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占强的吩咐下,风青青果然被放开了,只不过,她瘫软在地,跟着众人一起呕吐。
见状,易风就掠过水潭,来到她的面前。
“青青,你怎样?”易风关心的询问。
可就在此时,风青青骤然出手,袭向易风。
易风惊愕失色,急忙躲闪。然而,他立足未稳,一团绣花针兜头罩来。近在咫尺,且是猝不及防,易风中招儿。随之,他便僵在当地,不能动弹。他的x位被击中了数处。
接着,一个人影从暗中显出,赫然是黑斗篷。
娘的鳖孙,数日未见,这鳖孙的功力大涨。易风看见黑斗篷,无奈苦笑,就自认倒霉。这些日子,忙着调查案件,竟然忘记了他。
他是谁?当然是卞立新。烧成灰,易风都认识。
而占强,见到身着黑斗篷的卞立新,就恭谨拜见道:“参见世子。幸得世子暗中相助,才能将这二愣子顺利擒获。”
“哪里哪里,还是堡主计谋深远,先让人扮作风青青,再让小侄隐匿暗中,这才如愿以偿啊。”黑斗篷卞立新自称小侄,也很客气。
“还是世子的幻影术厉害,那烟花冷也几近炉火纯青之地步,老朽佩服,佩服的五体投地啊!”占强拍卞立新的马p。
“不敢,不敢……”卞立新一边谦虚一边回拍对方的马p。
在两人互拍马p时,易风心生疑窦:卞立新何时成世子了?话说,这世子可不是谁都能当的。何况,忠王万奇是有世子的,是他的嫡传大儿子。
不过,随后他就知晓了,这卞立新并非正式的世子。
“堡主,小侄还没正式册封为世子,如此称呼是否有些不妥?”卞立新一副想听世子却又为难的表情。
“没什么不妥,没什么不妥,”占强立刻打消他的顾虑,“这不,明日就举行大典了,也不差这一日半日的。”
想想也是,卞立新就点点头,默许了。
“这二愣子咋办?当场结果了他?”占强询问准世子卞立新。
卞立新沉吟一下,道:“这样吧,明日杀他,用他当祭礼。”
“好好好,如此甚妙,妙极了!”闻言,占强鼓掌称赞,“用这二愣子的脑袋为世子祭礼,这就是上天献给世子的礼物啊!”
这两人一唱一和,完全不把易风放在眼中。
也是,此时的易风,真不会让人放在眼中。他就是案板上的鱼r,任人宰割。他的数处重要x道被绣花针封住了,丝毫动弹不得。而且,知晓他是高手,卞立新为对付他,专门练习了一手针术,这针术不但能封死他的x位,还能抑制他的内力。因此,此时的易风,就是个废人,废的不能再废的人!
易风自出道以来,从未受过如此重创。于是,他就开动脑瓜,绞尽脑汁,思忖着如何能脱身。可是,卞立新屡次败在他的手上,是吃一堑长一智,就在暗地里悄悄的观察他,研究他,并制定出各种能困他的计策。因此,这次是有备而来。一时之间,易风竟毫无良策。
随后,他被重枷重锁捆绑,然后被几个大汉抬着,走出矿d,回占家堡。
在路上,他从占强和卞立新的对话中获悉了卞立新来此的缘由——
卞立新来此就是通知占强参加明日的世子册封大典的。至于忠王为何突然废掉原世子而让卞立新代替,世人皆不知,反正忠王府撒出请柬,邀请京师重要人物参加这大典。
卞立新亲自来邀请占强,是因为两人的关系非同一般。
他来到占家堡时,恰逢占强得到消息,说是易风正在闯关,要强入兵器库。
鉴于多次吃这二愣子的亏,卞立新就建议,自己尾随在重甲兵士当中,利用刚修习的幻影术隐身,然后趁易风不注意时伺机下手。
这个建议让占强非常欢喜,不过,他毕竟老j巨猾,感觉这样还不保险,就让自己一个女手下易容为风青青当诱饵。虽然此人易容术并不高明,但当时易风与她距离甚远,情急之下就没能识破。
现在,这些已经不是易风考虑的重点了,他一直在苦苦思索,忠王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竟然能使万奇废掉前世子而换成卞立新?
就这样,到占家堡后,他被暂时羁押。
一待夜晚来临,占强就派人秘密将他押送到忠王府。
对了,这日是初三了。世子册封大典是在初四。
初四降临,易风也“安全”抵达忠王府。他被安置在地牢内。
这地牢,也是他作为世子册封大典祭礼的地方。毕竟,届时京师达官贵人,甚至皇上朱佑樘都会驾临这里,不可能当着众人的面砍下易风的头颅敬天祭地,无奈,只能摆下这地下祭台。
世子册封大典定在午时,而现在是辰时。易风还能苟延残喘一两个时辰。
在这里,他身上锁着六重铁索,莫说手铐和脚镣,就是手指上都套着微型的指铐。仅此还不算,还有三重囚笼。也就是说,他处于小囚笼中,小囚笼外面套着中囚笼,中囚笼外面又套了一个大囚笼。囚笼是由精钢所制,连夜为易风打造的。囚笼吊挂在房顶之上,下面是一口庞大的油锅。锅内的烈油沸腾,如一个贪婪的恶魔望着囚笼内的易风。
易风被困在囚笼内,坐不能坐,站不能站,就那么一个特窝囊的姿势。不过,还好,他很乐观,很坦然。因为他知晓,只有保持良好的心绪才能以不变应万变,才能想出应对之策。当然,在没有应对之策前,他采取的是以静制动。
以静制动这办法简单,就是无所事事了。因此,他就闲的蛋疼的唱戏,唱从玫瑰坊学来的戏。当然,戏词他记不全,就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唱,就是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唱,还唱的鬼哭狼嚎,唱的跑调跑了十万八千里。
实在受不了他的聒噪,那看守他的家丁就恶语唾骂,让他闭上鸟嘴。
可是,易风的鸟嘴非但没有闭上,反而唱的更歇斯底里了,更惨不忍闻了。
见状,那家丁就暴怒,娘的鳖孙,你个二愣子,平时嚣张也就罢了,这会儿都是瓮中之鳖了,还装大尾巴狼,真是可忍孰不可忍也!于是,他就跃上囚笼,准备狠狠教训一番易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