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桂芝和莫桂花听完都愣了一下,莫桂花问道:“什么,老二撞柱子了?他是作的啥,想死怎的?”
莫刁氏不在意,摆了一下手说道:“想死什么,有谁是真想死的,他还不是跟我较劲儿,以为他撞柱子就有理了,哼,我才不惯他毛病呢!”
这时外屋的莫桂芝又叫道:“娘,这肉上怎么净是沙子,还蹭的土面子,怎么吃啊!”
莫刁氏坐在炕上叫道:“你洗洗不就行了么!”
“这么多都洗啊?”
“洗就洗呗,吃肉哪有不洗的。”
“那洗完咋放啊?”
“我看二小就用盐腌在缸里的,你没看到肉上有盐粒子么,你洗完了也弄点盐,再放缸里腌上。”
“从来没听说肉能腌住的,不臭吗?”
“或许不能臭吧,我听老二媳妇这是二小做的什么‘腊肉’,估计是野猪肉腌了不臭。”
“哦。”
莫桂芝本来还想能分点回家,但是听娘一个劲儿说不能臭,她也不好意思张嘴要了,只能找盆子洗肉。
在后院里种小菜的莫王氏听到她们说话也回来,看到那一大盆子肉可高兴了,挽袖子给莫桂芝帮忙,两人一起把肉洗了,留出两块来晚上吃,其他的都放进一个小缸里,又洒了盐,整整齐齐码进去,想要腌着保鲜。
莫井贵家有什么好吃的,肯定落不下两个姑爷,今天有肉,晚上这两家自然便又都来了,和莫家的一大家子人一起,热热闹闹地吃起来,竟然没有一个人去看看莫永山到底撞什么样。
他们热闹,莫林瑄家更热闹,虽然来的这些人都不是自家人,可却相处得很融洽,知道莫家的米不多,还有人回家做了米饭拿过来,野猪肉烀好了之后都在莫家吃。
莫永山头不那么疼了,还起来和这些人一起少喝了点酒,大家也都劝他想开点,不要和莫井贵、莫刁氏一般见识。
吃到晚上散去,莫永山又盯着让莫林瑄和安月香跟莫林双学写字。
今天莫林双学的多了一点、难了一点,却还是难不住莫林瑄和安月香。
莫林瑄仍旧转眼就会,安月香也没多用久便学完,两人写完字又到外屋,腌今天剔下来的野猪肉。
一边腌肉安月香还在心疼,说道:“奶也真有力气,竟然拿走那么多,要是我的话,肯定搬不到家,还不扣在半路上。”
莫林瑄说道:“哼,她就算扣在半路上,被狗捡吃了,也不会留给我们的。”
“可那肉是咱们要和王二毛家分的,她拿走那么多,再去了分给王二毛家的,咱们就不剩多少了。”
“没事,王连生说了,她拿就拿了,剩下的两家分就行,而且还有今天这头猪呢,咋不差那点肉。”
安月香也只好说道:“嗯,相公的箭法那么准,咱们以后再猎,咱们有这手艺,能吃一辈子,她再能抢,也就吃一回两回的。”
腌完肉后,两人洗漱干净,便进屋睡觉了,好好休息一夜,明天还要进山打猎呢,不管莫刁氏怎么作,自家的日子还是要过。