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风嘎嘎怪笑,很得意的笑!娘的鳖孙,小爷被你们肆意侮辱了这么长时间,当了这么久的孙子,容易吗?好了,这一下,先让小爷舒活舒活筋骨再说吧!
随之,在猴家丁他们的目光中,便见易风这个二愣子手指一抖,那些指铐就噼里啪啦断裂在地。
没有了束缚,易风就把手指抖的咔吧咔吧直响。
这响声,传入猴家丁他们的耳中,听的是心神俱焚啊!娘的鳖孙,这易二愣究竟是什么材料做的?受了这么多苦,手指一抖,便碎掉了那精钢炼制的指铐?当然,他们也知晓,肯定是这二愣子的内力恢复了。可是,为何他的内力会恢复呢?他们也不傻,也意识到了易风让拍百会x的目的,肯定是那一拍的作用。至于个中缘由,他们就不知了。
其实,这个也很简单,卞立新的针术,是专门针对易风设置。但是,人无完人,事无巨细,他的针术就存在一个漏d,这漏d就在百会x。这个问题,易风是考虑了数个时辰后才明白。但想到解决答案时,却被囚入牢笼内,不能动弹了。否则,他只要甩动脑袋把百会x随便对准一件硬物撞击一下就可!
还好,耗死了n个脑细胞后,易风的小把戏终于顺利完成。此时的他,心里那个美啊,美的里格楞里格楞的!娘的鳖孙,只有一个字能抒发心情:爽!
果然爽!他断掉指铐后,就双手互扯,如扯棉花糖一般,把那精钢打造的囚笼扯断,然后坦然自若的脱离困囿,并大模大样的走出中笼,继而走出外笼。
在囚笼内屈蹲了几个时辰,蹲的五脏六腑都扭曲了,他要躺一会儿,可是,哪儿合适呢?他目光扫视一圈,发现那祭台合适,于是,就也不顾满身的镣铐,步履匆匆奔到其上,然后四仰八叉的躺在上面!
嗯,爽,爽歪歪!易风万分感慨,此时,莫说这是平平坦坦的祭台,就是瓦砾、碎石之地,也会感觉舒爽之极!
在他舒爽时,猴家丁他们诧异了:这二愣子意欲何为?娘的鳖孙,好不容逃出囚笼,也不杀人,也不逃窜,却先是搞四平?又要玩儿什么花招?
不过,也好,既然如此,就痛下杀手,灭了他!猴家丁思量,否则,让他逃出地牢,还不知会折腾出多大的麻烦呢!
于是,猴家丁就目光扫向其他人,然后做出一个杀的手势!
众人心照不宣,就拎起兵刃,从前后左右四个方向对易风骤然袭去!
可就在此时,易风那一身的镣铐蓦地碎裂,碎裂为无以计数的不规则的针形,这些碎裂的针形钢块如万箭齐发,s向猴家丁他们。
噗噗噗……数声辣耳的刺r之响后,那些家丁全部坠落在地,甚至来不及哀嚎一声,便呜呼哀哉!
而易风,则伸伸胳膊蹬蹬腿儿,再次抒发感慨:爽歪歪!
的确爽,爽到他都不想起身了。可是,这是非之地不能久留啊!吃一堑,必须长一智,不能再落入困囿之中,否则,小命真的丧于此地了!
于是,易风就缓缓起身,随手拎起一把长剑,悄悄来到地牢的门口。
他先是贴门聆听外面动静,外面似乎有人的喘息声。初步判断,应该是五人。不过,这五人并没聚集在一起,而是分散看守。
必须把他们都引来,然后一起灭掉!易风考虑。
念及此,他就把地牢的门拍的“砰砰砰”山响。
听闻响声,以为出事,那五人便一涌而来,并合力踹门入内。
易风守株待兔,从暗处突袭,剑光闪处,那五人便全部毙命!
随之,易风将脑袋悄悄探出地牢之门,打量外面:是走廊。他所困之处只是地牢中的一间,外面是走廊,走廊的两旁还有数间地牢。
还好,走廊已经没有了看守。于是,他就小心翼翼的步出,寻找出口。
可就在此时,他听到隐隐约约的哀戚声。难道是风青青?可这似乎是男人之声!男人哀戚什么?管他呢,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先救下再说!
想到这里,易风就循着那哀戚之声蹑手蹑脚而去。
片刻后,他抵达一处钢门所制的地牢前。这地牢,不同于一般,却是有二十多人看守,还个个凶神恶煞。
再凶再恶,对于易风而言,也是裤裆抓小鸟儿。他如鬼魅般飘起,似风一样掠过,那些看守便全部脑袋滚落在地。
随后,他推开钢门。可是,门一开,一道满是钢刺的铁闸便迎面扑来。无奈,易风只好敏捷闪开。
铁闸过后,易风确定没了暗器,才踱步入内。
地牢内,一人被悬吊在空中。此人约有三十多岁,蓬头垢面,伤痕累累。他的四肢被钢刺穿透,钢刺上有铁索,铁索挂在房顶上。
哀戚的人就是他。
见有人进来,本在哀戚的他便用浑浊的目光扫来,这一扫,顿时惊喜,这不是易风吗?天啊,虽然以前看见这二愣子就恶心,但现在可是救命的稻草啊!
于是,这被囚之人就拼尽全力的向易风哀求:“救命救命……”
可是,在易风听来,这鳖孙却只是嘴唇在动,毫无声响。于是,他就问:“你说啥?你是谁?”
鼎鼎大名的易风是聋子?被囚之人疑惑,但随之否定,不可能啊,那怎么回事?哦,对了,是自己的问题!
随后,他就摇头摆尾,示意自己咽喉干燥,难以发声,并让易风先放下自己。
在这鳖孙如一条鱼般折腾良久后,易风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就将他解困后置放在地,并把外面那些看守的食用水让其饮用。
半柱香后,这鳖孙终于恢复正常了,就先长吁一口气,然后抱住易风痛哭流涕,还口中呜咽,“易捕头,救命救命啊……”
面对这比死了亲爹还悲恸的鳖孙,易风好言安抚,并询问对方的身份。
“我是,我是……呜呜……”这鳖孙是泣不成声,竟然难以道出一句完整的话。
无奈,易风只好耐心的静候。
又是半柱香,这鳖孙的眼泪枯竭了,也累的无力嘶嚎了,就目光呆滞的盯住易风,并尽力把那糙脸迎送而来,其意是:你看,看我的脸,我这张脸你应该认识吧?
易风审视这糙脸:上面泪痕斑斑,污迹不堪,实在看不出是哪个鳖孙。无奈,他就将那些剩水泼在其上!
经过水洗,这糙脸就露出了真容!
易风一看之下,目瞪口呆,娘的鳖孙,这不是忠王万奇的大儿子,也是前世子,万新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