骂,本来是一件不爽快的事情,但是情况有多危险,只有在山上的他们才知道。
迷糊中,大家好像忘记什么重要的事情,却被大胖想了起来。
大胖可怜巴巴望着千裳说道:“老大,我们好像还没吃饭呢。”
被这么一说,其他人才发觉肚子都饿了,好好的一顿野炊就这样散场了,啥也没吃上。
千裳笑着一摇头,说道:“去我家吧。”
一听说要去季千裳家,众同学都欢呼雀跃。
有人请客是好事,可连城宇不知道为什么能让他们这么高兴。
直到他来到季千裳的豪宅......
大就不用说了,不会输给莫家的豪宅,泳池,舞厅,花园一应俱全。
几十个佣人,帅哥美女各站一排,皇家般的享受,让连城宇呆若木鸡,傻站了许久没做任何事。
“连同学,你还站着做什么?你不饿吗?”
还是柳画比较照顾这个‘新人’,带着他到处‘觅食’。
都说暗恋就像一墵醋,说酸就酸。
看柳画和连城宇亲近,坐在吧台边的龙蜥好不是滋味。
“哟哟,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听到凌霄的调侃,他才收敛了表情。
尽管如此,酸劲儿还是散发出来,随眼可见。
凌霄举起个杯子和他碰一下说道:“女人嘛,就是嘴馋,贪玩儿,可是呢......”
他的话没说完,在糕点桌的一边,大胖拿着香槟,正想要‘攻击’连城宇表示欢迎。
但是连城宇和柳画站在一起,香槟喷出,喷了连城宇和柳画一身。
见此场景,龙蜥迅猛地冲过去,一拳将大胖揍倒在地。
连城宇见状,赶紧出手拦住龙蜥。
右手紧抓住龙蜥的右拳,没让他再出第二拳,龙蜥斜眼怒视连城宇,试图挣脱,却没能成功。
“你干什么?”
柳画大骂龙蜥,一耳光照脸上打,气氛瞬间变得尴尬无比。
这一耳光响亮清脆,让派对中的人都看往这边。
龙蜥稍微冷静了些,连城宇松开手,柳画知道出手重了,却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大胖平时还是比较畏惧龙蜥的,看到场面尴尬,赶紧起身道歉:“柳画,连城宇,对不起,我...”
“没事,呵呵。”
连城宇顺手擦了擦自己的衣服,由于站在连城宇身后,柳画其实没怎么沾到香槟。
沉默几秒后,龙蜥终于憋出一句话:“对不起。”
这句对不起是向着柳画说的,她并不接受,而是甩下一句你的对不起应该跟大胖说,然后带着连城宇离场。
“我们去哪儿?”
远离人群后,连城宇才敢问她。
“换衣服啊,你都湿透了。”
柳画在季千裳家里就跟自己家一样,每遇到管家佣人,他们都要亲切地问候一声柳小姐。
千裳的服装间里,衣服可不比服装店的少,男女装都有。
一想到季千裳平时也会穿男装,连城宇便不觉得这有什么奇怪的。
等他们换好衣服回到派对现场,已经不见凌霄和龙蜥的身影。
柳画四处张望一下,心情有些低落,但很快又恢复平静,继续玩着玩,吃着吃。
过了晚饭时间,同学们还恋恋不舍,征得千裳的同意,他们要继续嗨到夜晚。
“糟了,已经这么晚了。”连城宇突然迸出一句话
对于夜间生活来说,刚过晚饭时间,夜生活才刚刚开始,怎么说得晚呢?
柳画不解地问:“你是忘了给家里电话吗?”
连城宇尴尬地摸一下脑袋说道:“我手机那天进了水,坏掉了。”
“救我的时候吗?”
“额...嗯。”
他简单回答,心里却想着要回家了。
柳画看大家都玩地欢,也没打搅其他人,自己送连城宇出门口。
到了门口,柳画很礼貌地说道:“城宇,我能这么叫你吗?”
“可以啊。”
他几乎不会在意别人怎样叫他,只要不带恶意,怎么叫都可以。
“城宇,谢谢你,今天又救了我一次。”
“别那样说,都是同学,凌霄和龙蜥也帮了大忙,还好有他们在。”
客套几句后,柳画转身回了豪宅,连城宇瞧了下她的背影,再回头,竟看见了韩潇潇。
“潇潇,你怎么在这里?”
很多时候,女人只相信自己的直觉,自己的双眼,和自己的判断。
“她是谁呀?你中午不回家晚上还不回家啊?为什么呀?跟女同学约会而已嘛,你衣服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敢说呀?”
“不是你想的那样。”
“怎么不是了?”
韩潇潇这时根本听不进解释,脑袋一热就往回跑。
她心说道,我就是一个白痴,还担心你会出事,你那么能打,出什么事?是我天真的以为上了床就是男女朋友,其实我发现在你心里我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